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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往床上一丟,靳程鯉都還沒來得及“輕點放”三個字說出口,就聽得還暈乎乎的連軍“哼哼嗯嗯”地發(fā)出來呻吟。靳程鯉:“……”“他跟你有仇啊?”靳程鯉走過去,將連軍扶正,又把薄被給他蓋上。阿生在一旁看得眼睛疼,胸口也難受,他一把抱過靳程鯉,有些委屈:“我難受!”靳程鯉有些緊張,“你哪里難受?”阿生一想到靳程鯉因為連軍就對著他念念叨叨的樣子就全身都不舒服,于是他想了想,說道:“全身都不舒服!”靳程鯉:“……”靳程鯉不理他,讓他去拿點藥膏來,連軍身上青青紫紫的,看著很是嚇人。阿生扭扭捏捏地不肯去。“你不去,我就自己去找,找到了我自己給他搽藥。”靳程鯉說道。阿生聽罷,轉(zhuǎn)身就從一個柜子里翻出個醫(yī)藥箱,從里面拿了一罐藥,從善如流地走到床邊,開始給連軍搽藥。“我要給他脫衣服,”阿生看向在一旁的靳程鯉,“你去外面等我?!?/br>靳程鯉懶得跟小氣的阿生爭,撇撇嘴還是出去了。“等一下,現(xiàn)在外面風(fēng)有些大,”阿生又起身從柜子里拿出見外套給靳程鯉披上,“你別給風(fēng)吹涼了。”阿生隨手拿的,拿的是他自己的外套,對靳程鯉來說有些大,但是很溫暖,入鼻都是阿生的氣息。靳程鯉裹著外套走到外面去等。過了一會兒,阿生就出來了,去洗了個手,然后問靳程鯉想吃什么。“咕咕魚。”阿生這幾天也真的捉到過咕咕魚,沒有吃,想著如果哪天上岸了,還能帶著咕咕魚去找靳程鯉,如果他想吃了,還能就直接做給他吃。現(xiàn)在其實也很好,他還沒有來得及去找靳程鯉,靳程鯉就自己回來找他了,阿生心里很是歡喜。阿生在船上只能簡單的弄一下,撒上鹽,在里面塞進一些輔料,短短的腌制一下,把魚腥味給去掉一些,就直接生吃了。還好咕咕魚本身rou質(zhì)就很鮮美,這樣弄來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真好吃!”靳程鯉吃得津津有味。阿生又遞給他一半,這樣子弄的魚也不能多吃,很容易拉肚子。“咦?”阿生突然想起,“你這次出來你舅舅他們知道嗎?”靳程鯉愣了下,回答得很有技術(shù)含量:“知道?!?/br>只是一開始不知道而已,現(xiàn)在就一定知道了,所以還是算知道,這是靳程鯉的邏輯。阿生點點頭:“怎么沒跟你一起來?”靳程鯉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撒個謊,免得到時候阿生又把他給送回去了,他說道:“本來想來的,不過很忙,就讓人送我來的?!?/br>他補充道:“連軍就是他倆吩咐送我來的人?!?/br>說到連軍,阿生就沉默了,他還不想多提,于是他也沒有再問。吃完魚,靳程鯉到里艙去看了看還在昏睡的連軍,有些擔(dān)心,對不放心就跟來的阿生說道:“他怎么還沒醒?這都一天一夜了!”阿生看了看連軍的狀況,除了初期因為照顧不周到,所以導(dǎo)致連軍體虛而昏睡外,現(xiàn)在連軍由于受到了得體的照料,已經(jīng)好很多了,依阿生來看,至多今晚半夜時候他就醒了。靳程鯉還是比較相信阿生,反正他也不懂,隨著阿生怎么忽悠都行。到了晚上,海面風(fēng)比較大,里艙被人占著,阿生和靳程鯉都不太愿意進去干巴巴把人守著。他二人心有靈犀地待在了外面,但是晚上海風(fēng)的確有些大還有些冷,阿生東翻西翻,竟從小倉庫里翻出一個小帳篷。這不是阿生的船,是那群要抓他們?nèi)说拇⑸洗筮€沒怎么去翻過小倉庫,今日所得實在是一個意外的驚喜。阿生又將船上備用的被子褥子衣服全部翻了出來,在甲板上搭了個小帳篷,被子褥子全部塞進去后,倒也十分暖和,不覺得海風(fēng)冷了,反而這么吹著還有一種微風(fēng)徐徐的和煦感。靳程鯉鉆進去,帳篷有些小,他只能縮著一些,阿生就更不用說了,不過他覺得不舒服,也為了讓靳程鯉方便放腳,就將腳直接放在了帳篷外面。不過這小小的瑕疵都不影響他們的愉悅。靳程鯉小聲說著他們分別后的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平時程東元和穆霖玨的趣事,他也著重強調(diào)了兩人的錢包。說完,就在那兒幸災(zāi)樂禍的窸窸窣窣的笑,阿生有些無語。靳程鯉說得再無可說時,兩人又沉默了,彼此相擁聽著淺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其實也很好。過了一會兒,阿生突然問:“小魚兒,你愛我嗎?”靳程鯉抱著阿生:“當(dāng)然?!?/br>“你知道‘愛’是什么意思嗎?”阿生就些驚異他的回答迅速和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靳程鯉點頭:“我知道啊,只是不是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過我想我是愛你的?!?/br>阿生點點頭,“我是你很重要的人吧?”靳程鯉想了想,說道:“嗯,如果我有一個錢包,我一定把你的照片放在里面,就像穆霖玨一樣?!?/br>小孩子如靳程鯉,這么形容一個重要的人,對他來說已是十分難得。“到時我給你買個錢包,”阿生能理解他,他親了親靳程鯉的額頭,“里面有我的照片?!?/br>“嗯?!?/br>兩人復(fù)又沉默。“你還沒說!”過了一會兒,靳程鯉又戳了戳阿生的胸膛。阿生知道他的意思,頓了一下,待心跳有些平穩(wěn)之后,他鄭重道:“小魚兒,我也愛你?!?/br>“那我們是戀人?”靳程鯉問,“當(dāng)時我跟程東元說我和你是戀人時,我都是騙他的!”聽起來,聲音里還有些委屈。阿生點點頭:“嗯!”“那現(xiàn)在我就沒有騙他了。”“可是為什么我舅舅說他和穆霖玨不是戀人,”靳程鯉像是想起了什么,“明明他們都那么好了,就像我和你一樣好。”阿生不是很清楚情況,只是從剛才靳程鯉前言不搭后語地描述來看,他回答道:“所以說穆霖玨很可憐啊?!?/br>靳程鯉不明白阿生怎么得出的這個結(jié)論,阿生親了親他的眼瞼,也不給他解釋,“你現(xiàn)在就光顧著幸災(zāi)樂禍了,你到底在樂個什么勁兒???”“就是高興!”……兩人迷迷糊糊地閉上眼。半夜不知是誰先動的,兩人就這么從輕吻到深吻,最終糾纏在一起。連軍醒來時,正應(yīng)了“神醫(yī)”阿生的話,真的剛好是在半夜。他全身都還在微微作痛,但是看得出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環(huán)顧了四周,覺得自己能得到這么好的待遇,一定是靳程鯉用美色為他換取了一線生機,現(xiàn)在就該是由他來拯救靳程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