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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手發(fā)呆,或者溫柔地看著彗星,在他耳邊小聲地講些什么,講著講著,趙容真就會自己笑出來,然后詢問地看向沒有表情的彗星,始終也得不到答案后,他的表情就會慢慢地冷下來,然后就會深深地吐一口氣。趙容真不在彗星身邊的時候,就會在打電話,好像是在聯(lián)系房子的事情,孟慶歡不是喜歡偷聽別人講電話的人,但還是聽來一兩句,什么病房設(shè)備啊,鋼琴啊,還有關(guān)于溫室和花的,趙容真的說話聲音很小,孟慶歡也只能聽來一些詞語。而這幾天,孟慶歡也真的能看出來,趙容真應(yīng)該是把彗星這個人刻在心里了,不知道他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這有限的幾天里,孟慶歡覺得,如果有那么一天,彗星醒過來,和趙容真過上只有的彼此的生活,兩個人也永遠不會覺得寂寞,至少,趙容真可能會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這個叫做韓宇的家伙,那這個叫做韓宇的人該有多幸福!孟慶歡的治療一點作用也沒有,彗星也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趙容真的心里也變得焦躁起來,皺起眉頭也成了他最多的面部表情,手指也會在不經(jīng)意間焦躁地敲打著床邊,看著彗星的表情也好像在思考著什么。第四天晚上,孟慶歡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門口多了兩根盤起來,有兩根手指粗的尼龍繩,一看就很結(jié)實,都穿著黑色衣服的韓慶和忠義在收拾著書包,好像要去哪里的樣子。“你們要去哪里?”孟慶歡不解地看著兩個人。“一會兒我們?nèi)メt(yī)院踩點,準(zhǔn)備明天早上天亮的時候把彗星救出來。”韓慶一邊收拾一邊說,孟慶歡心里一驚。“今天就要去么?不等等么?或許韓先生的情況不是很好,需要多留院治療呢,診所雖然說什么都有,但也比不上醫(yī)院的條件好……”孟慶歡想著再忍3天,趙容真就能把彗星帶走了,到時候再跟韓慶和忠義說,即使兩個人想救人可能也沒辦法了。“不能再等了,如果趙容真把彗星轉(zhuǎn)院了,我們就沒機會了?!?/br>孟慶歡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人收拾好行裝,背上書包走向門口,拿起地上的繩子,孟慶歡一下子擋在門口,“你們不能走……”“慶歡啊……你怎么了?”韓慶不知道孟慶歡到底怎么了,這幾天就早出晚歸,雖然覺得奇怪,他也只當(dāng)做孟慶歡在忙。“……韓先生已經(jīng)不在醫(yī)院了?!泵蠎c歡低下頭,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他不想讓韓慶和忠義在寒冷的冬夜里白走一趟,兩個人看著孟慶歡一愣。“什么意思?”忠義認真地看著低著頭的孟慶歡。“他……他現(xiàn)在和趙容真先生在診所呢……”“什么?!”韓慶和忠義對視了一下,然后驚訝地看著孟慶歡……第85章花落時,見葉不見花(四十四)此時,深夜的診所的手術(shù)室里站著三個人,趙容真依舊坐在床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昏迷的彗星身上,右邊的肩膀微微露出被子,“孟醫(yī)生不是答應(yīng)我不告訴他們的么?”趙容真的聲音冷冷的,好像對孟慶歡很失望。“如果不說的話,他們就要去醫(yī)院救人了,我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趙容真彎了彎嘴角,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知道要救彗星了,但有些人把燈架從天棚上放下來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彗星會不會疼?。俊壁w容真挑眼看了忠義一眼,忠義垂下眼睛,自責(zé)再次浮上他的眼睛。“謝謝你把彗星送來這里,也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不過,你可以走了?!表n慶走到床前,看著臉上沒有血色的彗星,心如刀割,他突然想念起那個坐在鋼琴旁邊,十指靈活地在黑白琴鍵上舞動,冷漠的臉上偶爾會露出微笑的韓宇,而非常討厭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彗星。“該走的人是你們,你們能給他帶來什么?”趙容真并不看韓慶,低著頭溫暖著彗星剛剛打完點滴而冰涼的右手。“你又能帶來什么?就這個?”韓慶指著彗星,覺得可笑地看著趙容真。“那還不是拜他的好兄弟所賜?不……應(yīng)該是養(yǎng)育了你們,又把你們推上那條不歸路的宋叔……”“你們都別吵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么?”孟慶歡皺著眉頭,阻止了趙容真和韓慶毫無意義的爭論,“趙先生,我想我可能沒有能力讓韓先生醒過來,根據(jù)他的情況,我能用的藥都用了,但是我也不建議用過多的藥,我不知道你和韓先生發(fā)生過什么,但我個人觀點是,既然身體各項指標(biāo)都趨于正常的現(xiàn)在,不是他能不能醒來的問題,是愿不愿意醒來的問題。”趙容真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他不想醒過來?”“我只是這么猜測,我想在醫(yī)院里的用藥和我的用藥應(yīng)該都差不多……”“行了,您別說了……我知道了?!壁w容真抬了抬手,不讓孟慶歡再說下去,閉上眼睛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你們能出去一下么?我和彗星想單獨呆著?!?/br>“憑什么?”沉默了許久的忠義皺著眉頭看向趙容真。“你們呆在這里有用么?你是能讓他醒來,還是能讓他說話?”趙容真松開彗星的手站起來,環(huán)顧了一圈其他三個人,“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能像我一樣那么急切地渴望著韓宇能醒來,也沒有一個人能救他,只有我,我才是韓宇的心結(jié),你們什么都不懂,”趙容真走到手術(shù)室門口,打開門,“請你們出去,有事我會叫你們?!?/br>韓慶和忠義對視了一眼,都不想出去,只有孟慶歡先動了,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孟慶歡覺得趙容真說得有道理,如果是彗星心理上的問題,那誰也幫不了,只有趙容真才有用,于是他把韓慶和忠義一個個地推出了手術(shù)室,關(guān)上了手術(shù)室的門。第二天早上,孟慶歡依舊買了早餐來到診所,韓慶和忠義都沒回去,在診所的診療室里過了一夜,孟慶歡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看到屋里的情況嚇了一跳,韓慶和忠義還沒醒,為了不驚動兩個人,孟慶歡趕緊邁進手術(shù)室,關(guān)上了門……此時,趙容真已經(jīng)趴在彗星的右邊睡著了,但他手中握著一個小號的手術(shù)刀,彗星裸露在空氣中的右肩上已經(jīng)被暗紅色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血液所覆蓋,像開出了一朵紅色的花朵,鮮艷而絕望著,之前的槍疤已經(jīng)被紅色覆蓋,順著露出的手臂向下看,小臂上一個之前的刀疤把一個“E&H”從中間穿過。趙容真的眼角還帶著未干的淚痕,拿著手術(shù)刀的手上還有紅色的血漬,孟慶歡看得眼睛發(fā)疼,為了不使彗星肩膀上的傷口感染,孟慶歡趕緊拿來了酒精和紗布,避免趙容真醒來,孟慶歡盡量放輕了動作,把彗星肩膀上的血一點點地擦下去。韓慶好像聽到待客區(qū)有響動,于是便起來看看是不是孟慶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