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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的發(fā)燒已經(jīng)全退了,他一天都不想在這里多呆,所以從一起來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能不帶的東西就留在這里,他想今天就離開這里,午飯時間快到了,忠義想讓彗星起來吃點東西,所以就去了醫(yī)療室,但彗星沒在里面,又到別的房間去找,最后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找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彗星。“你這是干嘛?”見彗星的東西幾乎鋪了一屋子,房間中間還放著兩個書包,忠義有點驚訝。“我收拾點東西,我們今天就回S城吧,不想在這里呆了,更不想看見趙容真?!卞缧亲诜块g中間的地上,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忠義站在門口,沉默了許久,感覺到忠義的沉默,彗星停下手,奇怪地看向忠義,“不想么?不想帶我走么?”“……不是不想……那我在樓下等你,反正我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忠義話說到一半便轉(zhuǎn)了方向,然后回身離開了門口,彗星定定看了看忠義的背影,然后又開始收拾東西。忠義下了樓,看見趙容真在書架前的電腦前查著什么,并沒注意到自己,忠義走到桌子前,趙容真才抬起頭看向忠義。“彗星哥在上面收拾東西呢,想今天就走,你是不是應該跟他說點什么,我……”忠義的話沒說完,趙容真便起身跑向樓上,找到彗星在的屋子,走進去關上門。“你要去哪里?”趙容真坐在彗星身邊,彗星抬眼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疊著自己的衣服。“你管我那么多干嘛?我們應該沒關系了?!?/br>“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我身邊,我在哪里,你才能在哪里……”“切……”彗星停下手,輕蔑地一笑,然后抬起頭冷酷地看著趙容真,“你是我什么啊?你以為現(xiàn)在還是你軟禁我的時候么?明明就不相信我,還硬讓我留在你身邊,是想繼續(xù)折磨我么?我救了你一次,命都差點沒了,我該還你的,已經(jīng)都還你了吧,我求您了!別再繼續(xù)折磨我了好么?”彗星低下頭,想繼續(xù)疊衣服,卻被趙容真接下來的舉動束住的手。“……對不起,韓宇啊,對不起……”趙容真正襟跪坐著,雙手撐在膝蓋上,平日高傲的目光也隨著低下頭垂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一再地懷疑你的真心,也不該把我的幸福置于槍口下,你怎么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求你了……如果沒有你,我的呼吸也變得沒有意義了,我……是愛你的,害怕失去你……”趙容真把頭埋得更低了,他害怕看見彗星依舊冷酷的目光,但好像過了許久,感覺到彗星一直沉默著,趙容真也慢慢地抬起頭,彗星目光已經(jīng)柔和下來,但看見自己望向他,目光又變得些許凌厲起來,胸口似乎也因為些許的緊張不安地起伏著,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應該等待著被救贖的趙容真突然間很想吻彗星,于是,趙容真抬起了一點身體,比彗星高一點,他的手撫上彗星的后脖領,把彗星推向自己,然后毫不猶豫地吻上彗星的唇,起初,彗星還有點拒絕,但在趙容真強硬的逼迫下,慢慢屈服于他,閉上眼睛,任趙容真在自己的唇上胡作非為。幾分鐘后,趙容真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彗星的唇,彗星慢慢張開的眼睛里變得紅紅的,“……肯原諒我么?”趙容真低低的聲音里藏不住滿溢的溫柔,彗星一把推開趙容真,眼中又充滿了不信任與責怪,他揮手從身后的衣服下面抽出自己的軍刀,拿在手中指著趙容真。“趙容真!別以為這么簡單就能混過去,你不是說什么懲罰都可以么?我要讓你變得向我一樣,一輩子都無法再彈鋼琴,然后我再考慮要不要留在你身邊。”看著彗星堅定的目光,趙容真又看看面前的軍刀,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看來,你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你的鋼琴夢也不要我?guī)湍銓崿F(xiàn)了么?”趙容真平靜地看著彗星,他并沒有生氣,他只是在想,只要彗星能留在自己身邊,彗星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他只是想再確定一下彗星是否真的還在乎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鋼琴夢。“什么夢,我早就看清楚了,沒有誰是真正靠得住的,又何況是我們之間這樣的關系?從一開始就都是假的,像我這樣的人,也不該有夢想,更不該把自己的夢想寄托于在別人的身上實現(xiàn)……”彗星的聲音慢慢低下來,他是多么地清楚自己和趙容真,都已經(jīng)向?qū)儆谧约旱恼嫘牡拖赂哔F的頭顱。就像彗星肯放棄男人的尊嚴屈身于趙容真,只是不想讓趙容真承受那些伴隨著歡愉而來的疼痛。就像趙容真肯放棄膝下的黃金并向彗星低下頭來,只是為了那一點點能把彗星挽留在自己身邊的希望。“……也好,如果能讓你留在我身邊照顧我一輩子也好,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壁w容真欣然接過彗星手里的軍刀,拿在左手里,他細細地打量了著這黑色的軍刀,彗星的呼吸也似乎變得緊張起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趙容真的左手,他并不是真的想讓趙容真再也不能彈鋼琴,只是想試試趙容真那也被自己懷疑的真心。無預警地,趙容真抓住軍刀的1/4處,將剩下的3/4刺進自己的右肩膀,那黑色的軍刀穿過趙容真的肩胛骨,鮮紅的血液噴出來,濺到彗星的衣服和臉上,彗星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當臉上溫熱的液體冷卻下來的時候,彗星才恢復了意識,發(fā)現(xiàn)趙容真已經(jīng)側倒在地上,面部的肌rou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著,棕色的毛衣上點綴著斑斑血跡,右邊肩膀部位的毛衣更是已經(jīng)被紅色的血液浸透了,額頭上也都是因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Eirc……Eric啊……Eric啊……你怎么這么傻啊……”彗星的雙手也像是感受到趙容真的疼痛一樣不停地顫抖著,眼淚也像xiele閘似的噴涌而出,他把趙容真的左半身抱在自己懷里,不知道軍刀有沒有傷到動脈,所以不能抽去刺在趙容真肩膀里的軍刀,抽出只會讓趙容真的血液流出來得更快。忠義聽見樓上好像有什么不尋常的響動,于是趕緊跑上樓,打開房間門,眼前的景象也讓他驚呆了。趙容真卻沒有后悔地笑著,他抬起左手摸摸了彗星的臉,擦去彗星臉上的一些血液和眼淚,“……別哭,這么做……很值得,能把你留下來嘛,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們一樣了……我們不管怎么樣……都要是一對兒……”趙容真咧開嘴沖彗星放心地笑著,彗星的眼淚和眼中的心疼與懊悔讓他知道,彗星會永遠留在他身邊了,所以,他也終于露出這幾天來最開心的笑容了。趙容真的話讓彗星的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似的,眼淚蟄得眼睛也睜不開,他只能憑感覺趙容真的額頭和臉頰,然后把額頭靠著趙容真的太陽xue上,更多的眼淚也噴涌而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