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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氣昏了頭,那就沒人能察覺到了。 可所有人已經(jīng)站在了這里,隨著殘尸陸續(xù)被挑開……妖孽們心思詭譎,但顯然精算之術(shù)未出師,這份量明顯不足啊!又或者說……妖孽的謀算中還有一環(huán),那就是,她。 鳳起有點兒愁,被個畜生機關(guān)算盡,是福是禍未知,這滋味委實不好。 若是友,興許此事另當(dāng)別論,若是敵,那就就此結(jié)仇,她賬本本上素來不缺妖界倆字。 一想到這,鳳起撓了撓頭,指尖劃過銀簪,悄悄擠出了一滴血。 她一直貼在葉重瑯身邊,雖引人矚目,但眾人正忙著清理兇陣急于盡快離開這里,沒人注意到一滴血落地這種小事。 鮮血的氣息,魔將的神魂,就在這種殘尸遍地,怨氣難以升天的地方,詐尸,在所難免。 突然,墻邊的尸堆動了一下,緊接著,四周圍大大小小的尸堆都動了,只見腐手伸出,斷腳挪蹭,能爬出來的全爬出來了! 不少年輕的仙門弟子見狀驚叫一聲,忽的向中間聚攏,葉代依號令孤竹弟子守護四方,劍氣一出,直將欲爬過來的殘尸斬碎,那一時間整個山洞中惡臭激增百倍,著實辣眼睛。 幾乎所有人被熏得臉發(fā)青,葉重瑯緊皺著眉眼,忽而轉(zhuǎn)手撫響了鳳起懷中的悲問,那些殘尸大多無法行走,爬行本就緩慢,被琴音震懾,漸漸不敢再向前爬,可是……晚了,殘尸能夠爬回石板上,這就夠了。 鳳起腿一軟,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畢竟也有那沒出息的嚇癱熏癱,沒人會覺得奇怪。 可是她就這么一坐,終于生生的把兇陣石板坐塌了。 眾人已被熏得不輕,那么多殘尸暴起也終是駭人,正在膠著之刻,突然,腳下一空。 鑿刻著陣法的石板仿佛只一層薄薄的皮,咔嚓咔嚓幾聲崩碎,眨眼間的功夫,眾人皆無防備來不及逃離,陣外又有殘尸逼近,所有人盡數(shù)向下墜去。 而誰也沒想到,那鑿刻的石板下方竟是空的,而且空得……深不見底! 一聲聲驚叫四起,葉重瑯當(dāng)即御劍先撈起了鳳起,轉(zhuǎn)而伸手再撈一人,竟然是秦亦清。 不是所有的仙門弟子都會御空之術(shù),在年輕一輩弟子中,修為能至御空境界的并不多,秦亦清再是不想承葉重瑯的情也不敢妄動。 周遭一片墨染般的漆黑,葉代依似乎也撈住了幾個人,葉倬云御劍不知帶了誰,其他人也各顯神通,鏘鏘幾聲劍槍刺向坑壁,火花四濺,坑壁竟堅固異常,也不知道能不能掛得住。 可就在這時,眾人跌入黑暗,下意識自然是仰頭往有光亮的上方看,突然一大片草藥粉末從天而降,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誰?!??!” 自然是鳳起,她勾著葉重瑯的脖頸不讓他仰頭,三包草藥粉末如天女散花,雪上加霜趁火打劫的事,她向來熟練。 耳邊風(fēng)聲呼嘯,慘叫尖叫聲連連,伴著火花飛濺,不時有人從身邊墜&落,鳳起被葉重瑯撈在懷里自然安逸,可葉重瑯下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顯而易見,情急之下都在抓救命稻草,另一邊秦亦清腿上也不知掛了幾個人。 葉重瑯再是大名鼎鼎的神童,也沒修煉到能移山填海的地步,帶不動那么多人,這樣越來越快的速度墜下去,和直接摔下去有多大區(qū)別? 鳳起當(dāng)即抬腳,正準備把秦亦清踹開,忽聽耳邊一聲驚叫劃過,下意識轉(zhuǎn)腳就踹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伴著指甲劃過坑壁的聲音,在漆黑之下何其驚悚,鳳起剛要抬腳再踹秦亦清,只聽下方不遠咕咚一聲悶響,有人摔死了。 然而,聽到坑底就在下方,秦亦清突然掙脫了葉重瑯的手,回手運足了力一掌將葉重瑯向下推去! 如此借力,保了他自己能安然落地,葉重瑯卻迅速向坑底墜去,比直接摔下來的力道更重! 卑鄙!!鳳起一時恨得咬牙切齒,卻忽覺葉重瑯抱緊了她,耳邊只有淡淡的一聲,“別怕?!?/br> 砰??!葉重瑯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了坑底,鳳起也直接撞在了他胸&前,登時血氣上涌,耳中嗡鳴一片,眼冒金星,暈得險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兵器墜地的鏗鏘也撕不開眩暈,隱約聽得悶聲四起,也不知死傷了多少。 黑漆漆的坑底亂哄哄的,有人哀嚎有人驚惶尖叫聲此起彼伏,待鳳起能回過神聞得見血腥味的時候,本漆黑一片的坑底卻出現(xiàn)了些許亮光,乳白的光亮蘊著幽蘭,清冷的顏色卻無端顯得華麗肅穆,又仿佛流水一般,漸漸在坑底勾勒出繁復(fù)精致的紋路。 鳳起借著光亮看向葉重瑯,見他緊鎖著眉眼一動也不動,當(dāng)即伸手去探他腦后,可剛一碰觸,葉重瑯就偏頭避開了,尚未睜眼卻輕聲道:“不礙事?!?/br> 是不大礙事,修為境界高的人骨頭也硬,若是尋常人,恐怕早已撞得腦漿迸裂,可葉重瑯腦后只撞了個大包。 秦橈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映著幽蘭的融光,那張本就顯不出俊秀的臉此刻扭曲猙獰,他眼睜睜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之后,各家弟子陸陸續(xù)續(xù)爬起來,多少受點兒輕傷卻無大礙,反而死的重傷的,全都是他東都弟子。 一共死了五人,眼看已經(jīng)是摔碎了頭顱,全無生機的可能,另有三人顯然摔斷了骨頭,半天爬不起來,還有兩個似乎摔昏過去了,生死未卜。 可就連潯陽那幾個廢物也未有折損,秦橈眼看著藍靜怡松開一個孤竹弟子的手,有驚無險的感激不盡,而孤竹弟子頷首回禮,依舊端莊,那他東都折損的弟子又算什么? 突然,秦可馨如瘋了一般沖到藍靜怡面前,揚起血rou模糊的手,一個耳光打下去。 旁邊孤竹弟子趕忙接住了秦可馨的手腕,卻聽她瘋狂尖叫道:“都是你!你那些草藥把我們都害死了!我要你償命!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藍靜怡嚇得躲在了孤竹弟子身后,繃住了沒有嚎啕大哭,哭腔濃重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但真的不是我,我沒想要害人……” 鏘的一聲,秦可馨一槍刺向護著藍靜怡的孤竹弟子,恨不將兩人一并穿透! 那孤竹弟子一手將槍接下,自然不能反擊。 然而,所有人都看到了,秦可馨或許真的瘋了,她的雙手已經(jīng)血rou模糊,似乎指甲也不見了,發(fā)髻撞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