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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自己的身體素質要比現(xiàn)在這具心臟脆弱的身軀要好上太多了。她可以忍耐痛苦,忍受酷刑,卻無法確保自己的心臟可以經受的住接下來的折磨帶來的刺激。 就在墨淺念等待著自己未知的命運時,何逍正精神亢奮的與血刃聊著未來的研究計劃。 “何博士,你的預想是很美好的。但是如今你們這里的技術還不夠實驗要求的標準?!毖秀紤械淖谏嘲l(fā)上,面對著滿面紅光口沫橫飛的何逍,毫不客氣的給她潑冷水。 “如今我們的技術已經是整個Z國最頂尖的了。”何逍不服氣的反駁。 “那又怎樣?國內最頂尖和技術達不達標有關系嗎?”血刃冷笑著反問。 “”何逍語塞。 “如果你們有誠意跟本皇合作,本皇可以給你們提供有效的技術。”血刃放出魚餌。 “當然有誠意。”何逍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那么何博士可否給本皇引薦你們這里的最高負責人?”血刃問道。 “目前整個Z國的研究工作都由我們夫婦二人負責發(fā)展管理。”何逍回答道。 “Z國?難道研究所的總部是在境外?”血刃隱在面具下的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 “是的,總部那邊會給每一個國家的研究所派出一位聯(lián)絡溝通人員,我們這邊負責聯(lián)絡的是一位R國的醫(yī)學博士,他叫川口浩二?!焙五泻敛浑[瞞的說道,她不認為對于一個喪尸皇有必要隱瞞人類之間的事情。 “川口浩二?”血刃驚訝,這個R國人應該就是上一世研究出KI的研究博士了。 “沒錯,因為他的妻子是Z國人,也是醫(yī)學界的一位著名的博士,所以他才會選擇來到了Z國負責聯(lián)絡工作?!焙五谢卮鸬?。 “本皇現(xiàn)在可以見到他嗎?”血刃接著問。 “他如今在他自己的研究工作室,距這里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如果你想見他我可以幫你引薦?!焙五姓f道。 “那他的妻子在這邊嗎?”血刃再問。 “很遺憾,他的妻子失蹤了,有可能已經遇害了。也許你不太清楚人類世界的事情,他的妻子是一位在B市很有名望的世家千金,可惜他們的家族前段時間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如今可說已經是沒落了。”何逍嘆著氣說道。 “他的妻子是解家人?”血刃猜測道。 “沒錯,這你也知道,他的妻子叫解宏麗?!焙五姓f道, “本皇的寵物是不是被你們送去那位R國博士的研究工作室去了?”血刃問。 “是啊,因為你感興趣的那個小丫頭她的異能很特殊,川口博士一直致力于變異獸基因的研究,所以很想跟墨小姐探討一下她cao控異能獸的異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已經跟對方聯(lián)系過了,墨小姐也應該在被送來的路上了?!焙五行χf道。 血刃在得知了川口浩二的身份之后,它可不認為墨淺念會被順利的送回來。它還清楚的記得當初他們審問解宏遠的時候,他因為腦域總被駐入的限制級精神力而凄慘死去的模樣??梢钥隙ǎ櫤赖木窳^對達不到那個水準,那么只有可能是川口浩二那邊有高階精神力的異能者。血刃現(xiàn)在很擔心墨淺念的處境,如果對方不放人,它們就會變得很被動。 血刃穩(wěn)了穩(wěn)心神,立刻用精神力與KI和KE聯(lián)系,讓它們立即行動趕來研究所。墨淺念深陷危機,它們不能在浪費時間了。 得到KI和KE的確定答復之后,血刃再次施放出精神力,這次它是去查看被它困住的銀白和暗塵,直到今天,它們兩大只被墨勿罹駐入腦域的精神力監(jiān)控已經全數(shù)剝離了。血刃扯掉了困住兩大只的精神力,讓它們得以獲得自由,希望它們在接下來營救墨淺念的行動中可以起到積極的作用。 川口浩二身穿白大褂進入墨淺念所在的研究室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他進門后看到一切準備就緒的墨淺念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玻璃墻相隔的另一個房間中的幾個工作人員說道: “先把這個給她注射上,然后準備開始下針。”川口浩二遞給研究人員三瓶藥劑,然后轉身去準備給墨淺念下針。 所謂“下針”,是將一支三根頭發(fā)絲般粗細,一指長左右的細針插入墨淺念耳尖上兩指位置的腦域內,然后在利用儀器微弱的電流駐入,來測試墨淺念腦域中晶核的構造。連接細針的電波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在接觸到異能者腦域內的晶核后,會根據(jù)不同屬性的晶核反射回不同的波段。其實這個過程跟精神力探入人類腦域的區(qū)別不大,雖然痛楚更甚,但是傷害較小,基本不會給異能者的腦域造成難以逆轉的損傷。 墨淺念不知道他們給自己注射的是什么藥劑,不過在藥物作用起效后,墨淺念感覺到自己脆弱的心臟跳動的更為強勁了起來。她猜想,她被注射的藥劑大致上跟KI給自己的心臟機能增強劑效果是相同的,只不過KI給她的更為溫和。 墨淺念了然,這些人是通過檢查她的心率情況了解到了她心臟方面的問題,為了讓她能活著讓他們搞研究,所以提前為她注射了保護心臟類的藥物。墨淺念冷笑,很好,至少這樣她不用再去擔心自己會有生命威脅。其他的無論是怎樣的折磨她都可以忍下。 川口浩二觀察著監(jiān)控墨淺念心臟的儀器,確定指標安全之后,他拿起細針走到墨淺念的頭頂處。 “墨小姐,這可能會有些疼,但你大可以放心,它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贝诤贫⑨樇獾衷谀珳\念被剃掉了頭發(fā)的位置,安撫一般的說道。 墨淺念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頭頂?shù)拇诤贫?,懶得做任何回答的閉上了雙眼,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對于自己所見到的,將要插入她腦域的內的長針毫無畏懼。這樣的反應著實讓川口浩二感到驚奇。他搖頭莞爾了一番后,一只手按住了墨淺念的頭,一只手持針緩緩的將針尖按照計劃的軌跡推入墨淺念的腦域。 冰涼的針尖刺破頭皮的瞬間,錐心刺骨的疼痛隨之襲來。這是墨淺念從不曾嘗試過的痛楚,它要比子彈貫穿身體,利刃刺入**更緩慢磨人,更痛徹心肺。 “啊~~~~啊——”細針緩慢的刺入,剮蹭著腦域內極端敏感的神經,讓墨淺念條件反射的發(fā)出凄厲的痛呼聲,因為這種痛楚并不是瞬間一擊的,而是猶如銹鈍的刀子緩慢撕破血rou一般的延續(xù)著,所以墨淺念的通呼聲,也變得更為慘厲婉轉,讓人不忍聽聞。 川口浩二聽著墨淺念斷斷續(xù)續(xù)又延綿起伏的痛呼聲,露出了嗜血而病態(tài)的滿足笑容,似乎很是享受。 墨淺念沒有想到如此細的一根針,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一般的折磨,而這樣的折磨似乎永無盡頭一般的持續(xù)著,這極大的消耗著她的體力。她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