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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雁過青天文案末世開始,幾個廢物聚在了一起……一切為了生存。此文是喪尸,變異生物,異能,古武,修真等組合而成的大雜燴背景,修真和古武微略,耽美與BG雙線并行,雷者慎入!廢物之人物表:主角:張易,南劭,張睿陽,李慕然,rou塔陳配角:南唯,韓苓,宋硯內容標簽:強強異能末世勵志人生搜索關鍵字:主角:張易,南劭┃配角:張睿陽,李慕然,rou塔陳┃其它:主受文,喪尸,末日,強強作品簡介:末世有什么?喪尸,異能,變異植物,金手指大開混得風生水起的男男女女,和“赤果果”的人性。普通人以及能力廢材而被拋棄的異能變異者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是否就要束手等死,或者被強者踩踏欺壓?被陷害導致腿殘的張易,帶著五歲的兒子,撿回了一個因為想給渣弟弄到蘋果而被喪尸咬傷最終被同伴拋棄的廢材異能者南劭。于是,開始了他們獨有的末世之旅……末世,異能,重生,空間是現(xiàn)在末世文的主基調,而在這篇文里,作者換了一個角度,以弱勢的群體為主角,描寫了他們在末世掙扎求存最終獲得幸福安穩(wěn)生活的經(jīng)歷,極具代入感,讓人眼前一亮。乖巧可愛的陽陽,性格堅韌的張易,心灰意懶的南劭,講義氣的rou塔陳,沉默寡言的李慕然以及更多被孤立遺棄的普通人,哪怕是在末世,我們仍然能在他們身上看到人性的閃光點。第1章陽陽不到五歲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否則怎么會有人富貴有人貧窮,有人聰明有人愚笨。哪怕世界重新洗牌,這種不公平依然存在。這時是末世暴發(fā)后半年,自五個月前,第一例速度變異者出現(xiàn),人類再次被劃分成了三個等級。最高等級是擁有異能的權力掌控者,人數(shù)雖少,卻占據(jù)了最多的生存資源;其次是異能者和變異者,產(chǎn)生于普通人,卻擁有著普通人沒有的超能力;最下層才是沒有變異的普通人,哪怕你曾經(jīng)能夠呼風喚雨,到了這個時候也得遵循這套規(guī)則。而每個階層又有各自的高低貴賤,不可細說,但是毋庸置疑的是,位于最低層的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活得最艱難的。張睿陽坐在由編織袋,塑料膜和木棍支撐起的窩棚里,悶頭玩著一個臟兮兮的奧特曼,雖然窩棚里又悶又熱,他也沒跑出去玩。沒有爸爸陪著,是不能去外面的,反正以前跟著奶奶的時候也是這樣,其他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呆著。營養(yǎng)不良的枯黃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小腦袋上,微張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張睿陽小心翼翼地捧起旁邊的小碗,抿了抿里面有些渾濁的水,舍不得喝得多點,爸爸還沒喝呢。外面河里的水不能喝,他就看見過一個老爺爺受不了口渴,捧著河里的水喝了幾口,然后很快就變成到處都是的那種吃人怪物了。他想如果自己變成那個樣子,爸爸一定會非常傷心,就像那天爸爸跪在奶奶面前那樣,哭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哭了??上棠滩×?,連他跟她說話都不理,喂餅干也不吃,臉好胖好胖,身上還長了很多白色的rou蟲子,他捉都捉不完,不然奶奶肯定會像哄他一樣哄爸爸,因為奶奶很想爸爸啊,沒生病前每天都跟他說爸爸還有幾天幾天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他們要去接爸爸??墒悄棠滩×?,他們就沒能接成爸爸,幸好爸爸找得到家。輕輕地將碗又放回原處,張睿陽拿起奧特曼,扭了扭那上舉的手臂,把它轉到了下面。爸爸每天都要出去打怪獸,然后拿回亮晶晶的石頭換好多好多的水和餅子,他覺得爸爸比奧特曼厲害多了。如果爸爸早點回來,也許奶奶就不會生病,然后被那個大盒子送去天上治病了。他想奶奶。小手撐住下巴,張睿陽拎著奧特曼的一只手搖晃著,開始發(fā)起呆來。外面響起腳步聲,由遠而近,顯然是向窩棚走來的。張睿陽回過神,卻沒沖出去迎接來人,而是將奧特曼塞到地上睡覺的紙殼下面,然后掀起窩棚角落里的編織袋,捧起裝水的碗跟只小耗子似的哧溜下鉆了進去,然后又把碗放到地上,將編織袋恢復了原狀。窩棚后是一道五米厚的土墻,靠近根部的地方被挖了一個只有成人膝蓋左右高的小洞,被窩棚一擋,外面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卻足夠容下還沒滿五歲且發(fā)育不良的張睿陽。張睿陽縮在土洞的深處,臟臟的小手按在鼻子和嘴巴上,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響。腳步聲停在窩棚外面,然后是掀起門口麻布袋的聲音,來人走了進來,一陣翻箱倒柜地折騰,接著發(fā)出一聲粗魯?shù)闹淞R,有什么東西被踢了出去,哐當一下撞在旁邊的土墻上。張睿陽越發(fā)屏住了呼吸,黑黝黝的大眼睛在陰影中晶亮晶亮的,像兩粒閃閃生輝的黑寶石。他有些害怕,但又不是特別害怕。以前爸爸走了后,也有人像這樣來他們家翻翻找找,把家里能用的東西都找走了,爸爸說沒關系,只讓他藏好,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爸爸說東西沒了可以再找,但是如果陽陽被偷走,就找不回來了。他知道那些人要小孩做什么,他就看到過一個大人捧著只小孩的腿在啃,他們太餓了,會吃小孩。所以,每次聽到有人來,只要爸爸不喊,他都會藏得好好的,爸爸知道他在這里。外面安靜下來,張睿陽卻沒有動,他耳朵很好,還能聽到人的呼吸聲,他知道那個人并沒走。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傳來響動,然后是腳步聲,漸漸遠去。張睿陽放下小手,小小地松了口氣,但仍蜷在洞里。其實一天他大半的時間都是呆在這里,只有悶得受不了才會鉆回窩棚里坐一會兒,就是害怕有人來躲藏不及。晚上張易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睿陽不在,窩棚里僅有的幾件東西被胡亂地扔在地上,便知道又有人來了。雖然早跟張睿陽說過要藏好,但他仍有些擔心,直到掀開后面的編織袋,聽到里面細細的呼吸之后,才放下心來。“爸爸。”聽到熟悉的喊聲,張睿陽迷迷糊糊地從洞里爬出來。張易身上沾滿了暗黑色的腐臭血跡,他從地上撿起一件稍為干凈的T恤換下又臟又破的襯衫,這才從褲兜里掏出半包餅干和兩個巴掌大用白色塑料袋裹著的雜面糠餅。餅干遞給張睿陽,又隔著塑料袋掰了小半塊糠餅給他。糠餅割喉,但是早晚都要適應,也許以后連糠餅都沒得吃。“爸爸,不要先吃?!蹦玫绞澄铮瑥堫j柦K于清醒過來,突然想起什么,忙將手里的餅干和糠餅又塞回張易的手中,自己則爬回后面的小洞里,小心地端出還剩下大半碗的水?!鞍职?,喝水。”看到那碗幾乎沒怎么動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