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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事,休想海闊天空?!?/br> “蠢女人!你要命不要?!” “這不拉著你墊背呢么?急什么?” 而就在這時,鳳起背后傳來了絲絲寒意,陰涼刺骨悄悄覆上了她的肩,緊接著貼了她的后心,腰背……一路向下。 不想奪舍換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不是好鬼,可就當女鬼一門心思想擠進她的身體,想把她的神魂擠出去的時候,鳳起忽然一回手,抓向了她脖子后方。 一團幾乎微弱不可見的融光覆著掌心,竟硬生生把女鬼從背后拽了下來,只聽嗷的一聲鬼叫,那掌心融光似能化了女鬼的魂體,揪下一只鬼的腦袋,實在不是什么難事。 女鬼撕心裂肺的尖叫著,長滿長發(fā)的腦袋不停亂甩,更不知到底是從哪一面有嘴發(fā)出的聲音,“你……你……你欺負人……” “誰欺負你了?你無非看我奪舍不徹底,神魂不穩(wěn),就惦記起我這張臉,自己沒臉也就罷了,還沒長眼,魔將是你能惦記的?” “你根本就不是魔將!” “你管我是什么呢?”鳳起輕輕一笑,“我只問你,到底有沒有見過幾個仙門弟子?” “見過的!我?guī)闳フ?!”女鬼如抓了救命草,趕忙哀求道,“你放過我吧,我不過一個孤苦無依的野鬼,游蕩這么多年了,也沒有親人惦記我。那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他本說與妻兒沒什么情分了,卻在占盡便宜之后,轉而又去找他那妻兒,對我避而不見,不聞不問……” “真是活該你做個沒臉的鬼!”鳳起說著,連聽都沒聽完,就赫然收緊了手指。 “別……”女鬼艱難掙扎著,可鳳起根本沒有半點兒遲疑,幾乎眨眼間,女鬼那顆滿是頭發(fā)的腦袋就和煞白的身體分了家,夜風一吹,飄飄灑灑連灰都沒留下。 鳳起狀似伸了個懶腰,動了動幾乎快被凍僵的腰身,又將已經被凍得麻木的手揣在了小狐貍柔&軟溫暖的肚皮底下。 小狐貍被凍了一激靈,忽然怒道:“你陰我??。 ?/br> “不然呢?我找個沒臉的女鬼玩頭發(fā)???”鳳起說完,選定了方向大步開走,“事實證明,你不打算讓我死,更加不愿給我墊背,誰沉不住氣誰先輸啊?!?/br> 小狐貍被銀鏈捆著脖子和四只爪,艱難在她懷里掙了掙,恨道:“我還是高看你了,僅殘留那么一縷神芒,只為了拆穿我的身份……看你用盡之后還拿什么保命!” 鳳起咧嘴一笑,心情愉悅走得飛快,“不然呢?留著壓箱底的本事等著被你玩死啊?” 小狐貍被氣得絨毛亂抖,轉頭張口就要咬她。 “你可想好了再下嘴啊,不然這銀鏈子再繞一圈,你就成個球兒了?!?/br> “放肆!你可知我是誰?竟然敢得罪……” “知道知道。”鳳起樂開花了笑著點頭,“你是妖尊嘛,我魔將鳳起奪舍重生,手無縛雞之力就生擒了妖尊,我簡直是個天才!” 小狐貍:“……” 迷霧重重,鳳起腳下輕快帶風,但既然把小狐貍拿下了,也算逮住了一直在她身邊故弄玄虛的蛇精病,該有的大氣還是有一點兒,“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知道你是紅狐,在妖界恐怕混不開,也不想回去。以后跟著我,不管你知道多少秘密,我不虧待你就是了?!?/br> 然而,就這么一番話,小狐貍竟然靜下來了,它漸漸順下了一身絨毛,放松了些靠在鳳起胸&前,似乎認命了也似放棄了,直至過了好一會兒,妖嬈如水的聲音仿佛溪流潺潺,“也好,就看在你不再打聽葉重瑯行蹤,不再跟著他的份兒上……” “誰說我不再跟著他了?”鳳起一邊走一邊詫異道,“不再打聽僅僅是因為那女鬼嘴里沒一句真話,但是,她帶著我辨清東南西北了啊。扶風在孤竹以北,他若與我失散,必定不會往回找,我只要一路往北,就一定能碰上。” 小狐貍一身絨毛又炸起來了,咬牙切齒道:“你個蠢女人,不一路走到黑,不被人坑死你就不死心是嗎?!” “對,沒錯,我不光走,我還跑呢!” 說完,鳳起還真的跑起來了,天太冷了,若再不跑動跑動,不就凍死了么? ………… “胥山君,真的……不再找找倩兒姑娘了嗎?”藍思敬已經不知第多少次問出這句話,眼見著天際一方朝陽漸起,他們已經走出了那片密林,但事實上,他總覺得,葉重瑯幾乎沒怎么尋找蘇雅倩,就說不必找了。 當時他只看見蘇雅倩跑向馬車的方向,可待葉重瑯追過去,短短功夫,蘇雅倩本人連同馬車,統(tǒng)統(tǒng)消失在了原地。 正文 第67章 穿衣顯瘦 而之后,那簡直是大半夜的險象環(huán)生,如今再回想起來仍舊覺得毛骨悚然,先是被迷霧中飄蕩的孤魂野鬼群起攻之,后又遭遇從地底鉆出的腐尸奇襲,好在有葉重瑯雖重傷卻仍舊有余力力戰(zhàn)群鬼,那位貌似是蘇雅倩親戚的女子竟也功力不俗,可兩戰(zhàn)有驚無險,之后又來了大批埋伏的妖孽…… 然而,葉重瑯的修為與境界是藍思敬難以匹及的,待周遭終于安寧下來,晨曦微露,迷霧漸淡,葉重瑯只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就說了句,走吧。 他本以為葉重瑯必定要先去尋蘇雅倩的,可辨清了方向一路向北,途中未有停留,竟在密林邊緣找到了驚魂未定的藍靜怡。 而之后,葉重瑯毫不遲疑帶著他們一路繼續(xù)向北,且在這段時間,不知回復了多少句…… “不必找了。”葉重瑯款步走得干脆利落,全無左顧右盼尋人的姿態(tài),一身白衣側映朝陽,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蕭索。 藍思敬悄悄打量著葉重瑯,越琢磨越覺得根本琢磨不透,若說兩人已經是那般的情深意切,當蘇雅倩生死未卜,葉重瑯為什么不找呢?而若說兩人情意并沒有看起來那么深,可此時此刻,葉重瑯臉上那仿佛掩也掩不住的悲傷與蒼涼,又是因為什么? 藍靜怡只是被莫名送到了密林外,膽戰(zhàn)心驚了整夜并未遇險,如今也是滿腹費解,忍不住開口道:“胥山君,如今天已亮了,林中濃霧散去……” 藍思敬忽然拽了她一下,沖她搖了搖頭,不再讓她說下去。 他之前在半頁山也多有留心,雖然葉重瑯對蘇雅倩那是一往情深,不惜與東都本家公子公然抗衡,可他多少看出來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