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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發(fā)梗泛酸的心口,艱難呼吸,感覺自己仿佛難受得要窒息了。 許漁也會像對她一樣,對那個人那么好嗎? 他也會不正經(jīng)地笑著,然后親昵地喊著那個人“小貓咪”嗎? 他和那個人以后會擁抱、接吻,做一切她和他沒做過的事嗎? 一想到這,郗西就覺得心尖像是被扎了一刀,陣陣絞痛,表情倏然變得黯淡,眼圈發(fā)紅,馬上就要哭了。 不、不能……完全不能。 【我的西,你的反射弧真的可以圍著地球繞三圈了,我就沒見過比你還遲鈍的人!這不是喜歡,還能是什么啊啊啊?阿西吧,我特么都要被你給蠢瘋了……】 這就是喜歡??? 原來,這就是喜歡了。 郗西輕吁口氣,揉了揉酸澀的眼角,忍不住想笑。 嘴角堪堪往上翹,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上忽然間壓了塊大石,沉甸甸的,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她喜歡許漁,那許漁呢?許漁喜歡她嗎? 他那些看似不著調、隨口就來的油嘴滑舌下,掩藏著的是怎樣一顆真心? 那些她每每想起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的親密場景,是她一個人自作多情還是……許漁同樣也在回味著? 【上次問你你和老大有沒有在談戀愛,你還敢反駁我!哼哼,就知道你肯定還沒意識到什么是喜歡→_→果然,上帝既然給了你超高的智商,就鐵定會幫你關上戀愛的防盜窗?!?/br> …… 郗西抿抿唇,深呼吸,緊張緊張緊張…… 【香香,你說哦,許漁他,會不會也……也喜歡我呀?(/ω\)】 【那什么,我男神交代了,這種事情,哪怕是一丟丟也不能跟你透露,你得自己琢磨。直接告訴你參考答案了,還有什么解題的樂趣¬_¬你慢慢體會愛情中的酸甜苦辣~要不然,你直接去問老大,我相信你一定敢的!加油,我看好你哦!\(>0<)/】 哎呀,好氣。 而下一秒,像是呼應她這句話似的,沉寂已久的短信提示欄,跳出了許漁的新消息。 【小貓咪,給你寫首歌,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河豚魚 看文愉快,么么噠 感謝石蘭青衫的地雷x1,破費了,鞠躬感謝 ☆、江子越 給她寫首歌? 怎么就……突然決定給她寫歌了呢? 明明之前的話題還是…… 話題的轉變固然讓她松了口氣, 但同樣心生遺憾。 巫凝香不愧是她的死黨,早將她的性子看得通透,她就像是一只終日隱匿在蝸殼里的蝸牛,只有確定周遭環(huán)境無害時, 才會主動探出腦袋。 ——無論如何, 她始終沒有敢于捅破窗戶紙的勇氣。 許漁一看就很受女生歡迎, 和身邊朋友,包括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都能侃侃而談,健談又幽默。 他那么好。 萬一他只是覺得自己逗起來很有趣, 只是喜歡看她因他犯蠢的模樣…… 萬一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呢? 啊啊啊越想越悲觀了! 郗西用力搖頭,像是要把腦中紛亂雜生的念頭都給甩干凈, 清除所有消極情緒。她拍了拍臉,等心情平復,問許漁為什么。 【知道多少人想讓哥給他們寫歌嗎?就你最特別,還要問句為什么, 恃寵而驕嗯?】 郗西頓感羞臊,忙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知道,逗你玩的,跟我對不起什么。我的意思是,我給你寫首歌, 你用它編支舞,你覺得怎么樣?】 【可我只會編一些簡單的舞步呀(⊙o⊙)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位專業(yè)的編舞老師, 她編的舞蹈都超好看噠!】 三秒后,許漁直接發(fā)了張截圖過來,圖片是他們的聊天記錄,其中,我給你寫首歌和你用它編支舞的“你”,許漁用大紅色劃線筆標出來,觸目驚心的兩個大圈。 …… 【我只要你?!?/br> 【這歌是專門為你寫的,讓別人編舞還有什么意思?】 郗西心情瞬間就歡欣鼓舞起來,整個人飄飄然,感覺空氣都變甜了。 郗西原地蹦跶了幾下,馬尾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 好不容易發(fā)泄完畢,她紅著臉。 【好呀^_^】 呼~看不出異樣,發(fā)送發(fā)送。 郗西輕呼口氣,又忍不住,也不想忍,開心底抱著手機在床上打滾。 專門給她寫歌誒! 給她! 不是別人! 郗西捂著嘴,哼哧哼哧地偷笑著,唇邊弧度淺淺上揚,梨渦深陷,眼角眉梢全是幸福的笑意。 * 時間一晃,眨眼便到了一周后。 年關將至,不少書店都搞起了迎新活動,郗西剛準備入手幾本新書,前腳邁出小區(qū)不到一分鐘,緊接著許漁的電話就進來了。 兩人一直用短信交流,細數(shù)下來,已經(jīng)有好些天沒有聽到許漁的聲音了,郗西無來由有些心跳加速。 她試著對空氣“喂”了一聲,沒有破音,沒有干澀,才滑動通話鍵接聽。 聽筒就貼著耳廓,許漁低沉帶笑的聲音近在耳邊,宛如耳語般地叫了她一聲:“小西西?!?/br> 這三個字輕輕柔柔,落入耳道卻如同驚雷一般,轉眼間就把堤壩炸得渣都不剩,思念猶如泄洪之水,就以猝不及防的磅礴氣勢撲面而來,將她徹底淹沒。 “嗯……”事實證明,事先清嗓子的效果甚微,郗西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么沒用,許漁親昵溫柔的語氣無端地就能惹得她眼眶發(fā)紅。 揭明了朦朧的少女心事,滿漲的情緒比郗西意料外更可怕。 她比想象中,還要想他。 許漁敏感地察覺到什么,聲音停頓了幾秒,控制著起伏的情緒,柔聲問道:“寶貝兒,怎么了?” 郗西按了按眼角,無聲地交換了幾次呼吸,擠出笑容,故作輕松道:“沒什么啊,可能是早上起來沒喝水,嗓子有點干,現(xiàn)在好多了?!?/br> 許漁還是半信半疑,方才狎昵調逗的語氣已經(jīng)不見了,聽起來有些深沉:“真的?” “嗯!”郗西忙調整聲線,脆生生地應了聲,輕快道:“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許漁低低笑了一聲,那聲音像是淬著蜜糖,每個字都黏糊糊的。 “不是……”他每次用這種帶著鼻音的聲線說話,郗西就特別受不了,耳根麻麻的,肯定又紅了。 “跟我撒嬌呢?嗯?” 郗西心臟隨著許漁上揚的尾音提到半空中,不著不落了一陣,才醒悟過來許漁說了什么,羞憤地解釋:“沒有……我講話就是這樣子的?!?/br> 任是生氣也動人。 許漁足足把這句話回味了十幾秒,才輕咳一聲,不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