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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牢籠的鐵鎖,葉重瑯單獨以琴護(hù)她,也是報恩之舉,到底哪兒錯了? 鳳起自然沒想過要隨那些少年少女一起下山,聽到這種說法也愣了一下,但一樣覺得……沒毛病。 但這話說得打臉啊sao年,人家都說了是未婚之妻,你這不就是在說秦亦清連未婚妻都保護(hù)不了,需旁人保護(hù),還斤斤計較什么有損清譽(yù),打臉都這么悶聲,你心理是有多陰暗啊。 秦亦清的臉綠得有點兒慘,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無言以對,回頭面對秦橈的輕蔑與鄙夷,苦水和著牙齒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而這時,葉代依威嚴(yán)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讓她也下山去!” 秦亦清自然不敢由著兒女私情送鳳起下山,卻見葉重瑯一點頭,干脆利落對鳳起道:“我送你下山。” “你敢?!!”葉代依一聲怒喝,震得山林飛鳥四起。 氣氛霎時微妙,眾人都錯愕望向葉代依,除了孤竹弟子心知葉代依是不允許門下弟子再與蘇雅倩有任何接觸,其他人并不知內(nèi)情,只覺葉代依今天火氣似乎格外大,但事實上,沒人毛遂自薦送鳳起下山。 藍(lán)思敬突然打量了鳳起一番,但這時候總也輪不到他出風(fēng)頭,也沒說話。 鳳起眨了眨眼,眼見葉代依時隔二十多年脾氣見長,心中甚慰,因為這絕對是件好事。有道是心生怒氣便不寧,心不寧則生亂,自亂陣腳再遇險情……她趁亂補(bǔ)刀的機(jī)會就更多了。 她迅速換上了一副悲屈的表情,眼巴巴望著葉代依,“諸位同道行的是天道之職,就莫再為我耽擱時間了,有道是生死有命,我能一睹眾仙門同道的風(fēng)采,也是死而無憾了?!?/br> 稱一聲同道,能讓葉代依想起多少往事,不用多,把曾經(jīng)差點兒就同床的事想起來就行了。 葉代依的臉色更加鐵青,藍(lán)思敬又站出來打圓場道:“葉宗主,事不宜遲,不如就先讓她跟著吧,有這么多同道在場,總不會讓妖孽得手傷了蘇姑娘,更何況還有悲問……” 別提悲問,一提悲問,葉代依都快炸了,他猛的大步向前走,步伐有力似凝著勁氣,仿佛恨不得把山路踏出一個一個的坑來。 藍(lán)思敬趕忙在前引路,一行人緊跟著葉代依,鳳起選擇跟著葉重瑯,畢竟若真有什么險情,似乎真是葉重瑯更靠譜。 然而,秦可馨路過她身邊,又莫名其妙作死了一句,“哼,死有余辜!” 鳳起瞥眼一挑眉,這話我一會兒就還給你! ………… 妖孽的心思狡猾,但整個半頁山的緩坡地帶也并不大,葉代依帶領(lǐng)著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另一條隧道的入口。他二話沒說先行邁了進(jìn)去,其他人緊跟其后,卻沒想到,進(jìn)入隧道之后,一股濃重的腐血氣直沖而來,熏得人睜不開眼。 秦橈和他所帶的幾個東都弟子當(dāng)即又退回入口處,可等了片刻發(fā)現(xiàn),孤竹和潯陽的弟子都沒出來,就連秦亦清帶著的那些弟子也一個都沒退出來。 秦可馨用絲帕用力捂著口鼻,悶聲嫌棄道:“公子,這種地方怎能進(jìn)得?莫說里面有沒有妖孽藏匿,這不得把人熏死了嘛?” 秦可瀾冷哼一聲,“孤竹最能道貌岸然,潯陽更是嘴臉諂媚,葉代依這是趁機(jī)教訓(xùn)咱們,誰讓咱們公子方才訓(xùn)誡他門下弟子有失得體?” 秦橈也是這么想的,孤竹最喜歡這般把持著高姿態(tài)比襯眾人,無時無刻,無孔不入,非要表現(xiàn)出在同道中異于常人也優(yōu)于常人,孤竹雖不是仙盟之主,但在這修仙一界的姿態(tài),卻總淺壓東都一籌。 “我們也進(jìn)去!” 正文 第27章 徹底綠了 隧道的洞壁上沒有裝置火把,眾人閉口不愿多吸入腐血氣,一邊掩著口鼻,紛紛找出自家仙門的法寶,各色光瀾照亮了如爬坡一般的路。 隧道是斜著打的,隔著薄薄的山皮,一路向上。 上行的隧道并不好走,鳳起越走越覺得這高度不太對,按理說,魔將青鄴該是被封在這半山腰的山體內(nèi),打隧道是正常,可為什么要一路向上打呢?而且,就算有腐血氣,這高度上去也不該是獻(xiàn)祭封印的地方,那些妖孽做了什么? 更何況,那些妖孽既然早早以大石板封了洞口,恐怕是察覺到了仙門弟子欲擒故縱的計劃,如果妖孽將計就計……妖孽的心思可不止這么簡單,他們現(xiàn)在連面都不露,絕不是怕了。 隧道越往前越顯陡峭,前面的人行進(jìn)稍顯緩慢,突然,忽聽啊的一聲輕呼,眾人頓時警惕。 “靜怡?”藍(lán)思敬問道。 “沒……沒事,摔了一跤?!?/br> 只不過是虛驚一場,可后面突然傳來了秦可馨譏誚的聲音,“都說潯陽最是沒用,也不知道跟在這湊人數(shù)能干什么,還指望分一份功勞就能光耀門楣了么?” 潯陽弟子自然沒敢反駁,可鳳起畢竟只是凡人之軀,再加上略有腳麻,沒走多久就走不動了。 她悄悄的想扯住葉重瑯的衣袖借個力,可沒想一伸手,卻抓住了葉重瑯的手。他一直在她側(cè)前方半步,那只手……似是一直伸著在等她的? 隧道中光華斑斕,忽明忽暗的分外絢麗,葉重瑯的手溫暖細(xì)膩,指腹略有薄繭,骨節(jié)勻稱卻并不顯現(xiàn)勁力,他牽著她并未表現(xiàn)異狀,就好像他什么都沒干。 可兩人心照不宣,卻擋不住有心人的眼睛,哪怕拼著喝進(jìn)一口腐血氣也不會放過機(jī)會。 “聽聞孤竹最是雅正高潔,卻不想也干這種偷雞摸狗,猥褻人妻的勾當(dāng),連這么個勾三搭四,yin邪無恥的破鞋女子都看得上,聽聞孤竹門風(fēng)敗落,家風(fēng)穢亂,倒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了?!?/br> 后面的女子蒙著口鼻,鳳起還分辨不出來是那姐妹花中哪一個,但是她賬本本上已經(jīng)記了個該死的人,該死就得死,罪加一等也不冤。 而這話說得甚是惡毒,全然不顧何為體面,前面行走的眾人紛紛回頭,鳳起本就沒想松開葉重瑯的手,葉重瑯也在瞬間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眾人回頭所見,就是兩人手拉著手,如果秦亦清之前所言確鑿,堂堂孤竹以冷傲謹(jǐn)守著稱的胥山君,那就是在猥褻人妻。 葉代依似乎什么也沒聽見,也沒回頭看,只不過大步速度更快,隱隱與眾人拉開了距離。 而葉重瑯回頭,雖然鳳起什么都沒說,他卻如安撫一般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