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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五天后,孟慶歡給金打了電話,想問問他是否已經(jīng)去幫了韓慶的忙,電話響了幾聲,金才接了電話,“……去是去了,也幫他了,但他沒讓我叫醒被催眠的人,說……讓他多‘休息’。”“‘多休息’?什么意思?”孟慶歡一頭霧水。“你不如去直接問他好了。”金支支吾吾地回答孟慶歡,“不過……慶歡啊,我想多問一句……你那個朋友是做什么的?”“怎么了?”孟慶歡不知道金問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那天去的時候,看見他的手下有槍……”聽到這里,孟慶歡也無話可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請求你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好么?這個人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失去他?!?/br>金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我們都是朋友,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只是,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也別再找我了好么?我也不想惹出什么對我不好的事情……慶歡啊,請原諒我的比較直白……”“我明白,我不怪你,你這么想是應(yīng)該的?!?/br>掛了電話,孟慶歡輕輕地嘆了口氣,考完試也有將近半個月了,考試前韓慶的話他一直在考慮,經(jīng)過一番思考,他覺得韓慶那天向他描繪的未來的藍(lán)圖好像并不難實現(xiàn),這20多年來,孟慶歡覺得自己活得太孤單了,除了教會的mama外,韓慶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得溫暖的人,他也怕如果放開手,以后還會不會有人對他那么好了,所以,如果韓慶能退出那個圈子的話,兩個人一起生活也不錯,那個人只對自己好,自己也只會對那個人好,那么,那個人的性別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想到這里,孟慶歡幾乎可以給韓慶一個肯定的答案了,以后,有海有韓慶,還有一個不需要太大,但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住處,孟慶歡幾乎都已經(jīng)看見了幸福的模樣。所以,在診所下班后,孟慶歡按時關(guān)了診所,他想馬上去找韓慶,把自己的答案告訴他,但孟慶歡也突然間發(fā)現(xiàn),韓慶住在哪里,“公司”在哪里,他一概不知道,只知道他的電話而已,每次好像也都是韓慶來找自己,于是,他撥通了韓慶的電話,但韓慶的號碼已經(jīng)停機(jī)了,孟慶歡一愣,他以為自己撥錯了,就又撥了一次,但依舊是停機(jī)的提示音。孟慶歡的心一下子懸起來,他有打電話給金,問了韓慶家的地址,他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韓慶的住處離自己的住處只隔了兩條街。問到地址后,孟慶歡就馬上去了韓慶家,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yīng)門,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8點了,孟慶歡想會不會是“公司”還有事情,電話沒有錢也沒有時間去交,所以孟慶歡就坐在韓慶家門口一直等著,想著等韓慶回來,他要怎么跟他說自己的決定,也想象著韓慶會出現(xiàn)的表情,想著想著,孟慶歡便靠著墻睡著了。等孟慶歡覺得冷了才醒過來,已經(jīng)過了半夜2點了,他起身揉揉已經(jīng)坐麻的雙腿,又敲了敲門,又打了一次電話,電話依舊停機(jī),也依舊沒有人應(yīng)門,孟慶歡想可能今天韓慶不會回來了吧,于是便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孟慶歡一直給韓慶打電話,一開始是停機(jī)的提示,后來干脆變成了空號,他天天下了班后都去韓慶家,但也一直是等了空門,在這期間,孟慶歡也接到了研究生復(fù)試的通知,雖然孟慶歡沒什么心思準(zhǔn)備,但想韓慶可能正在跟他的老板說退出的事情,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等他回來了,能帶自己走了,那自己也必須通過碩士的復(fù)試,考上研究生,以后才能和韓慶一起開更好的診所,所以孟慶歡也突擊了幾天復(fù)試的內(nèi)容,復(fù)試的結(jié)果也是勉強通過的。但,韓慶突然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孟慶歡以為他是不是因為要退出的事情惹得他老板不高興,會不會被人下了重手,像自己第一次見他一樣躲在哪個角落里出不來,于是孟慶歡暫時關(guān)了診所,在還沒開學(xué)前,幾乎找遍了家附近和診所附近的偏僻角落,但也都沒什么結(jié)果,心也越來越冷,本來想找遍全城的那些角落,也覺得是件多余的事情。如果韓慶去找他的老板,需要自己等待,他會不跟自己說么?如果需要自己等待,也要把電話號碼注銷了嗎?如果他要找的韓慶是他認(rèn)知中的那個,讓自己覺得溫暖的韓慶。他們之間只是露水情緣,只能在陽光出來之前存在,等陽光出來了,也會隨之蒸發(fā)掉。但,如果真的是露水情緣,韓慶又何必把承諾說得那么真,又把未來描述得那么美好?孟慶歡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于是,研究生的課程開學(xué)了,孟慶歡也放棄了再聯(lián)系韓慶,也不再去韓慶家找他,重新開了診所,過起學(xué)校,家和診所三點一線的生活,好像韓慶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在診所時,沒事時,坐在前臺里的孟慶歡一抬頭,好像總是能看見正對面的沙發(fā)上,大大咧咧地坐著咧嘴笑的韓慶,所以他把沙發(fā)換成了茶幾和折疊椅;去圖書館看書時,總會感覺韓慶也跟自己趴在桌前,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的,所以寧愿選擇把要看的書借出來,帶到診所去看;晚上回到家時,躺在床上,總會想起那個讓自己落入一個叫做“韓慶”的陷阱的晚上,從額頭上滴下的汗水滴入自己的眼睛,那份被蟄痛的感覺似乎還在延續(xù)著,所以干脆蜷在沙發(fā)上睡覺。但這一切改變,都逃離不了韓慶曾經(jīng)存在過的空間,去I城短短的旅行也成了孟慶歡隨時會想起的記憶,那個人參與到自己的人生不太久,卻太深刻了,孟慶歡每每從生活的各種場景把自己抽離出來的時候,總還會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著韓慶就站在離自己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微笑地看著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環(huán)抱著那個人,告訴他自己的答案,讓他實現(xiàn)曾經(jīng)描繪過的場景。韓慶來了,又消失了。溫暖來了,也消失了。記憶來了,但留住了。第76章花落時,見葉不見花(三十五)正如趙容真所預(yù)料的,盡管團(tuán)長不太愿意,但對于趙容真要求彗星回來做他助手的事情,也沒多做反對,只是不會再讓彗星在沒做正式的鋼琴師之前上臺了,更不用說跟趙容真合作的事情,還扣了彗星2個月工資,彗星也覺得無所謂,自己本來就不能再做鋼琴師了,作為樂團(tuán)實習(xí)生的兩個月工資也只是杯水車薪,只要能在趙容真身邊工作,盡快取得他更多的信任才是真正的價值。盡管如此,彗星在剛開始的時候不準(zhǔn)備做什么,只是盡心盡力地幫趙容真籌備巡演的事情,他知道趙容真還沒有對自己完全放心,彗星必須舍棄點時間,換取更多的信任。5月末到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