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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軒,“當(dāng)年你一走了之,你說我是誰?”太皇太后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再說為了個男寵,兄弟二人這般爭執(zhí),成何體統(tǒng),讓天下人看笑話,簡直是皇家的恥辱,厲聲喝道:“放肆——”侍衛(wèi)將他二人分開。蘇玨氣憤憤的瞪著顧墨軒。顧墨軒同樣憤恨很的盯著蘇玨。太皇太后正色道:“林安歌不能留在皇宮?!?/br>蘇玨愣道:“為什么?”太皇太后道:“他已經(jīng)影響社稷,你說他該不該留在皇宮?”蘇玨立刻辯解道我:“沒有,安哥…”“怎么沒有?皇上為了他,冷落三宮六院,又幾次三番的因?yàn)榱职哺瑁牟辉趪?,以至于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判斷,后宮前朝怨聲載道,紛紛要討伐你身邊的妖精,想來這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今日正是因?yàn)閹讉€老臣言語犀利的控訴林安歌,蘇玨吃驚大過憤怒,第一次覺得他們真的太有才了,竟然能理直氣壯的把莫須有的罪狀安在林安歌身上,簡直是可笑至極,他懶得聽,便甩袖而去,去找林安歌,不想到了月影宮,宮女把剛才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蘇玨首先想到的是前朝后宮聯(lián)手要除去林安歌,于是急忙忙的來到永福宮,卻見到了這一幕,聽太皇太后這般質(zhì)問,一時間語塞。林安歌有好長一段時間腦子是空白的,那聲音漸漸清晰,反應(yīng)過來時,又是氣又是憤,他做了什么,要怪在他的身上,突然瞥見顧墨軒正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他,不知怎么就心涼了幾分,忙搖搖頭,輕輕對他道:“…我沒有…”話音未落,皇后來了…貴妃來了…辰妃來了…只要有身份的嬪妃一個一個的都來了,跪了一地,懇求蘇玨,讓林安歌出宮。給的理由,是迷惑君心,擾亂江山。蘇玨大怒,待要怎樣時,有太監(jiān)誠惶誠恐的來報(bào),說是幾個重臣跪在宮門口,請求處死林安歌。蘇玨怒發(fā)沖冠,指著顧墨軒吼道:“是你要聯(lián)合他們,逼朕放走安哥?”顧墨軒不理蘇玨,眸光幽幽的只看著林安歌,“我竟然不知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慷寄軘_亂江山社稷了?!?/br>林安歌愣愣怔怔看著又滑稽又可笑的情景兒,努力的回想自己在宮里囚禁的這段不堪回首日子里,企圖找到他們說的蜘絲馬跡,然而,并沒有?他什么都沒有做啊。他僅僅是日夜期盼著顧墨軒,盼望著早日離開皇宮,祈禱著永世不見蘇玨。顧墨軒來了,他們離的這么近,卻又是那么的遙遠(yuǎn)。林安歌聽是聽到了,就是不想解釋,他認(rèn)為顧墨軒應(yīng)該相信他,就像他相信他一樣。顧墨軒見他不作聲,以為心虛的緣故,一團(tuán)崩裂星火劈哩叭啦的熊熊燃起,伸手就給了林安歌一巴掌,怒聲罵道:“你他/娘/的就這么賤,我不在你身邊,就這么快勾搭上高枝了?!?/br>痛,太痛了。不光林安歌痛,小寶兒痛,蘇玨痛,江十八痛,就連空氣都隱隱的含著痛和嘆息聲。永福宮仿佛靜止了,林安歌整個人跌倒在地,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許久才茫然的看著顧墨軒,眼眶中的水汽一下子聚集成海,“嘩嘩”的決堤而出。蘇玨叫了一聲“安哥”,要去扶他起來,顧墨軒揮拳而來,蘇玨一個側(cè)身躲過,顧墨軒再伸手時,早已有侍衛(wèi)攔著他。江十八扶起林安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直問林安歌疼不疼。疼,怎么會不疼?林安歌從來沒有這般疼過,疼到極致倒麻木了。林安歌的眼淚似乎流干了,或者是凍成成冰,失魂落魄的瑟瑟發(fā)抖。太皇太后的責(zé)罵聲;嬪妃們的驚呼聲;蘇玨和顧墨軒的怒吼聲;各種聲音嘈雜在一起,傳入林安歌的耳朵里,他什么都聽不清楚,突然覺得特別的可笑和諷刺。林安歌就這樣孤寂的站在原地,在太皇太后的威嚴(yán)下,所有人都停住了口,拿出身份和長輩的款兒,嚴(yán)厲責(zé)罵了蘇玨和顧墨軒。林安歌腦子很亂,大概就聽出一句話,那就是他們二人是何等身份,為個男寵爭個面紅耳赤,有損天家顏面。林安歌又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苦楚、那么的絕望、那么的凄涼、那么的悲痛。太皇太后道:“要么林安歌死在這里,要么活著出去,皇上,不該懷疑哀家有這個能力和權(quán)利吧?”蘇玨是在多重的壓力下,眼睜睜的看著木訥的林安歌被顧墨軒牽走,就像丟失了一件心愛的珍寶,痛不欲生。蘇玨大概沒想到會到今天這般地步吧,從他牢牢的掌握住權(quán)利之后,還是第一次軟弱的受到威脅,卻無能為力,簡直是又氣又恨又驚又恐。再說林安歌跌跌撞撞的被顧墨軒拉著往前走,他是很想離開皇宮,但此時更想停下來,面對面的和顧墨軒說說話兒,剛喚了一聲“天佑”,顧墨軒緊接著冷冷的道:“上車?!?/br>林安歌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面前已經(jīng)停了一輛馬車,林安歌反應(yīng)有些遲鈍,還沒做出回答,顧墨軒不耐煩的道:“怎么?”林安歌:“…”顧墨軒:“猶豫了?”林安歌:“…”顧墨軒:“舍不得宮里的繁華?”林安歌聽了,心里特別難受,幾乎哽咽道:“…你怎么能…這么對我?”顧墨軒一看林安歌水汪汪的眼睛,心里的火氣就減去大半,只是剛減去的火氣一想到林安歌的背叛,“呼呼”的又燒了起來,先把懷里就沒消停的小寶兒扔到車廂里,然后自己坐在車上,伸手拉著林安歌的左臂,命令道:“上車?!?/br>當(dāng)初林安歌被蘇玨吊了一夜,左臂幾乎跟廢了一般,平日里又酸又痛又沉,如今被這般生拉硬拽,痛的他直落淚。顧墨軒不知情理,只想著林安歌被蘇玨寵的過于嬌氣了,心中的那團(tuán)妒火幾乎燎原。曾經(jīng)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此刻坐在一個車廂里,只有疏離、怨恨和傷感。特別是小寶兒,跟著憤怒的小獸,呲牙咧嘴的怒瞪顧墨軒,像是他們之間有著血海深仇。顧墨軒氣憤之余,又添傷懷,“幾個月不見,就不認(rèn)爹爹了?”小寶兒擋坐在林安歌面前,用自己單薄幼小的身軀保護(hù)著他的阿爹。“從見了面到現(xiàn)在,連聲爹爹都沒叫,果真不是親生的,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生疏了。”林安歌沒想到顧墨軒會當(dāng)著孩子的面這樣說,眼看著小寶兒愣住了,忙摟住他,瞪著顧墨軒道:“你胡說什么,小寶兒天天想著你,盼著你,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傷他的心呢?”其實(shí)顧墨軒話音未落就后悔了,一只大手摸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