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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應(yīng)該還沒死,你注意點,小心別被咬到?!敝辽俚侥壳盀橹梗€沒有聽說過異能者對喪尸病毒免疫的。“等我兩分鐘?!甭勓?,南劭說,走過去將地上的喪尸挨個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果然有兩個還在那里張著嘴嗬嗬地想要咬什么,于是一個補了一下,讓它們死了個徹底。然后將幾個喪尸頭全卸了下來,在看到張易投過來的疑惑目光時,笑著解釋:“別浪費。”他們現(xiàn)在沒時間一個一個地敲開腦袋挖尸晶,只好先帶走再說。張易嘴唇動了下,終究沒說什么,八顆尸晶夠換四瓶水了。于是在出去時,南劭又把外面的三個腦袋也同樣砍了下來,自己身上系了四個,給張易也系了四個。注意到張易的腿瘸得比之前厲害,就跟他換了包,自己背了重的。張易腿疼得厲害,連走路都吃力,便沒拒絕對方的好意。第12章原來是你們傳統(tǒng)的打鐵鋪已逐漸消失在高速發(fā)展的城市當中,紫云縣老城還留著這么一家,得多虧了此地的落后。也許是因為兩人身上的喪尸腦袋散發(fā)出的腐臭味掩蓋住了他們的氣味,也有可能是這附近喪尸確實少,兩人很順利地抵達了打鐵鋪。末世發(fā)生時正是白日,這也是許多商店門面都開著的原因,只是到現(xiàn)在為止,張易都沒弄清楚末世發(fā)生的原因,好像是天黑了三日,等太陽再次降臨,就是烈陽炙烤,草木枯萎,動物消失,人類變異。誰都想知道災(zāi)難發(fā)生的原因,動物們都去哪了,以及其他城市的情況,可惜普通人連生存都難以保證,又怎么會有精力去探求這些。打鐵鋪也是一樣開著,里面沒了打鐵匠的蹤影,也不知是變成了喪尸,還是成為了幸存者中的一名。曾經(jīng)熊熊燃燒的爐火早已熄滅,只剩下一爐灰白色的灰燼,風箱上布滿了塵埃。鐵鋪主要承接一些打造農(nóng)具的活兒,所以鋪子的墻上掛滿了鋤頭,釘耙,鐮刀,柴刀一類的東西。南劭一眼就看中了那柄隨意扔在地上的打鐵大錘,上前撿起,試了試,竟有十幾斤重。“那個太笨重,很消耗體力,還影響行動?!睆堃组_口,說完,便徑自去找了兩把柴刀和一把斧頭放進背上的包中,然后又找了根木棍當拐杖。腿疼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只能這樣。南劭撿的鐵鍬削了四個喪尸,已經(jīng)開始卷邊了,所以干脆將鍬柄取下,找了個鶴嘴鎬裝上,他沒忘記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手中的鎬有多厲害,只是鎬柄短了些,換成這樣正好。鋪子里的鐵器不少,但兩人沒法拿多,選了兩樣備用的,就離開了。臨走時,南劭還是沒舍得那柄大錘,將之扛在了肩上。張易倒是沒再說什么,該提點的已經(jīng)提點了,對方既然還要帶走,那自然是心中已有所打算。兩人離開沒多久,鐵鋪里又閃進一個人影,卻是那個女人。原來她一直跟在他們后面,不肯現(xiàn)身,是因為不相信他們,哪怕他們之前曾給單身的她毫無條件地引路,不僅沒欺凌她,甚至還救過她。但是曾有的經(jīng)歷中,那些人也曾對她伸出過援助的手,最后依然毫不猶豫地將她推了出去。如果不是她在最后關(guān)頭暴發(fā)了異能,只怕早被喪尸啃成了白骨。別說因禍得福,因為那異能……不說也罷。她在鐵匠鋪里飛快地拿了把砍刀,然后又悄悄地跟上兩人。一是借他們之力掃除前路上的喪尸,再來就是想著在他們的危急時刻能夠幫上一把,以報之前的救命恩。張易挑的這條路因為沒人走過,所以路上不時還是會冒出幾個喪尸,大都被南劭掄著鶴嘴鎬給解決了,張易只需要在他應(yīng)付不過來的時候出一次手。不得不說,鎬這種東西殺傷力還是相當驚人的,尤其是在懂點功夫又有力氣的男人手中。這樣一來,打死的喪尸就有點多,不方便再帶在身上,于是南劭用大錘一個一下將頭敲成了稀巴爛,而張易則負責從里面找出尸晶,沒花多少時間,就將所有尸晶都弄了出來,包括他們掛在身上的。幸虧尸晶結(jié)實,就是異能者也休想砸破,否則他們還真不敢這樣做。只是路上耽擱的時間太久,等他們離開縣城,趕到停車的廠子時,最后一輛回鎮(zhèn)的車已經(jīng)離開。廠子里空蕩蕩的,連一個人也沒留下。兩人臉色都有些難看,入夜后喪尸會變得更加活躍,但這卻不是重點,重點是陽陽一個人呆在窩棚里,他們根本不放心在外面過夜。只是這時就算走路回去,也趕不及在大門關(guān)上前入鎮(zhèn)了,而晚上,鎮(zhèn)門是不給開的。“你還能走嗎?”南劭問撐著木棍的張易,經(jīng)過一下午的合作,他也算看出這個男人身手不錯,無論是眼光,還是對時機的把握,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而且出手狠辣果決,沒有絲毫花俏,如果不是被腿連累,哪怕帶著一個孩子,應(yīng)該也是能夠過得很好,只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的。“今晚就在這里過夜。”張易心中掙扎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當然很想今天就趕回鎮(zhèn),就算是被關(guān)在鎮(zhèn)外,也能在天明鎮(zhèn)門打開的第一時間進去。但是誰都知道走在一覽無余的曠野上有多危險,不說是晚上,就是白天也沒有普通人敢這樣做。他是擔心陽陽,但是更清楚,為了陽陽,哪怕他心中再焦急也必須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南劭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言反對。他是喜歡心疼那個小孩,但是畢竟只認識一天,無論如何也沒到要爭著搶著為之冒生命危險的地步,尤其還是在小孩的父親率先放棄繼續(xù)趕路的情況下,能提一下就是不錯了。兩人在天黑之前找到廠區(qū)的辦公樓,確定了樓上樓下各房間都沒喪尸,才挑選了間窗口下與對面樓之間連有老式暖氣管道的房間,將門窗緊閉了休息。經(jīng)過了一整天的暴曬,房子里跟蒸籠一樣,但是他們卻不敢期待有風,因為那意味風能將他們的氣味遠遠地送出去,將嗅覺靈敏的喪尸引來。出來時帶的水和餅子還剩下一些,兩人湊合著吃了點,便倒下休息了。原本是輪流著守夜的,只是這一晚誰也沒辦法睡著。“我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救過你兒子?!陛氜D(zhuǎn)了幾番,南劭終于受不了,靠墻坐起身,看向坐在窗邊椅子里,正借著星光注意著外面情況的男人,問。對方似乎很擅長做這樣的事情,坐在那里將近兩個小時,竟是動都沒動一下,更沒發(fā)出一絲聲響。聽到他的話,張易目光仍注視著外面,淡淡回答:“半年前,陽陽跟我走散,差點被一輛闖紅燈的法拉利撞上,是你的車將那輛法拉利撞開了?!本唧w的情況是,張易帶著張睿陽送母親去市區(qū)的火葬場火化,因為精神恍惚,在抱到骨灰盒時,發(fā)現(xiàn)把小孩給丟了。等他找到小孩時,正看到一輛法拉利瘋了一般往街對面沖去,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