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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希望你們喜歡賀昉:)☆、假借賀家在A市是一個傳奇,不同于穆家在A市人心中根深蒂固的神話,賀家是一個近幾年突然竄上位的傳奇,還不能稱之為神話,但就是這么一個傳奇,也足夠賀家在A市叱咤風云。更何況,賀家祖先墳頭冒青煙,竟生得賀昉這么一個繼承人,風頭絲毫不遜于穆家繼承人。只不過兩人年齡差距還是有的,雖然大家都在心里默默將其二人進行比較,但是說實話,就年齡經(jīng)驗上來看,年輕許多的賀昉還是比不過穆霖玨的,這是大家存在心里的想法,可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但這又是大家?guī)缀醵寄J了的一個事實。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事實正在一間茶室里被無形推翻!穆霖玨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沒有說話,賀昉坐在他的對面,看著茶杯被拿起又放下,面上如以往冷冷淡淡。盡管賀昉現(xiàn)在處于談話上風,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情緒;同樣,穆霖玨作為穆家繼承人,更是不可能在面上表現(xiàn)出內(nèi)心想法。小小的茶室內(nèi)一片詭異的安靜,幾乎一句話就能使A市整個兒翻幾轉(zhuǎn)的穆賀兩家大少爺端坐在這間茶室內(nèi),兀自沉默。準確地說,應(yīng)該是一人沉默,另一人等待著沉默結(jié)束。“怎么說,我們也得見見吧,”過了許久,穆霖玨才開口淡淡道,“賀大少爺。”賀昉眼皮子不抬,“這么說就是同意了?”穆霖玨嗤笑,“怎么,你都抬出那位來了,我還能說什么?”賀昉微微皺了皺眉,那位就是他逗留B市這么久的原因,費了很大力氣才搞好的關(guān)系,好在那位很欣賞他,對于他的結(jié)識沒有為難。此時也只有抬出那位,才能真正讓穆家作出讓步。可賀家也并非占了多大好處,一想到自己以后將會與穆家合作,賀昉就有些頭疼,非得是蠅利必爭不可了。“那好,到時我會安排,”賀昉說道,“多謝穆少了?!?/br>穆霖玨不置可否,頓了頓站起身,轉(zhuǎn)身出門,“希望賀少動作快點?!?/br>門開門關(guān),賀昉仍端坐在原位,良久,他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現(xiàn)在還有誰會來跟他爭靳程鯉呢?賀昉才出電梯,就見自己家的門打開,還沒看清楚,一個人影就沖出來把自己撲了個滿懷,又把自己給推回了還沒有關(guān)上門的電梯。賀昉眼里的笑意直達眼底,伸過手抱著懷里人,溫聲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跑這么快,要小心!”懷里人“嗯嗯”答著,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好了,我們出去?!焙笾笥X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電梯里的賀昉拍拍懷里人的腦袋。懷里人動動腦袋,還想跟他膩歪,賀昉嘆口氣,正準備摟著他出去,電梯門“啪嗒”一下關(guān)上了。賀昉:“……”賀昉趕緊按了下一層的按鍵,這才摟著人出去,一層樓,他準備走樓梯上去好了。“背我!”賀昉看著向自己伸出手,撒著嬌的靳程鯉,眼里閃過一絲滿足,“小魚游不上去?”靳程鯉“嗯嗯”搖著頭,“阿生,背我!”賀昉聽見這個稱呼,心里一窒,他眨了眨眼,掩去眸中情緒,面上帶笑,蹲下身:“小魚還要做船啊,給船票哦!”“喲呵!”靳程鯉傻傻笑著,一躍而上。賀昉穩(wěn)了穩(wěn)身子,將靳程鯉背好了,才開始上樓梯。耳旁傳來靳程鯉“哧哧”的笑聲,溫熱的呼吸一陣陣撲在賀昉的耳后,不自覺的賀昉的耳朵就紅了。靳程鯉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哦哦哦”地叫著,“阿生,你的耳朵變顏色了,變顏色了!”賀昉:“……”回到家,賀昉把靳程鯉一把放下來時,靳程鯉都還想撲上去,看看賀昉神奇的耳朵。“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賀昉摸摸靳程鯉軟軟的耳垂,“你也會變的?!?/br>“咦?”靳程鯉蹦起來,摟住賀昉脖子,“怎么變?”賀昉故作神秘地瞇瞇眼,“就是——”靳程鯉睜大眼睛,一臉掩飾不住的好奇表情,看得賀昉又好笑又憐惜。但是他還是秉持著“該吃的豆腐一點也不能少”的原則,說道:“你看我的嘴巴——”賀昉噘起嘴,聲音就會顯得像蠟筆小新,“它系不系在縮你親我一哈,我就告訴你?”靳程鯉老實地點頭,賀昉的嘴唇很好看,薄而豐潤,唇紅齒白的漂亮小生,但平時永遠冷著一張臉,現(xiàn)在表情很豐富,噘起嘴來感覺有些奇怪。靳程鯉還是被逗笑了,賀昉故作生氣,“笑什么笑,快呀,別人都這么說了!”“這個別人就是指的你的嘴唇啊?”靳程鯉指著賀昉又噘起來等待親吻的嘴,笑道。“嗯嗯?!辟R昉點頭,一臉期待。“好吧,”靳程鯉眼睛里閃閃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湊上去,蜻蜓點水般彈了一下,又迅速閃開。整個過程快得要不是賀昉一直在用心去感覺,根本就感覺不到!“……”但賀昉還是稍稍有些滿足,才回來的那幾天里,靳程鯉每天都猶如受驚的兔子,聽著點聲音就到處找洞鉆要藏進去。“耳朵會變紅,就是因為——”賀昉抱住靳程鯉,有些危險地勾起嘴角,湊上去,靳程鯉動彈不得,看著賀昉的臉一點點逼近——“呀——”靳程鯉輕呼出聲,最終,賀昉含住了自己的耳朵,輕輕吮著,動作輕柔小心。過了良久,賀昉才放開已經(jīng)呆了的靳程鯉,輕輕推了推他,“好了,現(xiàn)在去看你的耳朵?!?/br>靳程鯉像是逃跑一般的慌慌張張跑進浴室,鏡子里的人哪里只是耳朵,整張臉都紅透了,脖子都是粉粉的,更別說紅得像是要滴血的耳朵。賀昉轉(zhuǎn)身走進廚房,開始做飯。晚飯都做好了,賀昉把飯菜都端上桌了還沒見靳程鯉出來,他皺皺眉,朝浴室走去。門是虛掩著的,賀昉推開門,就看見靳程鯉還在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個不停,一見賀昉進來,倒像是被嚇了一跳,眼神里滿是驚恐。賀昉心下一沉,但很快又恢復(fù)好情緒,走過去,把靳程鯉從后背攬過,抱進懷里,下巴放在靳程鯉的肩窩上,說道:“小魚被自己給迷倒了?”靳程鯉顯得有些茫然,看著鏡子里抱著自己的賀昉和有些蒼白消瘦的自己,“阿生,我剛剛看自己,我覺得我好像不認識自己了,鏡子里的是另外一個人了?!?/br>賀昉喉嚨滾了滾,才把那句“我不是阿生”給吞了回去,現(xiàn)在說出來,對誰都沒好處。他想了想:“因為那是小魚的另外一個靈魂在看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