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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顧墨軒扶著他上車時,突然一聲尖利的聲音響起。“你這個臭小子,還敢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只見一位老婦人健步如飛的跑來,身后跟著浩浩蕩蕩的隊伍,皆是滿臉怒氣的罵罵咧咧。他們長的總有一處地方相似,想來是血緣的關(guān)系。一男子咬牙道:“對,非好好教訓(xùn)一番,真是不知好歹,說都不說的就走,家里的活兒丟到那里,等著誰給他干?!?/br>林安歌嚇的腳底踩空,眼看著從車上摔下來,慌忙的摟住顧墨軒的脖子。顧墨軒也及時的抱住他的腰身,林安歌才沒有跌倒。原來早有人好心人回去通信,說是林安歌回來了,林家人不是喜悅,而是終于找到了出氣筒,可以把這幾個月的氣悶通通撒出來,一家人氣勢沖沖的來教訓(xùn)林安歌,誰知林安歌已經(jīng)不是以前任他們隨打隨罵的林安歌,站在他身邊的人,仿佛守護(hù)神一樣的守護(hù)著他。林家老老少少看到這般情景,不由的停下腳步,沖著林安歌看了一會兒,才確定那位有著書卷潑墨之氣、溫潤如玉之色的公子,居然就是那個又窩囊又寒酸又畏縮的林安歌,皆是露出震驚和不可置信之狀,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再看他身邊的男子,劍眉星眸,氣質(zhì)不凡,身材高大,給人一種壓迫感,不用猜就知道是個非富即貴的人,林家人不敢造次,他們知道這人不好惹,而且,他已經(jīng)很明顯的在生氣了。還是林老爹首先反應(yīng)過來,縷著胡子道:“安歌回來了?”顧墨軒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嘛,仿佛怕林安歌被奪走一般,不由的把懷中的瑟瑟發(fā)抖的人兒摟緊了幾分。這是林安歌記事以來,林老爹第一次帶著有溫度的聲音給他說話,以為是在做夢,半日反應(yīng)不過來,這句話不停的腦子里回放。林老爹微微皺眉,心中狂嘯,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傻子,干笑了兩聲,“這位是你的朋友?”林安歌仍然是魂出神游的狀態(tài)。林老爹徹底無語,于是又問道:“真是不懂規(guī)矩,人來了,怎么不請到家中坐坐?”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不耐煩和強(qiáng)壓制的怒火。顧墨軒終于露出一閃而過的冷笑,緩緩開口道:“好啊,我們這就去坐坐?!?/br>第22章做客顧墨軒和林安歌被熱情的簇?fù)碇鴣淼郊抑?,初次迎貴客,林家人簡直是手忙腳亂,又是拿椅子,又是擦桌子,又是燒熱水,又是洗茶杯,不過這些都是李林氏一個人在做,竟然沒有一個人搭把手,以林名揚(yáng)為首各個都跟祖宗似的,林安歌幾次誠惶誠恐的站起來要去幫忙,都被顧墨軒不動聲色的按下去。林安歌從小到大就沒有得到這種待遇,簡直是如坐針氈啊,全身都不對勁兒了,覺得自己犯了大逆不道的罪過,簡直是不可饒恕,用幾近哀求的目光望著顧墨軒。而顧墨軒故意不看他,只是笑瞇瞇的和林老爹扯東扯西的談笑風(fēng)生,幾個來回,顧墨軒心中暗道:果然是個老迂腐,不由得冷笑一聲,便懶得再與他浪費(fèi)口舌。林安歌實在是坐不住了,身體坐的僵直,不敢亂動,像是犯了錯的學(xué)生,他的家人時不時皺著眉頭往他身上掃上一眼,眼神中分明在說,你也配坐在這里嗎?不就是攀了個有錢人么,倒拿起款兒來了,等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這李林氏忍不住了,臉上便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好意的提醒林安歌,道:“廚房沒柴了?!?/br>林安歌忙“哦”了一聲就要起身,誰知顧墨軒握著他的手不放,抬頭露出含情脈脈的眸光與他對視,用的是柔情似水的聲音道:“你去哪兒?”林安歌一陣臉紅,想抽出手來,無奈顧墨軒的手就跟個鐵鉗似的,低聲道:“我去山上砍柴?!?/br>顧墨軒一用力把林安歌拉回座位上,輕喝道:“胡鬧,在家里什么重活我都舍不得你做,你倒是來了這里糟踐自己,就不怕我心疼嗎?”果然如顧墨軒所料,眾人震驚,各個的睜大眼睛張著嘴巴。林安歌現(xiàn)在連耳朵都紅了,大有還要紅下去的趨勢,他知道顧墨軒是好意,人前人后的疼他愛他,林寶歌受寵若驚、感恩戴德,只是顧墨軒的神情、語氣都太過…曖昧,總是覺得怪怪的。李林氏緩過神來,再細(xì)看眼前的兒子,似乎離她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再不能向往常那樣隨意的呼來喝去,心中一陣悲涼,干笑了幾聲,沖著林安哥道:“快坐下喝水,一回家就想著干活,真是懂事,比你大哥二哥強(qiáng)多了?!?/br>李林氏本是說著違心的話,誰知到了最后一句,倒是真實感受。林老大和林老二不服氣的瞪了老母親一眼,動了幾次嘴皮子,終究什么都沒有說。李林氏又破天荒的從身上摸出幾文銅錢,讓孫女秀姐去買些點心,順道割半斤豬rou回來。那秀姐正是豆蔻之華,哪里見過向顧墨軒一樣的人物,正在含羞帶怯的想看又不敢看著神仙似的哥哥,如何肯離去,回頭瞪了一眼李林氏,沒好氣的說道:“讓森兒去吧?!?/br>林森是秀姐的弟弟,二人只相差兩歲,他們的老爹得到了林名揚(yáng)的真?zhèn)?,除了裝模作樣的讀書外,什么都不愿意干,所以他娘子在生下林森之后,實在忍受不了便離家出走,而留下的孩子,自然又成了林安歌的責(zé)任,盡管那時他還是個孩子,不得不笨手笨腳的照看,所以現(xiàn)在照顧小寶兒,他便有了經(jīng)驗。林森不干了,也不管家里有沒有客人,就甩下臉色,橫眉道:“憑什么我去?!?/br>李林氏一看他們大有要開戰(zhàn)的架勢,豈不丟人丟到家里了,到底為了面子,于是忙道:“算了算了。”眼瞅了一圈,竟然沒一個人能使喚的動,就更懷念以前有林安歌的日子,不由的嘆了口,坐下來,伸手想拉住自己的小兒子的手嘮嘮家常,只是手到半空中就停住了。只見林安歌嚇得往后躲,幾乎要藏在顧墨軒身后,李林氏這才意識到,這么多年了,她從來沒有給過林安歌一次好臉色看,非打即罵,頓時間身上的母性光環(huán)散發(fā),傷感不已,不由的眼中落淚,柔聲道:“你跑哪里了?讓為娘的好生擔(dān)心啊。”林安歌愣愣的看著李林氏,他一定是在夢里吧,要不然他的娘親怎么可能和他這般的心平靜和的說話,甚至還有些帶著慈祥的錯覺。林安歌一時間心頭一酸,誰不想讓自己的娘親疼啊,清澈干凈的眸子含著盈盈水光,眼看的就要哭出聲來,只聽他二哥責(zé)怪道:“是啊,一走就是幾個月,地里的草都比莊稼還高,我看咱們家今年吃什么,連豬都瘦了,對了,你先去把我的書架子修…”說到這里,林老二在顧墨軒的目光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