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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找,越快找到越好。”錦生一動不動,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方洋承“嘖”了一聲,“老子當初都沒像你這樣要死不死的!”說完,他轉(zhuǎn)過頭,朝林肖揚揚下巴,林肖心領(lǐng)神會,走過去,將阿生扛起來。阿生的個頭可不小,加上充足的鍛煉等等一切非常有優(yōu)勢的條件,壓得林肖也有些喘不過氣兒。方洋承看不過眼,但是也沒上去幫忙,將屋子的門鎖好后,跟著艱難前行的林肖下了樓。驅(qū)車回家,方洋承坐在副駕駛位置,往后看了一眼還在一動不動修煉木頭人功力的錦生,笑著對林肖說道:“還好小錦沒學(xué)會喝酒抽煙,不然我們一定比現(xiàn)在更難過?!?/br>看著方洋承云淡風輕的樣子,林肖有些難過,方洋承差點養(yǎng)成酗酒這壞習慣其實還是怪自己。方洋承瞥了他一眼,笑道:“我沒有怪你,怪我自己吧?!?/br>林肖啞口,無言以對。到家了,錦生跌跌撞撞地跑到廁所去了,方洋承跟過去,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囮噰I吐聲,看起來很不好受。“難過會難過到吐嗎?”方洋承問林肖,“他會不是只是被自己惡心到了?!?/br>林肖:“……”過了一會兒,方洋承掏出手機,給穆霖玨打了個電話。快要到晚飯時,門鈴才響,林肖過去開門,門外卻只站著程東元一人。“怎么就你一個人?”方洋承問道。“咦,不是我一個人,穆顯馬上上來?!?/br>“穆霖玨呢?”“他去B市了,”程東元走進來,“為什么小崽子會沒人?不是說他去賀昉身邊做臥底,賀昉垮臺后會回來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的錯?!鄙砗舐曇繇懫?,錦生走到客廳,面色蒼白,不過短短時間內(nèi)卻憔悴到不成人形,眼睛已然無神,只喃喃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程東元走過去,冷聲道:“對啊,全是你的錯!”作者有話要說:☆、萊阿(上)程東元話音一落,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方洋承和林肖兩兩對望,但卻知道這時候最好的就是閉嘴,一方是靳程鯉親愛的舅舅,唯一的親人,一方是靳程鯉親密的愛人,唯一的愛人,他們處于朋友的立場,實在不知道該發(fā)表什么言論更為適合。錦生也是一愣,面上有些崩潰。程東元繼續(xù)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小崽子也不用兩年跟著你在那小島上神智不清的生活!如果不是你,小崽子就不會出現(xiàn)心理問題,也不會去做什么治療!如果不是你,小崽子現(xiàn)在還好好地在我身邊,而不是讓我再也找不到!”“排比句式用得挺好?!狈窖蟪朽止玖艘痪洹?/br>林肖:“……”錦生聞言卻更是心如刀割,靳程鯉輕輕擺動的魚尾,和自己落下的木棍,還有那被鮮血渲染的海水,都如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對著他的心臟橫穿而過。那血紅的海水彌漫了錦生的眼睛,在那血水中,靳程鯉的面容十分清晰,就在眼前,他朝自己微笑,而后離去,錦生卻是一動也不能動,看著那面容消失,復(fù)又只剩一片血水。程東元頓了頓,對著眼神呆滯的錦生,輕輕吹了口氣,錦生依然沒有反應(yīng),程東元伸手拔了一根他的長睫毛,眼上的疼痛讓錦生驀地一驚,眼神有些悲憤地望著程東元。方洋承看到這一幕似乎有些了然的樣子,“原來還可以這樣?!闭f完,看了看林肖。林肖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程東元看錦生回過神來,將手里的眼睫毛輕輕一吹,說道,“你根本都不知道小崽子究竟是怎樣的,光憑幾部電影你就以為小崽子是那樣的人,強大冷靜溫柔?錦生,你自私只會以自己的眼光來看小崽子,你根本都沒有想過要好好了解他,理解他!”“他說去做賀昉的臥底,你就讓他去,因為你覺得你看到了他眼中的堅定,他說不認識你,你就真的要準備扳倒賀昉之后才和他相認,只是因為你覺得你看到了他眼里的疏離和陌生!”“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他會只憑幾部電影迅速從新人走紅?”“啪!”程東元突然伸手給了錦生一巴掌,“混蛋,他是在演戲??!”錦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演戲?”林肖在一旁輕笑,“呵,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瞞天過海的演技,靳程鯉果然不凡?!?/br>方洋承也被這一巴掌扇愣了,但是他也為這一巴掌的及時出現(xiàn)感到欣慰,因為錦生眼里已經(jīng)不再是呆滯或者無神。錦生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紅印,臉也有些腫,但是眼神卻是逐漸清明起來,“我會找到他的?”“廢話!”程東元吼道。錦生突然挺直身體,眼神堅毅,“我會找到他的!”門外穆顯驀地一笑,揉了自己手中的草稿紙,輕聲笑道:“臺詞背得還挺熟,自由發(fā)揮也不錯?!?/br>說完,轉(zhuǎn)過身,按響了門鈴。錦生的士氣已經(jīng)全然大漲,甚至想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已經(jīng)走到門口,門鈴?fù)蝗豁懫饋?,他打開門,是穆顯,正笑瞇瞇地看著他,“錦先生這是開門還是要出去?”錦生說道:“出去!”方洋承趕緊過來,說道:“出到哪里去?你再怎么走也就在A市吧,你靠你自己走路來找他?。 ?/br>錦生一愣,他當時的確只是想著要出去行動起來,倒還真沒想過自己出去干嘛。林肖一笑:“不如你先吃了晚飯,好好休息一晚上,你從半個月前就沒有好好睡過覺了。”“我怎么睡得著?”錦生有些著急,靳程鯉還在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生死不明,而他卻要在家里好好睡覺,這怎么可能?“不睡覺也沒有那份精力去找,”穆顯也勸道,“明日少爺就會回來,到時候應(yīng)該就有消息了?!?/br>錦生只好吃飯,然后被眾人趕著去睡覺,說睡不著,但是錦生一沾枕頭卻還是睡著了。程東元在他頭上捏著拳頭虛晃了兩圈,林肖說道:“他的確有大半個月沒有好好休息過了,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br>程東元哼哼兩聲,跟方洋承和林肖告了辭,臨走前,又想起什么,隨口說道:“你們兩個當初不是因為雞毛蒜皮芝麻大點兒的小事兒給鬧得反目成仇了嘛,怎么現(xiàn)在又跟兩口子一樣還一起送客出門?”說完就走,穆顯笑瞇瞇地說了聲抱歉,絲毫沒有看出抱歉的樣子就關(guān)上門。方洋承和林肖看著關(guān)上的門竟是無言以對。“他說我們兩個是夫妻。”“他說那是小事?!?/br>良久,兩人竟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后,室內(nèi)又安靜下來,方洋承轉(zhuǎn)頭看向林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