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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起不由得臉頰抽搐,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原來那種大力碎鐵鎖的蠻勁,畫面也真是可以很美的,葉重瑯那雙手不僅琴藝精湛,恐怕切金斷玉也不在話下了。 那他一直悶不作聲等她開鎖,這是干嘛來了?逗妖玩呢?還是……逗她玩呢? 如果她方才不是裝作小女兒的別扭,如果洞口沒有被封,她就走了,那是不是……那只手現(xiàn)在掐上的會是她的脖子? 隨后跑出來的少年少女們皆有種劫后余生的喜悅,一陣陣歡喜雀躍過后,不再以東都為尊,紛紛跪在了葉重瑯面前,伏地恭敬的磕了好幾個頭,一聲聲恩人恩公謝個不停,感激得眼淚盈眶。 葉重瑯雖不端架子,但本身已有種孑然世外的威儀,他微微頷首,沉聲道:“盡快下山,我們會護(hù)送你們至山腳下安全之地?!?/br> 秦橈一回頭,此刻才反對道:“胥山君此番安排怕是不妥,如今妖孽作祟,必然就藏在這山中其他地方,此刻不乘勝追擊,反倒要先顧及這些凡人的性命,恐怕是不分輕重了吧?!?/br> 葉重瑯面容冷峻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而望向山下方向的天際。 眾人沒明白他在看什么,也紛紛望向天際,可天上只有晴空浮云,連妖氣也沒有。 僅在片刻間,山下天際突然飛來兩樣?xùn)|西,速度極快如碎星般璀璨,直至進(jìn)了才看清,悲問,驚情。 可除了葉重瑯的琴和劍,其他人的兵器望也望不回來,眼見著眾人臉色漸黑,鳳起終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悶聲打臉秀修為,葉重瑯這一手真是漂亮,漂亮! 縱觀這修仙界各大世家,年過四十也沒有多少人能與自己的兵器通靈,隔空召喚。葉重瑯僅二十出頭,便能與琴劍合靈,在新一輩年輕弟子中,真是比鳳毛麟角還稀罕。 一干仙門弟子在上山前就被妖孽繳了兵器,既然無法與兵器通靈,那還不趕緊下山去撿,談什么趁勝追擊不分輕重? 秦橈的臉色陰沉得甚是嚇人,吊梢眼陰仄仄看著葉重瑯,心里說不出是有多恨。在他看來,區(qū)區(qū)十幾個妖孽不足為懼,就算二十幾個人赤手空拳,也一樣能鏟除,更何況,單憑葉重瑯一人,勝算就有九成以上。 那為什么還要顧念那些凡人的安危生死呢?一旦追擊得手,傳揚(yáng)出去,便是他東都弟子赤手空拳也能鏟除妖孽,必讓整個修仙界刮目相看。 可葉重瑯干了什么?他此一舉不僅僅是炫耀,而且還是當(dāng)眾教訓(xùn)他! 悲問驚情停在了葉重瑯面前,葉重瑯伸手提了劍,卻一揮手將悲問推到了鳳起懷里。 鳳起抱著琴一愣,眨了眨眼,sao年,過分了?。”阋瞬粠н@么占的! 修仙界里規(guī)矩多,尊卑有序是天理之首,旁人的隨身兵器是不能借用的,尤其是琴,更是不能摸不能碰的。更何況,琴道中還有個講究,就是抱琴。 琴真的不能隨便抱,需要有說法有因由,除非力戰(zhàn)身死,旁人才可抱琴斂尸。若不然就像現(xiàn)在,她抱了葉重瑯的琴,就理應(yīng)當(dāng)即跪下,喚一聲尊師在上,因?yàn)槿~重瑯這算是愿意收她做抱琴童女了。 然而,別說鳳起不樂意,旁邊秦亦清看在眼里也愣了一下,心里也是老大的不樂意。 通常而言,琴師身邊抱琴之人,要么是自十歲以下就養(yǎng)在身邊的抱琴童女,要么就是……最親近的人。 何為最親近的人?骨血至親,要么……同修仙侶。 秦亦清覺得葉重瑯此舉頗為失禮,他此前已經(jīng)問過了,蘇雅倩并未有婚約在身,而且,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就連秦可瀾也覺得此舉不妥,她站在秦橈身邊,卻眼巴巴望著葉重瑯身邊的位置,雖只有幾步之遙,但怎么也輪不到她。 可葉重瑯?biāo)坪鯖]看見他們異樣的眼神,淡然得就像什么也沒做過,而他隔空召喚兵器,在世俗百姓面前猶如謫仙降世顯靈,跪在他面前的少年少女眼中頓時(shí)迸射出狂熱。 忽有一少年拱手朗聲道:“仙家在上,我叫王三崗,愿投身仙門,拜仙家為師,自此維護(hù)正道,斬妖除惡!” “我也愿意,我叫山岳!” “還有我,還有我,我叫金五木……” 一干少年紛紛表示愿意投身仙門,就連少女們也動了心思,都是一群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送回家也免不了悲慘落魄,更何況,東都也是有女弟子的。 秦橈一聲冷笑,斜眼看著葉重瑯,說出話來陰陽怪氣,“胥山君果然好威風(fēng),憑借一己之力就能收得萬眾歸心,我東都望塵莫及,甘拜下風(fēng)了?!?/br> 世家之爭永遠(yuǎn)是槍打出頭鳥,更何況葉重瑯此刻還算是孤身一人,獨(dú)木難成林。 可葉重瑯連看也沒看他一眼,沉聲道:“眾人有從正之心,乃做人之本。但修煉一道艱險(xiǎn)重重,故而甄選甚為嚴(yán)苛,眾人若有心,不如靜待甄選之期,潯陽必不會埋沒英才。” 四兩撥千斤,藍(lán)思敬猛的一激靈,只得硬著頭皮道:“胥山君說的沒錯,我潯陽仙門逢三年一度甄選,諸位若有心……” “你們走是不走?!”秦橈赫然打斷道,“出外歷練,竟如此拖泥帶水糾&纏不清,莫不是都怕了山上的妖孽,只打算在這些凡夫俗子面前耀武揚(yáng)威,就算揚(yáng)名立萬了?!” 鳳起斜眼瞧著秦橈,很想笑他,看不慣葉重瑯為潯陽襯名,等不急了你倒是帶人走啊? 可秦橈也不敢輕易帶著自己的人走,全都手無寸鐵,若萬一在路上遭遇了妖孽的埋伏怎么辦? 秦可瀾借機(jī)勸道:“大公子莫急,胥山君并非沽名釣譽(yù)之人,此舉無非……” 而話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秦橈似乎極愛打人耳光,竟然就這樣一巴掌扇到了秦可瀾臉上,甚至直接吼道:“你給我看清楚了!你是東都弟子!這不過剛剛相識兩日,你便這般吃里爬外,替他人辯解。你若不要臉面也罷,別在這給我東都丟人!” 秦可瀾目瞪口呆看著秦橈,一手捂著臉頰,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zhuǎn),可只看了半晌,沒再敢看葉重瑯一眼,默默低下了頭。 少年少女見此情形,也不敢再多求什么了,紛紛起身準(zhǔn)備下山,而葉重瑯則提著劍邁步走在前,一路上若有風(fēng)吹草動,他走在前方,也能保得眾人安然無憂。 鳳起抱著琴跟在葉重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