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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諸位。大家新年快樂!(居然被鎖了,所以我把它直接刪掉,后面補(bǔ)番外,再說明一下下賀昉和其他人的吧,還是先完結(jié),到時候再補(bǔ)。這么說來……還好我機(jī)靈,聞鵲喜干脆只放一千個字,安全又穩(wěn)妥,想要的留郵箱哦。)☆、番外一番外一靳程鯉榮封影帝,大家都清楚這是遲早的事。圈內(nèi)圈外人誰不知道靳程鯉對演藝事業(yè)的誠摯熱愛,盡管前兩年,靳程鯉的復(fù)出有些突然,但如今大家都已接受,并以當(dāng)初錦生與靳程鯉的兩相水火而津津樂道。二人合作,亦是錦生退出圈子前的最后一部作品至今仍是國內(nèi)同性題材的經(jīng)典作品。娛樂圈向來好如浪潮,一浪打過一浪,明星更新?lián)Q代速度之快,難以想象,盡管當(dāng)初錦生的突然出現(xiàn)好如一塊大石砸進(jìn)暗涌起伏的湖,濺起浪花,但很快錦生的退出,使這塊大石銷聲匿跡。隱去光環(huán)的錦生現(xiàn)在正在一家飯館里按著計算器,仔細(xì)數(shù)錢。旁邊卻是最近的新晉影帝靳程鯉,此刻影帝正百無聊賴的揪著阿生舊毛衣上的毛球。“影帝最近沒通告?”阿生看他實在無聊,頭也不轉(zhuǎn)地打趣他,計算器按得啪啪響。“沒,”靳程鯉扯毛球扯得一本正經(jīng),“我陪著你不好嗎?”說著,把頭伸過去,勾人的眼睛一閃一閃的,阿生失笑,親了一口他,“好??!”半下午的時候,飯館里沒有人,老板和老板娘就這么在柜臺后面親起來,你儂我儂的,中秋涼爽的天氣,柜臺后卻是一片火熱,恁地升溫不少。阿生的小飯館就開在A市,盡管才開張時,總有些人為了看看明星而來,到后來熱情也就慢慢散了,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靳程鯉也連帶著沒了新意,大家都對靳程鯉的出現(xiàn)見慣不慣,只道二人真是圈中少有的好友。再后來,時常來此吃飯的人便察出了其中幾分意味,也就打趣阿生與靳程鯉,算是小飯館的老板和老板娘,玩笑鬧著鬧著,明眼人倒真覺得似乎是真的,阿生和靳程鯉既不明說也不否認(rèn),陰陰笑。直到后來,二人手上同時出現(xiàn)了戒指,眾人才驚覺此事真真不對,玩笑歸玩笑,只是便開得少了,國內(nèi)大多數(shù)人依舊傳統(tǒng)保守,沒必要無端端損失一位總能帶來好作品的演員和煮得一手好菜的飯館老板!□□之后,靳程鯉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他們又在柜臺后……頓時臉紅得似要滴出血,為什么“又”!阿生倒是不以為意,他早做準(zhǔn)備,柜臺后有TT,有潤滑液,還鋪了一層軟絨,算是考慮周到,仔細(xì)準(zhǔn)備,再來一發(fā)也可以!阿生抱起靳程鯉,自己還人模狗樣的穿得上好,靳程鯉已是下身光裸,上衣半脫,白皙的胸膛紅意點點。飯館里有小間,是平時阿生累了,休息的隔間,就在柜臺后,小間雖小,五臟俱全。靳程鯉被放到床上,抬眼看阿生,正欲說話,阿生便撲過來,嘴里還嘟噥,“你別這樣看我,真是忍不住?!?/br>靳程鯉黑線,自己沒定力,還要怪別人。又被按著做了一通,阿生抱著靳程鯉溫存,說自己算是吃了個半飽,靳程鯉忙道:“我很飽了,你餓著!”阿生笑笑,在他耳邊啞聲道:“晚上回去,我一定要撐死我自己。”靳程鯉臉紅不已,用手推了推阿生,輕聲道:“牡丹花下死?!?/br>阿生輕笑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靳程鯉轉(zhuǎn)過臉,“阿生,我考慮了很久,決定演戲還是先放一放,我想陪陪你?!?/br>“放多久?”阿生抱住他。“大概半年吧,”靳程鯉說道,“心思越來越浮躁,我想可能靜一靜最好?!?/br>“你考慮好?!卑⑸?。在風(fēng)頭最勁的時候急流勇退,不可謂明智也不可謂不明智,但是靳程鯉總有自己的想法,便是長發(fā)也奈何不得。“嗯,”靳程鯉點頭,“我都想好了,我們先去旅游,然后回小島住一陣子。”頓了一下,靳程鯉有些不確定,“阿生,你舍得小飯館嗎?”阿生溫柔道:“我只舍不得你?!?/br>靳程鯉心頭一暖,點點頭。于是二人開始熱火朝天的準(zhǔn)備起來,靳程鯉是必須要事事備齊,阿生倒是放了心,由他去折騰,說起來,靳程鯉這輩子沒有做好準(zhǔn)備就迎接的事大概就那么兩三件了。阿生想著,一件是他的父母去世,那時靳程鯉還小,卻也極為堅強(qiáng);一件是愛上自己,那時靳程鯉還失憶,神智不清,但仍是義無反顧亦不自知地愛自己。這樣的人,教他如何舍得?程東元聽說他們準(zhǔn)備去旅游,很是羨慕,他的身子一直不太好,連出門都甚少,更別說出去旅游。但是羨慕也只能是羨慕,他知道穆霖玨是絕對不會同意他也去的,只能前前后后幫著靳程鯉一起準(zhǔn)備,熱心得好像是他自己要出去旅游一樣。雖然每年冬天,穆霖玨都會帶著程東元直飛澳洲,但也只是在澳洲那邊關(guān)著,都這么十多年了,程東元連悉尼大劇院都只是遠(yuǎn)遠(yuǎn)觀望過。雖然他對一堆貝殼不感興趣,但怎么說也是一種遺憾。方洋承也來湊熱鬧,仗著自己原是富家子的經(jīng)驗,嚷嚷著自己才是真正去國外旅游的人,來為靳程鯉出點子。三個人一天到晚吵吵嚷嚷的,特別是程東元和方洋承,吵起來能把天給掀翻。直到有一次,他倆吵起來,吵得太厲害,引發(fā)了程東元的舊疾,程東元一直咳嗽,連話都說不上來,他又害怕穆霖玨發(fā)火,只好跟穆霖玨說他要在靳程鯉這邊睡。方洋承心中內(nèi)疚,也跟林肖報備,說是今晚要在阿生這邊睡,想著照顧一下程東元。哪里知道,沒過一會兒,兩家小攻便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靳程鯉家門口,眼中皆是閃著嫉妒的火!阿生被靳程鯉叫回家時,程東元已經(jīng)不咳嗽了,但面上因為用力咳嗽而有些潮紅,看起來病怏怏的,穆霖玨坐在一旁,面色肅穆。對面的方洋承有些不自在地跟阿生打了個招呼,林肖眼盯著穆霖玨,亦是面色凝重。“怎么?”阿生扯扯靳程鯉的袖子,覺得還是先問問情況比較好。靳程鯉搖搖頭,“程東元惹方洋承,說急了犯病,兩人撒了個謊,結(jié)果他們都來了,穆霖玨說了程東元幾句,林肖也是不滿方洋承,然后本來自家說著自家的,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穆霖玨就開始說起了方洋承,林肖說起了程東元,兩相對峙,就成了這副模樣。”阿生聽得暈暈乎乎,倒還是勉強(qiáng)能夠理解,“那讓我回來作甚,難不成還想湊齊個三國鼎立?”靳程鯉瞥他一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