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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簡直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 “親你親得舒服嗎?”許漁揉著她的耳垂,美其名為幫她降溫。 怎么問這種問題啊……讓人怎么回答…… 顯得她很急色一樣…… 郗西本來就因為主動而臊得很,聞言眼底立時蘊了汪水光,看起來就跟要哭了一樣。 “我、我要回去了。”郗西蹬了蹬腿,挪動著想從盥洗臺上跳下來。 許漁啪地一下,兩手撐在她大腿兩邊,額頭輕輕撞了下郗西的,語氣不滿:“親完就走,你都不需要負責任的嗎?” 哎呀!郗西本來就快臊哭了,他這一調(diào)戲,郗西刷地,眼淚就了掉下來。 “怎么了,寶貝?”許漁頓時慌了,神色緊張道,“你不愿意嗎?那下次我……”先打個報告? 最后幾個字還沒說出口,郗西就抽抽噎噎地打斷:“愿、愿意的?!?/br> ……心里大石落地,許漁松了口氣:“寶貝兒,你可差點沒把我嚇死?!?/br> 他本想再占點便宜,可陡然發(fā)生了這一幕,再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地伸手抹去郗西眼角的淚水。 “哭什么?嗯?”許漁碰了碰她發(fā)紅的眼尾,“我惹你傷心了?” 郗西也覺得自己實在矯情,偏偏一哭淚腺霎時控制不住,淚珠就跟斷了線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害羞,你還逗我……”思來想去,找了個聽起來勉強靠譜的理由。 許漁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整個人將郗西罩住,拍著她的后背,輕輕笑了聲:“我還以為是被我親哭了。” 郗西怒目而視,可惜含著泡眼淚,非但沒有起到威懾的效果,反而多了幾分嬌嗔。 “再看我親你了啊?!痹S漁受不了她這樣含著淚光的眼神,人性的一面岌岌可危。 “我要回家了?!臂鲹钢募珙^,氣呼呼道。 小姑娘臉都漲紅了,眸子受了驚般倉皇轉(zhuǎn)動,眼尾由于激動染上淡淡的殷紅,看起來怪可憐的。 許漁深知不能將小姑娘逼得太急,當即人模狗樣地站直,單手抱下郗西,手心在她后腦勺揉了幾下,仿佛嘆了口氣:“好好好,我送你回去?!?/br> 將郗西送回小道口,臨下車前,許漁傾身幫她解開安全帶,那把低沉悅耳的嗓音就貼著耳邊響起:“我今天惹你哭了,你下次還來不來?” 郗西抱緊書包,像在思考,隨后小雞啄米似的,腦袋點了兩下。 聲音輕不可聞:“去、去的。” 她也想和他一起過二人世界。 回到臥室,郗西剛放下書包,正動手將包里的物品一件件碼回桌面,突然傳來兩聲敲門聲。 郗言抱著手臂倚在門框,劍眉微挑:“剛回來?去哪兒玩了?” 郗西心里慌亂,手中的鋼筆沒拿穩(wěn),在桌上滾了一圈,她連忙握住攥緊,囁嚅著回答:“去……找許漁玩了……” “他昨天剛挨了你嫂子一頓痛罵,勒令今天必須關(guān)在家里寫歌,還有空帶你出去玩兒?他膽子很大啊,居然敢搞陽奉陰違這一套?”郗言奇道。 郗西一聽,擔心顧笙再次責罵,連忙替許漁解釋:“不是的,他沒有帶我出去玩,一直都很認真地在寫歌,他真的有好好工作,你讓嫂子不要罵他了……” 郗言越聽越不對勁,眉心下意識蹙了起來:“沒出去玩?那你……” 果不其然,話音未落,郗西便羞澀地移開視線,音量一下子驟降好幾個分貝:“在他公寓看書了啊?!?/br> 郗言一口氣沒喘上來,郁結(jié)在胸口,梗得他心肝都疼了:“你是說,你和他,兩個人,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 “嗯……”郗西點頭,臉頰高溫不退,頓了頓,又糾正道,“但是他在書房,我在露臺,也不算待在一個房間?!?/br> 郗言快氣炸了音量拔高:“你們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就這么信任他了?” “嗯啊?!臂骺s了下脖子,表情無辜,眸光閃動的全是一派澄明。 郗言深知自家小妹單純天然的性格,她就像一朵素凈的小白花,盡管不比其他鮮花來得香艷,卻也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 同樣,同為男人,他更是了解男人刻在身子骨的劣根,一時意亂情迷,什么出格的事都做得出來。 許漁雖然從來沒有和旁人有過曖昧,甚至沒表現(xiàn)出對女人的興趣,但從先前那次談話,郗言或多或少清楚他等的人是郗西,亦是癡心不改等了她許多年。 如今他守得云開見月明,名正言順成了郗西男朋友。 萬一……他把持不住呢?下手了呢? 郗西第一次談戀愛,對象還是個不正經(jīng)的痞子,他難免這不放心那不放心,生怕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可是郗西她就這么傻乎乎地,對許漁全然信任…… 郗言深吸氣,壓下胸腔無處安放的怒火,委婉地提醒:“我的意思是,你才和他交往沒幾天,要不要再觀望觀望,看看到底合不合得來?” 不能怪他,作為兄弟,許漁自然沒得說,但身份若要轉(zhuǎn)變?yōu)樽钐蹛鄣膍eimei的男朋友,許漁還需要接著努力。 郗西整理好桌面,聞言有些不好意思,長睫低垂,嘴角深陷,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可是我好喜歡他呀?!?/br> 她抬起頭,窗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眉眼溫柔帶笑,是郗言沒見過的模樣。 “所以知道他也喜歡我,我就開心得不得了,一秒鐘都不想和他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么么噠 ☆、江子越 寒假轉(zhuǎn)眼即逝, 郗西才剛剛嘗到和許漁交往的甜頭,開學(xué)日期便悄無聲息地逼近了。 分別本就讓她心情低落,結(jié)果返校前天更是雪上加霜地從郗言口中得知,由于許漁不務(wù)正業(yè)沉迷談戀愛, 新專輯的歌曲遲遲不見有進展, 最后音樂總監(jiān)忍無可忍, 直接將人鎖在公司小黑屋,直到寫完所有曲目,才恢復(fù)人身自由。 于是,送郗西回學(xué)校的重大任務(wù), 就落到了小學(xué)弟蔣晨肩上。 “開著老大的車,載著老大的妞?!笔Y晨不住嘖嘖, “總覺得老大出關(guān)之后,肯定第一個殺我祭天?!?/br> 郗西還不習(xí)慣別人拿她和許漁的關(guān)系調(diào)侃,加上臉皮薄,一晃眼的功夫臉紅了大半:“沒這么夸張吧……” 想起加入樂隊后許漁的種種壓榨, 其中的心酸委屈,蔣晨簡直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怎么著也得在老大女朋友面前吐吐槽告?zhèn)€狀。 “哪里不夸張!你知道嗎?老大他丫的就是一暴君,一言不合就體罰體罰體罰, 而且體罰對象永遠是我!” “還讓我托著晉揚哥那個肌rou男練習(xí)俯臥撐,整整一百個!可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