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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所思的眾人,留下這么一句話,也走了出去。他的二十人小隊跟喬勇小組配合,幾乎沒怎么損失,只這一點,已經(jīng)足夠他感激喬勇。“你們仨住這邊,我跟喬勇他們住對面?!庇钟幸粋€人走了出去,卻是跟李長澤搭隊的小隊隊長劉夏,他現(xiàn)在手下已經(jīng)沒幾個人了,如果說對李長澤沒怨氣那肯定是假的,哪怕心里明知這種作戰(zhàn)方式是由鎮(zhèn)上高層決定下來,李長澤不過是一個完全遵照上意行動的傀儡,他也沒辦法釋然。常漢和另一個叫魏中華的人留了下來,他們是攻打中心街的,不過因為被別的組給坑了,來不及退出縣城,最后被逼來到了這邊。“日你娘的喬勇!cao!cao!”李長澤氣得砸了好一會兒東西才停下來。常漢兩人對望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他們當然不會傻得介入這種無聊的爭斗當中。就在幾個異能隊長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其他人則各自找了間房子住下,七八棟九層高的樓房,怎么都夠兩百來人住了。不過為了方便命令傳達,兩百多人全部住進了一棟樓。因為每家都會住三人以上,所以全部人住進去,也沒把這棟樓塞滿。只是大多數(shù)房門的鎖不是被燒了個窟窿,就是被砸壞了,睡覺時只能從里面抵住。南劭拎著毛毯出去,然后又拎了回來,幾個人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不過也不怪他們,當時在樓上,并不知道下面的具體情況,東西帶在身上總是要安心些,現(xiàn)在能夠擁有獨立空間,那自然更好。為防萬一,他們并沒把裝在棉衣內(nèi)胎里的東西拿出來。按照異能六人組的決定,每天他們都可以去領(lǐng)取當日的食物和水,但前提依舊是,要殺喪尸。無論是異能者還是普通人,都必須殺喪尸才能分配食物,至于殺喪尸所得的尸晶,卻不需要上交,畢竟這個片區(qū)是由異能者和普通人共同打下來的。雖然有門擋著,但是殺喪尸并不難,難就難在怎么取得尸晶。而不取尸晶,就沒辦法證明自己殺沒殺喪尸,又殺了多少,所以找到臨時住處的人們都在絞盡腦汁地想著辦法。要知道,第一天食物因為他們之前的辛勞可以免費領(lǐng)取,但是第二天就不行了。至于那種身上本來就帶著尸晶的,也別想渾水摸魚,有那么多只眼睛盯著呢。張易找了把榔頭,將被砸壞的鎖修了修,便又能關(guān)上了。在他忙活的時候,其他幾人也沒閑著,按他的要求去別的樓里又抱了幾床棉被和冬衣回去,同時劈了些桌椅木柜,堆在陽臺上。李慕然甚至在一個樓道拐角看到了幾百個蜂窩煤,喊上其他人,來回跑了幾趟,悄悄地運了回去。像他們這種在其它樓里到處竄,渴望再找到點東西出來的人并不少,所以除了弄的東西有點特殊外,基本上沒什么人多注意他們。倒是有心眼多的,也跟著弄了些柴或者煤回去,反正也沒其它事可做,有些準備總是好的。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南劭三人給了張易極大的信任。也可以說,這代表著他們之間正在漸漸形成某種團隊所必須的凝聚力,也只有這種凝聚和信任,才能夠讓他們走得更遠。太陽落山之前,rou塔陳代表陽陽小隊去領(lǐng)回了這天的食物和水。他跑了兩趟,第一趟什么都沒拿到。回來拿了個帶著鍋蓋的湯鍋去,得了小半鍋面粉,四個瓶子的水倒是灌滿了。“罐頭餅干什么的沒多少,所以分的都是這個?!眗ou塔陳說,對現(xiàn)在的處境他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連平時罵人的口頭禪都懶得再說。幾個人對著一鍋干面粉發(fā)呆,誰都知道現(xiàn)在水有多珍貴,不像在鎮(zhèn)子上,只要有尸晶就能兌換,現(xiàn)在是用一點就少一點。像那些已經(jīng)開過封的桶裝水,已經(jīng)沒人再去考慮它是不是放了太久,有得喝已經(jīng)不錯。如果是在鎮(zhèn)子上,他們可以多花些尸晶,換些水來,然后用這些面粉做一鍋面疙瘩,好好地吃上一頓,但是現(xiàn)在,別說做帶湯水的面疙瘩,就是烤餅子用來調(diào)面的水他們都舍不得。“先吃我們自己帶的東西吧?!弊詈?,張易無奈地說。慶幸中午他們只隨便吃了點東西,還剩下不少,不管怎么說,先頂一天再說,至于明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因為是三室兩廳的格局,三個房間都有床,所以幾乎是每人一間,南劭主動睡了客廳的沙發(fā)。他們出來時并沒有帶尸晶,不過喬勇把熊化他們組挖出來的尸晶分了下來。當然,是按出力多少來分配,倒沒有人不滿。所以,李慕然三人都在抓緊時間吸收尸晶提高自己的能力。尤其是李慕然,如果實在不能出去,或許她就要冒險用一下她的異能了。張易腿疼得一直沒法入睡,等他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又被張睿陽的哭聲吵醒。將張睿陽叫醒問他怎么了,小孩只是哼哼唧唧的,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怕熱,縮進張易懷中很快又睡了過去。張易摸了摸他的頭,并不燙,猜測小家伙應該是被白天的事嚇著了,所以有些睡不安穩(wěn),于是伸出手輕輕拍著懷里小小的肩胛骨突出的背,心里很難受,卻又無可奈何。畢竟白日太過勞累,哪怕心里再擔心,腿再疼,最終還是睡著了。再次醒來,卻是被凍醒的,還沒睜開眼,耳中已經(jīng)聽到了嘩嘩的雨聲,讓張易極為意外。他原以為會下大雪,沒想到竟然只是落雨。扯過被子蓋到張睿陽的身上,他起身走到窗前,發(fā)現(xiàn)雨竟然前所未有的大,如同瓢潑一般,窗內(nèi)的地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他忙伸手把窗子關(guān)上。外面?zhèn)鱽眄憚?,他拉開門走出去,聽到有腳步聲正從另一間廳中磕磕絆絆地走出來。因為暗黑無光,所以連人影都看不到。“南劭?”“是我,易哥。太冷了,我抱床被子。”是南劭的聲音。“沒想到真的下雨了。”咔嚓——一道閃電照亮了屋中,但很快又被黑暗吞噬,雖然只是一剎那,張易已經(jīng)看清南劭的位置。就在靠近沙發(fā)的位置,正彎著腰將手里的棉被放下。轟隆隆的雷聲傳來,震得人耳朵發(fā)疼。卻沒有人嫌棄吵鬧,反而覺得興奮。終于下雨了。“我記得電視柜里有蠟燭?!彼畔滦?,摸索著往外走去,“這雨水不知道是不是污染的,我想接一些?!?/br>“衛(wèi)生間里有桶,唔……”南劭悶哼一聲,一把抓住了與他撞到一起的張易,另一只手則捂住了鼻子,好半會兒緩不過氣來。“抱歉!你沒事吧?撞哪兒了?”張易抬起手摸了過去。感覺到他的手指摸過自己的耳朵,額頭,南劭心中一顫,臉騰地下紅了,在他碰上自己手背的時候,驀然往后退了一步。“沒事。你別動,我去拿?!闭f完,轉(zhuǎn)身就往電視柜那邊走去,間中撞到茶幾也沒讓他的速度慢下來。張易敏銳地察覺到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