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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笑笑,便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林安歌突然問道:“到了金陵城我住哪里啊?”鎮(zhèn)國將軍府已被查封,顧墨軒都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不由的收起笑容,沉吟不語。林安歌以為他有難言之隱,想來顧墨軒是大戶人家,規(guī)矩多,怎么隨便領(lǐng)外人進去呢,于是道:“那個…我住客棧就行。”林安歌說是這么說,還是忍不住的傷心,到底他是個外人。顧墨軒知林安歌誤解,便轉(zhuǎn)成笑臉,柔聲道:“住什么客棧,當然是和我在一起了。”林安歌欣慰,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家人不會不高興吧?!?/br>顧墨軒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壞笑道:“我領(lǐng)這么能干的媳婦回家,他們能不高興嗎。”林安歌臉皮薄,早已紅透了,說道:“又胡說了?!?/br>顧墨軒自從和林安歌同床而睡,就再也沒有做過惡夢,他是真心想和林安歌在一起,眼看著離金陵城越來越近,顧墨軒就越來越不安。這種不安有很多因素,其中就有是否告訴他真相。告訴林安歌,他不是普通人家,是定了滿門抄斬的重罪。顧墨軒曾試著問過林安歌,知道鎮(zhèn)國將軍嗎?林安歌居然搖頭。又問他可知道今年年初鬧的沸沸揚揚的謀逆之事?林安歌還是搖搖頭。顧墨軒笑了,道:“你不會連皇上是誰都不知道吧?”林安歌還真就不知道。顧墨軒覺得不可思議,笑著調(diào)侃道:“那你的心里究竟有什么???”林安歌想了想,道:“以前在家的時候,心里想著是忙不完的活,遇到你之后,心里只有你和小寶兒。”林安歌說的真誠,只是他不知道這句話到了顧墨軒的耳朵里,竟成了天下最甜蜜的情話,“心里只有你和小寶兒”永纏心田。就憑這個,顧墨軒也要把林安歌留在身邊,他認為誰也分不開他們,直到有一天,顧墨軒遇到了一個人。話說這一日,顧墨軒和林安歌剛進了一家客棧,迎面來了一群人。顧墨軒原本沒有在意,只是那群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火辣辣的想不知道都不行,顧墨軒不得不轉(zhuǎn)頭望去。只是這一望,顧墨軒的眼睛紅了,全身發(fā)顫,激動的喚道:“二哥…”第26章真相林安歌聽顧墨軒沖著那群人喚了一聲“二哥”,便眸光流轉(zhuǎn),便很快鎖定目標,倒不是林安歌變的聰明,只是那人長的太過好看,氣質(zhì)如蘭,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再者,他和顧墨軒的眉宇間多少有些相似之處。這人便是鎮(zhèn)國將軍的二公子——顧墨笙。顧墨軒沖上前去,一把抱住呆若木雞的顧二公子,淚流滿面,“二哥…”激動的人似乎只有顧墨軒,其他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林安歌愣愣的看著他們兄弟相遇,心中莫名的難過,一看他們就是一家人。顧墨笙上下打量哭的跟淚人的顧墨軒,終于顫顫開口道:“天佑?”像是在喚,也像是在問。顧墨軒一面抹淚,一面用力的點點頭,破涕而笑道:“二哥,你也太淡定了吧,咱們這可是劫后重聚啊,我想死你們了。”顧墨笙捏了捏顧墨軒的臉頰,剛才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滿滿的換上了驚喜和激動,興奮的道:“天佑,真的是你。”顧墨軒總覺得顧墨笙才認出他似的,不,不對,是才相信是他,心中疑惑不解,可是剛剛相遇的歡喜把這點破土而出的疑問壓了進去,“不是我還會是誰呀?!?/br>這時底下人才抱拳向顧墨軒行禮。林安歌站在一旁總覺得怪怪的,顧墨軒常常對他說,他的哥哥們是如何的愛他寵他護他,他鄉(xiāng)遇故知是何等的喜事,更何況遇到的是親人,怎么反應(yīng)的遲鈍又吃驚。顧墨軒激動的往顧墨笙身后望,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有誰???”顧墨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個…”顧墨軒等不及又問道:“爹爹呢?”顧墨笙輕咳了兩聲,“…天佑…”顧墨軒沒見過他二哥吞吞吐吐的樣子,分明是故意看他著急,心中有些不悅,突然想到什么,腦門一亮,興奮的說道:“是大哥讓你來接我的吧,他說等為爹爹申…”“天佑…”顧墨笙厲聲打斷顧墨軒不分場合的胡言亂語,目光如炬的瞪著這個傻愣子,壓低聲音道:“跟我來?!?/br>顧墨軒見他如此嚴肅,知事情不對,心中開始種種猜測,難道他們沒有洗雪冤屈嗎?那么二哥怎么出來了?身邊還帶著舊部下。顧墨軒腦子里亂的很,像個木偶似的跟在顧墨笙身后,完全沒有聽到有個急切又無助的聲音呼喚著他的名字。到了一間客房,顧墨笙跟個臥底似的,把門窗緊閉之后,才劈頭蓋臉的罵道:“你瘋了還是傻了,大庭廣眾之下胡說什么,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逃犯嗎?”沒有關(guān)切,沒有撫慰,沒有傾聽,首先迎接顧墨軒的是埋怨和責怪,頓時間如墜冰窟,雙眸泛紅,努力的將眼淚憋回去。顧墨笙知道自己說的過分了,聲音轉(zhuǎn)溫,道:“難道我說錯了你,這么大的人,又歷經(jīng)這番磨難,怎么還是沒心沒肺?”屋內(nèi)漸漸暗下來,一聲巨雷響徹云霄,顧墨軒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窗欞,透過窗紙能感覺到外面已經(jīng)烏云密布,看來是要下雨了,顧墨軒心中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半日方說道:“我是太激動了,一時間忘了?!?/br>顧墨笙嘴角勾起笑容,一閃而過,拍拍顧墨軒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剛才我也是一時性急,別介意啊,說說這幾個怎么過的?挺能耐的呀,居然沒有被官兵抓住?!?/br>顧墨軒聽不出最后一句話是夸他呢,還是損他?總之是別扭的很,但顧墨軒顧不上計較這個,“二哥還是先說說后來的事情?!?/br>顧墨笙嘆了口氣,道:“那日楊洲救走了你和大哥之后,我們又被壓回天牢,過了幾日,皇上親自提審爹爹,又過了幾日,我們就被南燕國的使者接走了。”“啊…”顧墨軒想了一百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是這個,“…南燕國…為什么要…那皇上同意?”“同意,要不然我們怎么能順利離開呢?”顧墨軒滿是疑惑,“為什么?”顧墨笙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是被冤枉的,皇上是想救我們啊。”顧墨軒更糊涂了,“既然皇上查清楚了,就放了我們啊,為什么要…”顧墨笙嗤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br>顧墨軒急了,“你倒是說清楚啊?!?/br>顧墨笙歇斯底里的吼道:“要我們死的是賢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