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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靳程鯉的速度不自覺就慢了下來,章魚叔也跟著慢了下來,章魚叔哽了很久才開口問道:“其實我就想問問兩位小兄弟,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張已經(jīng)有些皺巴巴的照片遞過去。阿生接過來,靳程鯉嘴里塞得滿滿的,臉都鼓成了倉鼠樣兒,還一動一動的,他湊過來看,然后又將照片搶了過去。阿生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沒有見過?!?/br>章魚叔心中嘆氣,人找不到,項鏈也找不到,那份多到不敢想的懸賞就永遠只能是懸賞了。而且兩年已經(jīng)過去,章魚叔本來準備不干了的,哪里知道在最后一天又走錯了路,來到這座小島上。飯后,阿生將碗收拾好,靳程鯉在一旁把玩著八音盒,章魚叔裝作很不在意地在一旁偷偷看著。“!”靳程鯉猛然轉(zhuǎn)過頭,炯炯地盯著章魚叔。然后把八音盒重新放在窗臺上,“章魚叔,我們?nèi)ズ_吙纯茨愕拇??!苯条幷f。章魚叔點點頭,向前一跨,往旁邊倒去,“哎呀呀,”就把窗臺一撞,“我這把老骨頭喲!”章魚叔哎聲叫喚。章魚叔這把老骨頭硬得很,將嵌著窗臺這面墻狠狠一撞,撞得靳程鯉都跳了出去,“阿生!阿生!房子要倒了!”當然放在窗臺上的八音盒理所當然地掉了下來,咕嚕咕嚕滾了好遠,本來就不結(jié)實的木盒摔了個身首分離,章魚叔目光炯炯地盯著停止?jié)L動的木盒。“……”終于,“嘎嗒”一聲,木盒子掉了個暗格出來,章魚叔沒動,巨大的狂喜已經(jīng)讓他腦子一片混沌,就算暗格只落出一點,他已經(jīng)能夠窺見全部。那條項鏈就在里面,那筆他都不敢想象的錢就在里面。章魚叔手指動了動,外面腳步聲傳來,他閉上眼,開始哎喲叫喚。項鏈不會再變地方了,盡管他們二人戒心很重,但好歹沒有懷疑他,他不能急于這一時,無論從哪一方面他都拼不過阿生?,F(xiàn)在他要做的只是繼續(xù)演戲,然后離開,回去告知上面的老板,他不用再出面了,他決定拿到錢后,先避一陣子風頭,離開這座城市。不過兩分鐘內(nèi),章魚叔已經(jīng)將所有退路都想好,端的是萬無一失。阿生走過來,看看摸摸章魚叔的肩背,“沒有大礙,還能走吧?”靳程鯉道:“當然能,他又不是腿撞的,難不成你還要抱他過去不成?”阿生無奈,“我扶他過去。”靳程鯉撇撇嘴,章魚叔趕緊點頭,“我走得我走得!”靳程鯉跟在一旁,扶著章魚叔,章魚叔直輕輕叫喚,靳程鯉對阿生說道:“阿生,你別看錯了,章魚叔怎么一直在喊疼?”阿生想了想,疑惑道:“沒有啊,胳膊和背都沒有事啊,章魚叔你到底哪里疼?”章魚叔一聽趕緊閉嘴,盡管胳膊有些疼,但完全是可以忍的,他一不小心就演過了。“還好還好!”章魚叔道。到了海邊,章魚叔的船要比阿生的簡陋多了,章魚叔說:“我就是到海上來釣海魚的,哪里想得到居然會走錯方向,跑到你們的島上來了?!?/br>阿生點點頭,沒說什么。靳程鯉眼睛彎彎,擺手道:“章魚叔再見!”靳程鯉眼睛很是好看,這么一彎頓時讓章魚叔心里狠狠一跳,禁不住多看了靳程鯉幾眼,阿生皺著眉頭,將靳程鯉掩在了身后,動作很明顯,讓章魚叔有些尷尬,但還是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了神情茫然但還是乖乖站在阿生身后,只探出個腦袋來的靳程鯉身上。越看越熟悉,章魚叔脫口而出:“我以前好像見過你,真的!”“?”靳程鯉茫然。阿生眉頭越皺越緊,面上亦是越發(fā)冰冷,章魚叔心里一虛,趕緊說道:“我祝你們幸福!”“……”氣氛一時有些微妙,但阿生面上明顯松動了些,嘴角微微勾起,還點了點頭,“謝謝?!?/br>“……”章魚叔走后,阿生和靳程鯉在沙灘上逛了會兒,才慢慢回到小屋。“明天我去捕咕咕魚,回來給你弄吃的?”阿生問。好!靳程鯉歡呼。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相擁在一起,往床上倒去。唇齒相接,呼吸交錯,連心跳都是同步,二人在床上溫存不已。中途停下來,靳程鯉的臉潮紅潮紅的,很是勾人。他望著阿生,眼睛閃閃的,因為親吻而呼吸有些急促,水潤的唇微張,阿生簡直看入了迷,不自禁地便俯了下去,含住了小小鯉。“嗯啊!”靳程鯉驚呼,微微屈起一腿,阿生一吞吐,靳程鯉便受不住的軟下腰,右手抬起來擋住眩暈迷離的眼,身下的床單被抓出深深的指甲印。小屋里一串曖昧的呻吟……好半天才平復下來的靳程鯉喘著氣,胸膛微微起伏著,阿生將濁液擦干凈后,又湊上來,兩人又開始輕輕接著吻。阿生摩挲著靳程鯉光滑細膩的背簡直停不下來。兩人吻了一會兒,靳程鯉眼睛開始亮閃閃起來,像是有什么餿主意冒出來了。阿生無奈,正欲說些什么,屋外傳來很大的轟鳴聲,阿生和靳程鯉對視了一眼,有船?阿生起身穿好衣服,輕輕啄了啄靳程鯉的唇,“我去看看,等我回來?!苯条廃c點頭,看著阿生出門。靳程鯉在被窩里扭了一會兒,還是起身穿好衣服,蹬著粉紅小熊拖鞋跟出了門。……端著萬無一失作派的章魚叔得意洋洋地站在船頭看著海面波濤起伏,心中豪氣頓生,想著等下踏上陸地的那一瞬間,他將成為有錢人,終于遠離了這半輩子下來漂泊不定的生活。他可以娶一個女人,不用太能干,乖順就行,還將有一雙兒女繞歡膝下,章魚叔心里默默打算著,海面吹來的風讓他此刻躊躇滿志,他微微瞇著眼看向遠方,那是美好的未來??!“!”突然瞥見遠處有一艘船正在迅速靠近,章魚叔警覺起來,不是同僚還好,如果是同僚,那這杯羹豈不是要分頭而食了?章魚叔趕緊縮回去,一副愁眉苦臉樣,想把轉(zhuǎn)個方向,爭取不要碰見這位“同僚”,但是那船開得很快,章魚叔還來不及開出好遠,船便追上來了,章魚叔心里存著一絲疑惑,這船性能這么好,便是上面的老板也沒見他坐這么好的船啊,哪家同僚啊?等船靠近了,章魚叔卻不得不把船停下,因為那船上站著的人他認識,看見那人,章魚叔心中已是九分不詳?shù)念A感,只在心里默默祈禱那位可不要在船上。穆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無論你說什么做什么他都只是笑,笑得你心里發(fā)虛、面上尷尬、屁滾尿流、七竅出血……此刻他正笑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