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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靳程鯉宛若死灰的眼睛里,心里面默默補充了一句,沒有說出來。靳程鯉扯了扯嘴角,“可我只要阿生!”“……”連軍真想就這樣把他擁入懷中,但他知道這兩份感情不一樣,如果今天這么做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就變質(zhì)了,且是單方面的變質(zhì)。連軍苦笑了一下,坦白道:“我現(xiàn)在真想給你個擁抱,讓你靠在我的肩膀上——”靳程鯉打斷他,“不?!?/br>連軍無奈,“對,我不能?!?/br>但他伸出手,說道:“但是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br>靳程鯉搖搖頭,正要說話,遠處海面上突然傳來一聲笛鳴。連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見靳程鯉眼睛中的光又一點點聚集回來,連軍知道他與靳程鯉之間或許就真的一直只能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了。有句話怎么說?這么近,那么遠?連軍笑笑,“你看,他回來了?!?/br>靳程鯉已經(jīng)來不及回答他,飛快地向海邊跑去,跑到及腰深的地方,才停下,像以前每一次那樣揮著手,讓阿生在他身邊停下。“阿生!阿生!”等阿生的船走近了,靳程鯉睜大眼,上面下來的人——不是阿生!靳程鯉趕緊向后退,到了沙灘上,那人走過來,說道,“還真有人來找他!”“你是誰?”靳程鯉很警惕,“為什么開著阿生的船?”連軍在遠處看著情況不太對,已經(jīng)跑了過來,“他不是阿生?”靳程鯉搖搖頭,“但是他開的是阿生的船?!?/br>“你是誰?”連軍表情冷下來。那人也不說自己是誰,“想要見阿生嗎?跟我上船?!?/br>靳程鯉想去,可是連軍拉住了他,“不行?!?/br>靳程鯉點點頭,盡管心里很急,但是他還是聽了連軍的話。那人打了個電話,對著那邊說道,“又有兩個人來找那小子?!?/br>那邊不知道吩咐了什么,那人往他們這邊瞟了一眼,說了聲“是”。這讓連軍更加警覺起來,想著要不要先發(fā)制人。果然,那人掛了電話,從懷里摸出一根黑色的棍棒,一甩,竟是一根長棍,拖在地上,一步步向他們走來。“吶,這叫什么呢?敬酒不吃吃罰酒嘛!”那人獰笑著走過來。連軍撲上去,跟他廝打在一起,“阿鯉上船,跑!”靳程鯉趕緊往船的方向,正要上去,就聽得后面有風(fēng)呼呼而來,他還來不及回頭,就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靳程鯉有意識時,覺得自己是趴著的,后腦勺鈍痛不已,但是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給捂著,還算不是很痛了。過了一會兒,又有人來摸摸他的額頭,親了他的后腦勺一下,給他又換了后腦勺捂著的東西,要熱一些了,很舒服。靳程鯉動了動,想要翻過來,那人把他按住。“小魚兒,不要亂動?!?/br>靳程鯉立即乖乖地沒有動,臉埋在枕頭里,呼吸著熟悉的味道,他的臉終于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安心的感覺充盈了靳程鯉的全身,他又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靳程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船上,他摸了摸后腦勺,還有些腫,但是不碰的話就不痛。他走出去,走到甲板上,看見那個朝思暮想的人,他瞇了瞇眼,繞到正看著海面的人背后,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一聲低笑:“好啦,我知道你過來了。”靳程鯉一愣,隨后那人轉(zhuǎn)過身,笑容溫暖如陽,他向他伸出手,“小魚兒,過來我抱!”靳程鯉撇著嘴撲上去,這幾天的委屈一下就涌上心頭,但是他只是悄悄留了兩滴眼淚躲在阿生的懷里,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他不想讓人覺得太嬌氣,好歹自己還算個男生。阿生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靳程鯉把頭埋在阿生的懷里,阿生說話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頭皮就發(fā)麻,一直麻到心里。阿生說:“小魚兒,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靳程鯉眼睛潤潤的,在阿生胸口蹭了一下,爭道:“你才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一定比你想我更要想你!”“好啊,那我真的很高興?!卑⑸桓麪?。靳程鯉哼哼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阿生才說道:“對不起?!?/br>靳程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沉默了很久,阿生就一直那么擁著他,等著他的答復(fù)。靳程鯉一下掙開他的懷抱,阿生錯愕地看著他,靳程鯉狠狠當胸捶了一下阿生,吼道:“我不會原諒你!”阿生皮糙rou厚,靳程鯉一拳打出去,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疼地收回來,覺得自己在作孽。阿生無奈,強硬地把他的手給拉過來,揉了揉,“傻魚兒?!?/br>“你還說!”靳程鯉把手抽回來,憤怒的眼神直直盯著阿生不放,后者很是無奈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兩人對視了會兒,靳程鯉終于忍不住,重又撲進阿生早就做好姿勢等著被撲的懷里。兩人相互依偎著,過了好一會兒,靳程鯉小氣地補充道:“還沒有原諒你哦!”阿生吻了吻靳程鯉的額頭,說道:“我知道?!?/br>“哼!”……“有消息了嗎?”穆顯一進門,程東元立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問道。穆顯點點頭,“有了,少爺說得不錯,靳先生去找阿生了?!?/br>穆霖玨坐在沙發(fā)上,抿了口茶,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呢?”程東元繞過穆霖玨翹起的二郎腿,朝穆顯走過去。“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我們查到一個租船的人,說是接過人去到那個小島上,但是是兩個人?!?/br>穆霖玨瞇起眼,“喲,這小子這么快就結(jié)交新朋友了?”程東元搶過穆霖玨的茶,“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小崽子和他的朋友?”穆霖玨還沒回答,程東元又說:“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前的靳程鯉我倒是可以一點都不擔(dān)心,現(xiàn)在的靳程鯉就跟那小白兔沒什么兩樣兒!”穆霖玨讓程東元將茶放下,免得又燙著自己,然后說道:“靳程鯉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那人肯陪他走這么一遭,也算是仁至義盡了?!?/br>穆顯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但是,我們到島上去時,已經(jīng)一個人也沒有了。”穆霖玨皺起了眉,程東元更是跳腳,“你說什么!”“你先出去?!蹦铝孬k對穆顯吩咐道。穆顯點點頭,出去時還小心地將門鎖好了。程東元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兒來,穆霖玨坐在一旁,翻開離手最近的一本財經(jīng)雜志,饒有興趣地翻起來。“好了嗎?”過了一會兒,估摸著程東元已經(jīng)從打擊中恢復(fù)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