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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去趟衙門,才能立案,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來抓你,現(xiàn)在這個時辰,正是客棧最忙活的時候,他顧不上?!?/br>顧墨軒:“…”林安歌用笨拙的話來安慰顧墨軒,道:“再說你們只是起了一點小摩擦而已,對于衙門來說,都是比芝麻還小的小事,就是走走形式,過了兩天就沒事了,也許今晚一過,掌柜氣消了,興許明日就不去衙門了也未可知?!?/br>顧墨軒倒不是怕這個,只是怕萬一身份暴露,他還怎么回金陵城去,突然間抬手摸摸自己的臉頰,一抹又澀又苦的笑容掛在嘴角,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他現(xiàn)在的模樣,怕是自己都認不得了,更別說只憑著一幅畫像找人的官差,不覺的放下心來,只道:“沒事,這兩日我不出門便是?!?/br>等到了黑透了,人們各回各家歇息了,林安歌抱著小寶兒,領(lǐng)著顧墨軒悄悄的離開了客棧。顧墨軒沒有說去哪兒,林安歌也沒有問,二人特別默契的往一個方向走去。林安歌越來越不安,許久才緊張的說道:“…嗯…那個…我家不好…”顧墨軒從前都是三請四留的到朋友家去小住三五日,這還是頭一回死皮賴臉的的到別人家過夜,連吭都不吭一聲,人家還是拒絕了,只得硬著頭皮道:“我會付銀子的,一張床就行?!闭f到這里,顧墨軒呵呵干笑了兩聲,都是最低要求啊,眼巴巴的說道:“安哥,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不能住客棧了,若是明早那掌柜真的報案,我豈不是等著人家來抓啊,我就住兩天,兩天就行,絕對不給你添亂?!鳖櫮幫蝗婚g靈光一閃,“哦,是怕嫂子不高興吧,我…”林安歌忙打斷,窘迫的說道:“不是不是,我還沒有成婚,真的是我家不好,你…不要嫌棄。”顧墨軒也不清楚自己在聽到“我還沒有成婚”為何這般激動興奮不已,差一點手舞足蹈起來,語氣卻還向往常,“怎么會嫌棄呢?是你不要嫌棄我才行,你看我都無家可歸了,是你發(fā)了善心收留我,要不然我和小寶兒要今晚就露宿街頭?!?/br>林安歌怎么感覺…別扭,可聽他這么說,到底是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微的平靜了下來。顧墨軒時不時偷瞄林安歌一眼,“對了,我給伯父伯母買點見面禮吧?”林安歌更覺得不對勁兒,見顧墨軒真的要去尋店鋪,忙阻攔道:“不用…不用…我一個人住?!?/br>顧墨軒一聽,更是高興,“哦,那你想要什么?”林安歌道:“我什么都不要。”二人繼續(xù)并肩往前走。顧墨軒時不時側(cè)臉去看林安歌,實在是好奇壓過一切,終究忍不住的問道:“你為什么還不成婚啊?”林安歌還是沒有躲過這個問題,又羞窘又是尷尬又是無奈,半晌兒才道:“嗯,還沒有成婚?!?/br>一般家庭,男孩子十八歲家里人都開始張羅了娶親,顧墨軒之所以還沒有成婚,只是因為他貪玩,不想受約束,家里人也管不了,可林安歌不同啊,看起來人老實又安分,長的也周正,怎么可能拖到二十五歲呢?第8章滴淚痣顧墨軒怎么看都不覺得林安歌是討不上媳婦的人,心中滿是疑惑,再微微側(cè)頭撇了一眼他,只見林安歌眼角下的淚痣在柔柔的月華的照耀下,更加的生動,猶如一滴淚,是名副其實的“滴淚痣”,相傳有這種痣的人,今生今世注定為愛所苦,被情所困。難道是真是這樣?顧墨軒特別想知道,但看林安歌很顯然在逃避這個問題,顧墨軒也不好再問,于是只能不情愿的將這個話題打住,沉默之后,莫名的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便又沒話找話的說道:“怎么伯父伯母沒給你一塊住啊?”林安歌抱著孩子越走越快,只道:“嗯…我想搬出來?!?/br>顧墨軒已經(jīng)明白了,和家里鬧矛盾了唄,他也常常因為賭氣離家出走,沒過兩天,他祖母就是派人又哄又勸的請回家去,顧墨軒對林安歌越來越感興趣了,很想知道他的一切,可也不好再問,怕他生出反感厭惡之意,便順著說道:“搬出來好啊,一個人自在,呵呵?!?/br>林安歌不語。顧墨軒平時是能說會道,怎么偏在林安歌這里就翻跟頭,很顯然又觸碰了他不愿提起的事情,不禁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再低頭看著他們二人的影子,一面走,一面滿腦子的找話題,終于在拐了個彎之后,開口道:“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伯父伯母希望你平平安安,又是家中的哥哥,所以叫安哥吧?”林安歌心不在焉,忽聽顧墨軒說了這么一句,反應(yīng)有些遲緩,笑道:“取自于屈原寫的里的一句話,疏遠節(jié)兮安歌。”顧墨軒登時臉紅,恨自己當初怎么沒好好讀書,鬧出這般糗事,真是丟人,干笑了兩聲,“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居然沒有想起來,你也猜猜我的名字的含義?”林安歌特別沒有情調(diào),十分認真的道:“不知道?!?/br>顧墨軒自然是不會說大名,道:“是我祖母取的,顧名思義,就是上天護佑啊?!?/br>林安歌實在是不會和別人聊天,接下來就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想了半日,憋出兩個字,道:“挺好?!敝笥窒萑氤聊?/br>顧墨軒是興奮不已,這幾個月來,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可心的人,自然想多溝通一下,可林安歌的性子太安靜孤僻,縱使他再能說會道、活躍氣氛,也實在不善于跟完全陌生又惜字如金的人打成一片,但還是不死心,沒話找話的說了一堆,話題的內(nèi)容,皆是祖母怎么疼他寵他的事。林安歌聽的是又羨慕、又心酸,時不時說道:“她對你真好。”顧墨軒得到回應(yīng),更是興奮,自然是滔滔不絕,在他正起勁兒的時候,林安歌突然間打斷道:“到了。”顧墨軒這才注意到,他們好像到了…貧民窟,看著眼前又破舊又低矮的土房子,驚訝不已,“啊,你就住這里啊?!?/br>林安歌臉上發(fā)燙,“所以不好,你別嫌棄?!?/br>顧墨軒這才緩過神來,知道自己說話沒給林安歌面子,便忙道:“挺好挺好…的呀?!毙睦飬s想著,湊乎一晚上吧,明天就出城,這地方簡直不是人住的,只是沒有選擇,這便是最好的歸宿。顧墨軒是硬著頭皮跟著林安歌進了院子,這才知道原來是大雜院,里面是人龍混雜,還好是深夜,人們都在屋子里,林安歌在一處犄角旮旯的門口站住,一只手摸出身上的鑰匙,“吧嗒”屋門打開,顧墨軒身高七尺,還得彎腰才能進去,趁著白白的銀月光看清了屋子里的全景兒,不由的張大了嘴巴,算是知道林安歌為何擔(dān)心他嫌棄,真是…太他媽的簡陋了,屋子只有巴掌大,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就占的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