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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戾氣。 墨淺念原本的焦慮忐忑被墨勿罹一吼后,瞬間變成了委屈憤怒。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又不是自己愿意穿越過來,又不是自己愿意變成里另一個人。她會喜歡上他難道是她自己的錯嗎?要不是他對她那么好,讓她體會到了親情的溫暖;要不是他一直寵著她,讓她動了心喜歡上他,她怎么會不舍得離開?怎么會忍不住跟他坦白一切?如今她什么都說了,他憑什么怪她?憑什么吼她? 墨淺念伸手,食指穿過他扼住她脖脖頸的右手的虎口,用力向外一扯,掙脫出他的掌控后迅速后退數(shù)步。委屈的紅了眼眶,嘶聲的喊道: “我能怎樣?如果你接受不了真正的我,難道我還能死皮賴臉的賴在你身邊嗎?難不成你覺得這樣還不夠嗎?莫非你要殺了我給你meimei報仇不成?” 過度激烈的情緒刺激著她脆弱的心臟,痛的她幾乎無法呼吸,淚水也因為極度的委屈而決堤。 “傻瓜!”墨勿罹一改之前的冷漠憤怒,閃身沖到了墨淺念的身邊,緊緊的將她抱進了懷里。這個小白癡,她怎么會這么想?他怎么可能讓她離開?怎么可能允許她走?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不管她的靈魂是從哪里來的,她這一輩子都只能留在她的身邊,就算她死了,化成灰也要跟他混在一起,永遠(yuǎn)都別想分開。 “你?”墨淺念被擁進熟悉的懷抱中,一時愣怔都忘記了哭泣。 “你敢說要離開試試?我會把你關(guān)起來,綁上你的手腳讓你一步都不能離開我。”墨勿罹咬牙切齒一般的說道。 “你不是要趕我走?”墨淺念在墨勿罹的懷中仰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蒼白的小臉上掛著淚痕,讓墨勿罹心疼的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笨蛋念寶兒,哥哥喜歡的一直都是你?!痹谀珳\念柔軟的櫻唇上輕吻著低喃著。 “可我不是原來的額墨淺念?!蹦珳\念依舊不太確定的問。 “哥哥知道,如果你是她哥哥只會感激你照顧你,卻不會喜歡上你寵愛你。更不可能想要吻你占有你,這樣說明白了嗎?小笨蛋。”墨勿罹邊吻著她臉上的淚珠邊說道。 “嗚嗚嗚~~~你你嚇?biāo)牢伊恕!苯棺频男慕K于放松了下來,墨淺念反而哭的更嚴(yán)重。 “噓~~寶寶乖,別哭。哥哥只是聽到你說想要離開才一時沒有控制好情緒,哥哥錯了,寶寶不哭,嗯?”墨勿罹心疼的捧著她的臉,急急的安撫著。 “鬼才想離開。嗚嗚嗚~~~我還以為你不想要我了!嗚嗚~~~呃~~我都倒霉的穿越到了這個末世來,還管不住自己的心喜歡上了你,要是你都不要我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墨淺念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要死的情緒,一頭扎進墨勿罹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寶寶乖啦,不哭了,哭壞身體哥哥會心疼?!蹦痤拘奶鄄灰?,細(xì)碎的吻落在哭的慘兮兮的小家伙唇上,溫聲的哄著撫慰著她。 墨淺念哭的全身無力,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墨勿罹的身上,抽泣的點了點頭。 墨勿罹擔(dān)憂的用精神力查看著墨淺念的心臟,感受到她的不適,緩緩的用光系治愈異能穩(wěn)定她的心跳,緩解她的痛楚。確定懷里的寶貝情緒平穩(wěn)了,才一彎身打橫抱起她,轉(zhuǎn)身進入空間海島的小洋房里,回到他們的房間,自己在床上坐下,讓小家伙面對自己,雙腿分開的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寶寶好些了嗎?哥哥讓你受委屈了,哥哥道歉。”墨勿罹抵著自家寶貝的額頭,細(xì)聲慢語的哄著。 “嗯!”墨淺念吸了吸嬌俏的小鼻子,還有些小哀怨的哼了一聲。不過她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踏實。知道墨勿罹喜歡上的就是真正的自己,長久以來的焦慮終于平息了下來。 “好乖,那寶寶告訴哥哥,你來到這里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樣的好嗎?哥哥想知道寶貝的一切?!蹦痤居治橇宋撬蓯鄣那伪菃柕?。 “我原來的生活很單一,除了工作就是宅在家里?!蹦珳\念低低的說。 “那寶寶還都有什么家人朋友?原來又是做什么的呢?寶寶原來多大了?嗯?”墨勿罹問道。其實他很憂心,他猜想過墨淺念是替代了原本那個墨家小丫頭的身份,卻沒想到她竟然是穿越的。說實話,要不是他自己經(jīng)歷了重生,他根本無法相信這個世界有這種詭異的事情。如今他開始擔(dān)心,墨淺念會懷念過去的親人和朋友,他害怕哪一天一醒來,她就消失不見了。 “我是個孤兒。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有記憶以來我就在孤兒院里。孤兒院的條件很艱苦,我五歲的時候就要出去賣餅干為孤兒院賺錢?!蹦珳\念平復(fù)了情緒后,開始娓娓的講述起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 墨勿罹聽到她是孤兒,那么小就要出去賺錢,心疼的又吻了吻她。墨淺念眷戀的蹭了蹭他的臉頰,接著說道: “有一天,我像平時一樣一大早就去早市賣餅干,遇到了一個中年男人,他帶了六個人,將我們一起賣餅干的十二個孩子一起抓了起來。我們被他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開始接受訓(xùn)練。那時候我太小了,根本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反正我們是孤兒,就算走失了也不會有人急著尋找。后來經(jīng)過各種非人強度的訓(xùn)練,我漸漸明白他是將我們當(dāng)做職業(yè)殺手在培養(yǎng)。殺手訓(xùn)練營雖然可以吃飽穿暖,卻是個人吃人的地方。除了我們一起被抓去的十二個孩子以外,島上還有兩百多名兒童。最大的九歲,最小的只有五歲。我們經(jīng)過了三年的體能和格斗訓(xùn)練之后,便進入了殘殺形式的淘汰模式。我們每天除了要持續(xù)原本的體能格斗訓(xùn)練以外,還要防備周圍的每一個人,原本的伙伴都變成了敵人,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所有的孩子都被抹殺掉了人類該有的感情,每天除了防備身邊的人,就是掂量著怎么殺掉更多的人,好確保自己可以活到最后。這種情況又持續(xù)了三年,島上的孩子只剩下了一百來人。接著我們開始接受各種知識和射擊訓(xùn)練。每天都有學(xué)不完的東西,各個方面都會涉及的到。當(dāng)然學(xué)的最多的還是殺人的知識。直到我十三歲那年,島上剩下的六十七名孩子開始了終極淘汰。我們被扔到了一片熱帶雨林里,開始生存游戲。所有一同進入的人都是敵人,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走出來。我在雨林里跟其他孩子拼殺了一個半月,遍體鱗傷的闖了出來,然后就成為了代號無念的殺手?!蹦珳\念將自己幼年黑暗的經(jīng)歷心平氣和的說了一遍。 墨勿罹卻聽得憤怒而心痛。他認(rèn)識柯洛時也聽他說過自己是如何成為殺手的,但柯洛是個男人,雖然也是殺手,確是被一個雇傭兵帶大的,雖然也經(jīng)歷過殘酷的磨練,卻有著疼愛他的親人。他無法想象自家寶貝,在還是個小小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