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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托著下顎眼睛眨啊眨的看著葉重瑯,“那若不然……你說……我拿天璣神將跟神界換青華神君如何?” 葉重瑯的眉梢微微一跳,淺淺斂了眸,鳳起甚至察覺到他的呼吸頓時有了幾分艱澀,可惜,他沒說話。 “呵……”鳳起笑了一聲,“對吧?如果換神界不稀罕的,我也不想要,可我若想換想要的,神界也不會答應(yīng)。再是器重的神將,也絕不可能那神君來換,難道說……” 鳳起說著,撐在桌上向前探身,笑吟吟問道:“你有沒有可能告訴我,你也終是逃不過,又何必多此一舉?” 可她越是鬧得歡,葉重瑯反而越四平八穩(wěn),根本不接她的茬,他沉聲道:“孤竹的事我已料理妥當(dāng),葉代依此去東都有驚卻無險,如今已回返孤竹,由軫水照料他養(yǎng)病。” 鳳起愣了,維持著探身的姿勢,眨著眼睛一臉困惑,剛剛還說著交換人質(zhì)的事呢,怎么突然就拐去孤竹了? “什么意思?” “你不必再擔(dān)心他的安危?!?/br> 可鳳起還是沒弄明白,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啊,畢竟她早就知道葉重瑯不會丟下孤竹不顧,一個神將都能嚇得東都抖三抖,孤竹的本家嫡系弟子竟然成了神君,恐怕葉重瑯一現(xiàn)身就把東都大半人嚇?biāo)懒恕?/br> 但是……告訴她這個干什么?她擔(dān)心葉代依的安危干什么? 忽然,鳳起微瞇了眼眸,“我說……我和葉代依這話柄,別人玩也就玩了,也都快玩爛了,你就不用也來玩一玩了吧?” 葉重瑯面色冷然,一板一眼道:“我只想告訴你,神界那邊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此時與神界交惡并非明智之舉,你與人間多有瓜葛,也與神界中人素有舊交,本可以相安無虞,何必再與妖界聯(lián)手?” 鳳起的笑意終于深了,她笑得格外燦爛,說出的話卻煞像冰錐,“青華神君,你的心未免太大了,你想把人從我這帶走,你身為神君,那無可厚非。你說與神界交惡并非明智,我也只當(dāng)是你想息事寧人,但是,妖界與我魔界聯(lián)手,拿出的是誠意,神界想與我魔界相安無虞,拿出的就是你這張臉面?不瞞你說,妖尊如今就在我床上,如果神界也有誠意的話,那就不妨讓神尊也……” “鳳起!”葉重瑯突然厲聲,“你給我好好說話!” “吼什么?!”鳳起也吼了出來,轉(zhuǎn)瞬間變臉?biāo)矔?,“你以什么立場可以如此厲色?你若論起舊交倒是無妨,但你又把持著身為神界中人的姿態(tài),處處維護(hù)神界,你知道我對神界什么態(tài)度么?倘若你以神君的立場來與我相談兩界之事,那你更沒有資格厲色,你是神君,我乃一界至尊,你來見我,該有什么樣的態(tài)度?” 葉重瑯靜靜望著她,氣得喘息一再艱澀,他微微咬牙道:“你與我論地位高低?先把攝魂術(shù)收起來?!?/br> 鳳起一腔怒氣陡然一泄,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葉重瑯這心理陰暗得三界內(nèi)外當(dāng)仁不讓,她跟他論起地位論起尊卑,他特么跟她論修為。她確是得了魔尊的傳承不假,但面對葉重瑯這樣天生地長千萬年的神魂,她一次次嘗試攝魂術(shù),眼睛都瞪痛了,也沒見著葉重瑯有半點(diǎn)兒失神。 葉重瑯不著痕跡用手腕內(nèi)側(cè)抵著心口,緩緩沉聲道:“鳳起,不管你我有什么地位之別,我不會害你。” “但是你想息事寧人,我就是讓步的那一個?”鳳起不再嘗試攝魂術(shù),目光卻落在了他抵著心口的手上,“我知道你的意圖是什么,你根本不是代表神界來跟我講條件的,事實(shí)上,你以為,條件你已經(jīng)完成了。但是……憑什么?葉代依是你葉重瑯的叔父,孤竹于你有再生之恩養(yǎng)育之恩,你縱是神君轉(zhuǎn)世,回報再生之門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你拿救了葉代依救了孤竹來跟我換我手上的籌碼,重瑯……你我不適合商談兩界之事,讓神界換個人來吧?!?/br> 其實(shí),這就是她與葉重瑯之間的無奈,乍見歡喜,看似有情,可畢竟身處不同兩界,三言兩語間,也幾乎就是下意識的,防備就在所難免了,她不信葉重瑯會算計她,但是……她不能這樣就讓步。 一旦她這一次讓步,那么下一次,再下一次,神界必定變本加厲,總有一天,會把夾在兩界中間的葉重瑯徹底碾碎。 她不知道此刻葉重瑯有沒有明白這個問題,但是……她明白,就不能這么做。 而過了許久,葉重瑯才緩緩嘆了口氣,他帶著一抹苦笑微微偏頭,“是,我本以為,你得知葉代依安然無恙,必然會欣慰喜悅?!?/br> “有是有,但我不希望你在這些事上扯上孤竹,畢竟孤竹再是根基深厚也只是個人間仙門,一旦與我魔界牽連多了,呵……”鳳起也苦笑了一聲,“被神界抓到軟肋的下場,我不想再重溫了,希望你能體諒。” “所以,你兩度入魔道,便都不會再與孤竹有任何往來?” “是沒那個必要?!兵P起倒也坦誠,“孤竹本就是正派仙門,與魔道有染是禍非福,再惹上個神界就更麻煩了,葉代依心思重,再攤上這種左右為難……還是讓他多活幾年吧。” “他此前還問起過你?!?/br> “嗯……他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好氣?!?/br> 葉重瑯靜雅的身形似不如方才挺拔,眉眼似乎緊繃著,可其中卻意味深長,“你當(dāng)真要與妖界聯(lián)手?” “這恐怕是最好的選擇?!兵P起聳了聳肩,“你也看到了,神界一出手就是六個神將,如果那天不是有蘇伏在,青鄴很可能就在劫難逃,魔界也不可能擒得住天璣神將?!?/br> “他待你如何?” “誰?” “蘇伏……” “他?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鳳起莫名看著葉重瑯,這莫名像托孤的口吻是什么鬼,而她忽然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比~重瑯低沉的聲音近乎嘆息,可他臉色確實(shí)不怎么好,方才還不見得如此,而他顯然心脈似有傷…… 鳳起明知自己沒什么立場,但也忍不住有點(diǎn)兒心疼,“以后這種關(guān)于神界和魔界之間的事,能推就推了吧,別夾在中間為難。對上神界的事我不會讓步,但也不想針對你?!?/br> 葉重瑯眉心又緊了些,似動了動唇卻沒說出話來,他忽的站起身直向外走,“告辭。” “?。俊兵P起都有點(diǎn)兒愣了,毫無預(yù)兆的……就這么說走就走的……落下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