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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叫徐婧。當(dāng)初他們因為遇到蛇林而跟喬勇等人失散,后來被鼠鳥追得走投無路,還是徐婧救了他們。徐婧不是異能者,但開著悍馬,帶著很多槍械,一輪帥到爆的掃射,便將追擊他們的鼠鳥清理了干凈。至于為什么她一個女人單獨上路,她不說,其他人也就無從得知。他們原本是想去博衛(wèi)的,可惜徐婧不識路,不知怎么就繞過了咸澤,給帶到了這個蠻人寨子里。當(dāng)時看到有好多幸存者,他們還挺高興,誰知一頓飯下來,就變成了人家的rou豬。不僅要幫著這些蠻子試吃變異植物,每隔一段時間還要被從身上割下一塊rou給他們改善伙食。徐婧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被當(dāng)成豬對待,當(dāng)然不肯吃東西,又被割了rou,驚怒交加下,竟然一下子病倒了。如果不是三人照顧著,只怕早就死了。他們當(dāng)然也想逃,只不過腳上的鐵鏈就很難弄斷,更別說還要經(jīng)過頭頂羯人們住的地方,所以只能裝得跟其他人一樣死氣沉沉,以等待機(jī)會。第119章石木張易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便錯過了與rou塔陳等人見面的機(jī)會。當(dāng)然,就算他們真去了小羯寨,也不見得能夠見到三人,更大的可能是同樣被迷暈,變成rou豬,又或者小羯人見他們中有異能者不好惹,連寨門都不讓入。經(jīng)過小羯寨后路上的變異生物像是一下子兇猛起來,原本滿打滿算三天的行程硬生生被多拖了一日,不少人都受了傷,幸好有南劭的異能,只要不是一下子被咬掉腦袋,就死不了。只不過等終于達(dá)到目的地時,已經(jīng)是傷的傷,殘的殘,狀況不可謂不慘烈。就連張易都受了傷,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得快,恐怕會丟掉一條膀子。而小眼鏡還是那個安然無恙的人之一,但這并不代表在戰(zhàn)斗時他偷jian?;?,躲在了后面。事實上,除了力量和身手差一點外,他還是很像個男人。對于這個結(jié)果,沒有人表現(xiàn)出不滿或者怨恨,阮風(fēng)兩人是自愿跟來,不必提,其他人則都明白現(xiàn)今這世道隨時都有可能面對傷殘死亡,博衛(wèi)基地給予他們的不過是短暫的平穩(wěn),很快這種假象就會隨著新條令的執(zhí)行而破滅,到時他們所面臨的說不定比現(xiàn)在更兇險。當(dāng)看到不遠(yuǎn)處被密密叢叢的變異植物占據(jù)的縣城時,眾人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歡呼聲。雖然進(jìn)入縣城還有一段艱難的過程,但至少已經(jīng)曙光在望。從咸云高速下來只有一條路進(jìn)入溶河縣城,縣城兩邊高山夾峙,原來就林木茂密,現(xiàn)在則更是連道路都湮沒了。“是毒皮石木。”隔著一段距離觀察了半天,喬勇微微松口氣說。“如果其中沒夾雜著別的東西,倒不是大問題。”情況比預(yù)想的要好。毒皮石木是一種高大的如同石化的灰白色變異樹木,不像蛇樹鬼藤那樣能夠主動攻擊人,但它全身密布著尖銳堅硬的刺,樹皮刺身帶劇毒,只要被刺破一點皮,就沒救了。這種樹喜歡成片生長,樹與樹間長刺交錯生長,人或者動物都很難進(jìn)入。眾人默契地分工,一部分人警戒,另一部分人則在入口處尋找著適合進(jìn)入的地方,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之后,再次聚在了一起,商量對策。“路基已經(jīng)損壞,雖然說除掉上面的毒皮石木,再由土系異能者將坑洼處填平,也能過去,但是這樣的話工程量太大,而且會將毒皮石木所形成的防御帶徹底破壞,所以不贊成開車進(jìn)入。”趙春說。對于這一點倒是沒人反對,但是怎么打通一條路出來,卻是眼下讓人犯難的事。南劭可以不接觸樹體直接用異能摧毀樹心的晶石就能讓其死亡,但死亡后的樹皮樹刺仍然有毒,如何處理仍占據(jù)在原地的巨大樹身才是最麻煩的。顧名思義,此木質(zhì)地堅硬近石,火焰對其根本沒什么威脅,雷電亦然,金系異能同樣用處不大,就算能造成傷害,那也是極微小。“我來試試吧?!焙聜ャ懲蝗婚_口,神色并不是特別確定,然后問:“哪一棵?”喬勇跟南劭幾人商量了一下,選擇了左邊靠近陡直山壁的一棵石木,這個位置的話,如果成功,所造成的入口也不是那么顯眼。“要是不行,你們可不能笑我。”郝偉銘抹了把頭上不存在的虛汗,先給眾人打下預(yù)防針。喬勇擺了擺手,示意他少廢話。郝偉銘走過去,在那株石木前一米處站定,深吸口氣,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突然暴喝一聲裂,同時迅速后退數(shù)步。然而在眾人滿含期望的眼神中,數(shù)分鐘過去,那棵石木仍紋絲不動地立在原處,連頂上的灰白色葉片都沒晃動一下。郝偉銘有點愣神,看他的反應(yīng)倒像是原本認(rèn)為能夠成功一樣。“沒可能啊?!彼チ俗ヮ^,訕訕地說。倒是阮風(fēng)似乎想到了什么,問其他人:“誰的力氣大,過去用榔頭敲敲?!?/br>一句話提醒了郝偉銘,他連忙點頭,“對,對,使勁砸,肯定管用。我明明凍上了的,絕對能砸碎。誰有榔頭?錘子斧頭也行,給我給我,我他媽就不信了……”仿佛是要證明自己沒說謊,他在人群里激動地尋找著工具,一副準(zhǔn)備親自上場砸樹的樣子。“得了,就你那小雞兒力氣,還是站一邊去吧,別在那里礙事就好。”阮風(fēng)雙手環(huán)抱胸前,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郝偉銘郁悶地看了他一眼,知道要跟對方斗嘴對罵,最后氣到的還是自己,因此沒去理他,但還是依言站到了一邊,論力量他確實不怎么樣,只是嘴里忍不住嘀咕:“嘴巴那么賤,難怪沒朋友!”他的聲音不大,但近旁的人幾乎都聽得清清楚楚,不免想笑,又有些尷尬,唯有裝著沒聽到,阮風(fēng)卻渾不在意。這個人動不動就喜歡諷刺別人,不過別人說話難聽,他也并不會惱怒,可算是一個奇葩了。隊伍里有三個變異者,陳長春就是力量型變異,至于另外兩個,則分別是速度聽覺兩種變異,速度變異的叫鄒哲,聽覺變異的叫白喜。為了發(fā)揮自身異能的長處,陳長春本身用的就是一個大錘子。在第一次看到時,南劭和張易還曾經(jīng)同時想起過當(dāng)初他們第一次合作時從打鐵鋪里順回的十幾斤大鐵錘??蓢@那時幾個人掙得的東西基本上都丟在了望陽鎮(zhèn),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可惜。陳長春拎起自己的錘子走過去,仔細(xì)研究了一下那棵看上去沒什么變化的毒皮刺木,對于阮風(fēng)的話其實不怎么相信,但力氣他有的是,試一下總不至于浪費糧食。在掌心吐了口唾沫,他舉起錘子剛要砸,卻又停下,往旁邊站了站,這才大喝一聲,一錘重重砸向樹干。他使了全力,雖然明知道如果砸不動樹的話,力量將會反作用回他自己的身上,使的力越大,反作用所造成的傷害也將越大,但是到了眼下,他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所以拼著受傷他也要試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