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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還有他修理得十分干脆的后腦勺讓覃伊下意識喊了出來:“段浩然?”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粗暴的拉著覃伊上了臺階,他如同將要狠狠懲罰自己犯了大錯的孩子的家長一般,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那個覃伊,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覃伊沒有顧得上考慮眼前怒氣沖沖的男人,喝多了加上被粗暴地連拖帶拽,讓她此時更覺不適,只能如同一個布偶娃娃一般被段浩然帶走。 眼前突然輝煌的燈光讓覃伊突然有些眼睛不適,段浩然帶著覃伊來到了旁邊緊挨著的五星級酒店,開好房之后,段浩然打開房門如扔垃圾一般,將覃伊扔在了床上。 “你不是要錢嗎?這,給你!今天晚上陪我玩!”段浩然怒氣沖沖從錢包里掏出一大把鈔票砸在覃伊身上。 這樣暴怒而失控的段浩然,是覃伊從沒有見過的,雖然此時的覃伊已經(jīng)喝醉了,但是眼前男人的失望鄙夷,還有被錢砸在身上的痛感,還是讓覃伊感覺到了一陣心痛。 “段浩然……”覃伊翻過身,纖長白皙的手撫上額頭,似乎想將那種暈乎乎的不清醒的感覺驅(qū)散,嘴里卻發(fā)出了近乎撒嬌般的聲音——那是多久之前的覃伊喜歡對段浩然使的招術(shù)啊,每當(dāng)段浩然生氣的時候,她只要這樣一撒嬌,段浩然便再也不忍對她生氣。 過了這么多年,她的心已經(jīng)迫使自己忘了,但是身體的本能卻還在。 段浩然一愣,眼前的覃伊迷離著雙眼,嬌嫩的紅唇發(fā)出誘人的光澤,她側(cè)躺在床上對著自己,軀體擺出誘人姿態(tài)。開叉長裙已經(jīng)堆疊在一起,露出了雪白纖細(xì)的腿。 “她便是這樣誘惑男人的么?”段浩然只覺呼吸粗重,眸子中如同燃起了熊熊火焰,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獸,撲上去粗暴的扯掉了覃伊的上衣。 雪白光潔的背露了出來,右肩胛骨上那個“楓”字,也一覽無余,如同一把鋒利而冰冷的尖刀一般,這個字在提醒著段浩然,那個男人的存在,也在提醒著段浩然,這個男人是怎么樣占有覃伊的。 “□□!”一聲清脆的耳光,段浩然只覺自己的手在顫抖,他不能再看眼前這個女人一眼,多看一眼,他的心會碎掉的更加徹底。 喉嚨里好像噎了一塊又硬又干的石頭,段浩然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他竭力睜著眼睛,不想讓眼眶中那熱熱的液體流下來。 躺在床上的覃伊如同被扯爛的木偶,她漠然地望著散落在眼前的鈔票,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覺奇怪,明明早已麻木的自己,此時竟然流下了淚水。 寂靜!只有一片死一般的寂靜,空蕩蕩的房間。她如同一具死掉的尸體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貞浵癯彼话愠縼?,她感覺到胸中酸澀涌動,她掙扎著跑向衛(wèi)生間…… “嘔……”趴在馬桶旁,覃伊吐了個翻江倒海,而后,她如同虛脫了一般,靠在了墻邊,冰冷的墻將寒意沁入她的肌膚,此時她清醒過來,只剩內(nèi)衣的上身,提醒著她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段浩然的聲音仿佛仍回蕩在耳旁。 她自嘲的冷笑了一下,掙扎著起身拿起上衣穿好后,走了出去。 凌晨的街道已經(jīng)鮮有行人,酒店旁一小小清吧里面,也只剩下三五個客人,音樂也安靜了,給人冷清的感覺。 覃伊坐在吧臺前,一杯龍舌蘭下肚,那種熱騰騰的感覺涌上來,她又叫了一杯,靜靜喝著。 吧臺呈半圓弧形,整個卡座區(qū)也依照吧臺分成了三個部分,覃伊右邊的卡座一角,是一名男子,他端了一杯雞尾酒慢慢喝著,由于背對著自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雖然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是覃伊想,在這么晚的深夜,一個人在這個氣氛有些傷感的酒吧獨(dú)自一人喝著酒,他的表情應(yīng)該也是傷感的吧。 覃伊的斜對面,左邊那片卡座區(qū)的前面,是一個年輕女子,留著利落的短波波頭,她手里拿著一瓶啤酒,已經(jīng)是半趴在桌上了。 看來,這個點(diǎn)在這里喝酒的,都是和自己一樣傷心的人啊……這樣一想,她心情好像些許好了點(diǎn),喝完手中剩酒,她付過賬后走了出去。 夜晚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腦袋暈暈乎乎的覃伊步伐有些踉蹌,迎面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未及閃避,她撞在那人懷里。 “對,對不起……”過多的酒精侵襲,讓覃伊此時有些口齒不清。她道歉之后抬頭,眼前男人的筆直的鼻峰映入眼簾,他有一張冷清而斯文的臉,這張臉……覃伊覺得十分的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你……”覃伊因醉酒后迷離的眼神和歪著頭思索的嬌憨模樣落入那人眼中。想了許久得不到答案的覃伊輕笑了一下便轉(zhuǎn)頭離開,那樣子傻得像個小孩子。 “喲,這么晚了,妞你一個人去哪?要不要哥哥們陪你?”覃伊剛走到街角的轉(zhuǎn)彎處,三個混混一樣的年輕男人就圍了過來。 “走開,不用你們陪?!瘪帘M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惡狠狠,但是已經(jīng)喝了很多酒的覃伊,聲音在酒精作用下聲音變得綿綿乎乎,聽起來不但不兇狠,反而有一點(diǎn)撒嬌的感覺。這下這幾個混混更加來勁了。 “喲,我看你聲音都有些含糊了,醉的不清了,這樣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呀,來哥哥帶你去安全的地方。”說完,一只手抓住了覃伊的手腕。 覃伊好像被燙到一般,一邊說著“你放開我!”一邊掙扎起來。 “你們干什么?放開她!”正扭在一起混亂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覃伊抬頭一看,正是剛才撞到的那個高大男子……哦,對,他叫蘇易。覃伊想起來,就是在醫(yī)院遇到的那個醫(yī)生。 “蘇易……”覃伊仿佛遇到救命稻草般喊了出來。 “你他媽是誰?少多管閑事。”被喝止后,握住覃伊手腕的那個男子顯然十分不爽,走上前去惡狠狠沖蘇易說道,他脖子上那粗粗的金鏈子隨著他肥胖的上身晃動著。 他剛準(zhǔn)備上去揪住蘇易衣領(lǐng),只覺手被鉗住,蘇易將他的手臂往身后一擰再一推,只聽得咔嚓一聲,那足有兩百斤的胖子倒在了地上痛苦□□著。 另外兩個男人也向蘇易沖過來,蘇易以快得幾乎讓人難以看清動作的速度迅速出了兩腳,那兩名男子很快也躺在了地上。 “走?!碧K易拉起還處于迷糊狀態(tài)的覃伊,往前走了幾步,路邊停著一輛閃閃發(fā)光的奔馳。蘇易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將覃伊放了上去。 ☆、第 23 章 將頭歪在座位上的覃伊很快閉上眼睛睡著了,只不過由于酒精的刺激,她迷迷糊糊中偶爾會有胃痙攣的感覺,讓她不自覺作出似要嘔吐的反應(yīng)。 看了一眼覃伊,蘇易微微皺了皺眉,這車子內(nèi)座可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