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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自喜半生了。” 葉重瑯淡淡笑著,臉上怎么也掩不去憂愁,他總是望向窗外,其實什么也望不到,“讓思敬見笑了,近日確實難以靜心,倒是掃了思敬的雅興。” “哪里哪里,尚未新婚燕爾便這般小別,思敬心有羨慕還來不及呢?!彼{(lán)思敬也知道葉重瑯沒心思下棋,一邊收拾棋盤一邊問道:“還沒有消息么?” 葉重瑯無奈搖了搖頭,“只聽聞有魔將在靈武勾磐崖附近海域出沒,卻并未見到她的蹤影,只希望那些魔將似乎在找什么,但別是找她才好。” “放心吧,這已經(jīng)過去八天了,興許再過兩天她就回來了?!彼{(lán)思敬聊以安慰道,也知這安慰沒什么用,繼而轉(zhuǎn)了話題,“不過,重瑯兄,如今五大世家已算是聯(lián)手了,雖說撇開了東都卻并非要與東都為敵,但是……東都卻突然傳訊,邀各大世家家主前往東都議事,此事……重瑯兄怎么看?” “兄長尚未回來,東都聲稱事關(guān)仙盟之首另行推舉,叔父倒有意前往,我只擔(dān)心,此舉并非善意?!?/br> “哦?重瑯兄的意思是,東都……很可能對眾家主不利?”這事,藍(lán)思敬自然想問個清楚,畢竟東都召各世家家主前往,他潯陽也在齊列,今日一早,他父親還派人傳信讓他探探孤竹的口風(fēng)再行定奪。 “東都此舉恐怕絕非善意?!比~重瑯無奈道,“只不過于當(dāng)前事態(tài),眾人還未到翻臉不去的地步,既然事關(guān)仙盟之首另行推舉,總得給東都一個公道,如今看來,反倒若是人多勢眾,倒免了被東都各個擊破的擔(dān)憂?!?/br> 藍(lán)思敬眨了眨眼,“那重瑯兄的意思,這東都……去得還是去不得?” “叔父已經(jīng)決定前往,我想此事,其他世家家主也難以推諉,不過……”葉重瑯遲疑了一下,“多派些人去,據(jù)聽聞東都有倚仗妖界之嫌,若當(dāng)真如此,我屆時請軫水回神界稟報,看神界是否能派人去往東都以保諸家平安?!?/br> “如此最好?!彼{(lán)思敬終于欣然笑了,他自然知道近來孤竹住著位神使神醫(yī),雖說聲稱是給葉重瑯完婚前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醫(yī)者,但是醫(yī)術(shù)登峰造極且不論,僅神使的身份……他甚至覺得,孤竹雖一直以來低調(diào)不爭,但再次推舉仙盟之首,恐怕非孤竹莫屬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尋常人看似如流水,可對于鳳起來說,一炷香又一炷香,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她幾乎是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大致知道過去了多久,硬生生壓著心中屢屢欲將她淹沒的恐懼,等了一天又等一天。 沒有人再來過,她仿佛真的被遺忘了,或許外面此刻已經(jīng)翻天覆地…… 她一次次壓下近乎絕望的念頭,頭腦中越來越多雜亂無章的思緒,紛紛擾擾的碎亂一團(tuán),絕望,迷茫…… 不知是時間越過越慢還是她的心跳越來越慢,身體漸漸麻木了,也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怨氣所致,體力在流逝,似乎生命也在流逝,唯一不斷洶涌而起的,便是狂瀾一般的雜亂思緒,一次次試圖將她的心境顛覆擊潰,是先瘋,還是先死…… 三天,她本以為三天是她的極限,也是蘇伏給她考慮時間的極限,可是似乎三天過去,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四天,她只是個凡人,不吃不喝,無眠也無休,那應(yīng)該是她這個身體的極限。 可直到第五天即將過去,鳳起渾渾噩噩中腦海內(nèi)只剩下一片轟鳴,忽然,聽到了一點兒不太尋常的聲音。 漆黑寂靜的暗牢中,她的耳朵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隨時積極去捕捉任何輕微的響動,貌似是……腳步聲? 那一瞬間,鳳起只覺得自己幾近僵滯的心臟重新開始跳動,僅這一點點的聲響,她想哭也想笑,終有一種求生的本能,無論如何,她要離開這里……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暗牢頂部響起,貌似是有人坐了下來,可在那之后,又沉寂了許久。 鳳起額頭抵著暗牢的石壁,咬緊了牙沒發(fā)出一絲聲音,恍恍惚惚的她竟分不清剛才那些聲音,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而突然,蘇伏的聲音悠然響起,“你當(dāng)真就這樣將我扔在一邊不聞不問了?” 僅這么一句話,仿佛破開了黑暗的桎梏,鳳起甚至不去想他到底說了什么,仿佛只要有聲音傳來,仿佛只要她還能聽得見其他的聲音,就是最彌足珍貴的東西,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她都要抓得住…… 這就是本能,誅心至極,唯擊潰人的堅持,勾起其不需要權(quán)衡的本能。 正文 第154章 未到絕望時 又過了一會兒,蘇伏的聲音略顯低沉,“狠心的女人,我究竟哪里引得你抗拒如此?你以性命與我對抗,到底在守著什么?” 其實,鳳起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雖然聽到有人說話猶如天籟之音,但她的意識早已無法思考話語里的內(nèi)容,她忽然抬手,用力抓向頭頂?shù)氖?,指甲發(fā)出一陣尖銳的聲音,連刺痛都感覺不到。 轟隆一聲短響,石板開了一條縫,一線光暈透了進(jìn)來,卻依然耀眼刺目得仿佛瞬間要奪了她的神智。 蘇伏又道:“我知道,就算逼你答應(yīng)了,你待到得手之后,也未必會兌現(xiàn),但是……你為什么不騙我?不過區(qū)區(qū)幾句軟話而已,逢場作戲,你就算是魔道中人,在神界沒學(xué)會么?你騙了,我信了,何以還有今日這般?” 突然,鳳起染血的指尖從縫隙中伸了出來,緊緊扒著石縫的邊緣,仿佛在用力的向外爬。 蘇伏的眼眸暗了暗,忽然一揮手掀開了石板,將鳳起從暗牢中拽了出來,但那一瞬間,他又特別想把她再塞回去,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個女子呢?為什么就是不肯服軟呢?他又不要她的性命,相反,他可以給她更多。 鳳起一朝出了暗牢,仿佛鬼魂一般似是能被光亮殺死,她閉著眼仍舊能看得見血紅般的光,天旋地轉(zhuǎn)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抓住了什么,在陷入一片黑暗之前,她只要抓住了就好。 直到鳳起靠在他懷里不動了,直到確定她真是昏過去了,蘇伏才默默掰開她掐著他脖子的手指,他真的不愿相信,他連妖尊之位都能奪下,卻得不到一個女人? ………… 鳳起是在一團(tuán)暖融融中醒來的,那種溫暖到了極致的感覺令人不愿醒來,仿佛能滲透她身體的一絲一縷,輕輕拂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突然,溫暖依舊,卻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一口暖水嗆入喉嚨,鳳起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