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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將他抓住。包拯回答得十分?jǐn)蒯斀罔F,他說即便知道一個人要殺他,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一點以前,他就不會拘捕此人。法律就是如此,作為被皇帝選出來執(zhí)行法的人,他寧可死也不能徇私枉法。其他人倒是被周瑜說服了,認(rèn)為王巨臣此人野心頗大,應(yīng)當(dāng)謹(jǐn)慎對待。只不過對于到底如何應(yīng)對十疏,商量了半天也沒拿出一個章程。劉曦只好去問一直沉默以對的周瑜,周瑜卻笑了笑說,他相信皇帝可以處理好這件事,竟然直接把皮球又踢回給了劉曦。要不是看到周瑜的忠誠指數(shù)終于緩緩提升到了藍(lán)心,劉曦都要以為男神的不吭聲是他要跳槽的前奏了。到底要怎么辦呢?劉曦想了整整一天,卻沒能想出一個好辦法來。去拜訪王巨臣的人排起了長龍,天下人都在等皇帝發(fā)表對十疏的看法。王巨臣倒是表現(xiàn)得十分淡然,他對所有人避而不見,只讓自己的弟子曹子真接待他們。與此同時,王庭的府邸也熱鬧起來。王庭的長子王鷗喪妻三個月,王庭禁不住兒子苦苦哀求,為他求娶了一位長安城中有名的大家閨秀當(dāng)續(xù)弦,這一晚正是新娘子過門的日子。因為王巨臣一鳴驚天下,加上又有喜事,右丞相王庭今夜的心情極好。他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長媳婦才死了沒多久,而且死得有些不明不白,甚至快要嫁進(jìn)門的新媳婦家里也是被逼無奈才答應(yīng)這門親事的。在王庭看來,他的長子王鷗雖然現(xiàn)在不成材,但只要有媳婦管教,今后一定會奮發(fā)向上。畢竟在此之前王鷗把頭都磕出了血,向父親發(fā)誓只要娶到那位美人,就會把院子里那些鶯鶯燕燕全都發(fā)賣掉。王庭一向認(rèn)為正是這些人教唆了他的長子學(xué)壞,最讓他不能容忍的是,王鷗的院子里還有男人,雖然被他打死了幾個,卻還是屢見不鮮。好在王鷗終于肯回頭是岸了,今后只要兩王聯(lián)手,朝堂上的事也好,家里的事也好,都會漸漸好起來的。“稟老爺,鴆少爺說他病了,就不來前頭把晦氣帶給新人了。”管家王喜匯報說。王庭冷笑一聲不置可否。王鴆是他的庶子,因為生的陰柔、女氣素來不討他喜歡。他為兩個嫡子取名王鷗、王鵠,意在讓他們?nèi)绾zt般自在,持鴻鵠之志。至于王鴆?鴆,毒鳥也??梢娺@個兒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來也好,免得丟人現(xiàn)眼。王庭暗想。王鴆自從去年被王庭派去見中山王,回來后又被王庭打斷了腿,之后就落下了殘疾,走得快時左腳有些跛。王庭見他這幅樣子,心中越發(fā)不喜,就索性當(dāng)沒生過這個兒子,把他丟在后院任由他自生自滅了。此時聽說他不來,倒不怎么在意。此時相府前廳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后院一隅卻也是滿室春色紅浪翻滾。“瘋了……真是瘋了……啊……快些……”因為下人們都離開了,王鴆這一次沒怎么忍著,破天荒地叫了出來。他覺得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到了一處,連魂都要飛出去了。他已經(jīng)泄過多次,一浪高過一浪的熱潮卻還是鋪天蓋地般地向他襲來,讓他無所依靠,只能沉醉其中。要是在一個月前,王鴆絕想不到自己會和一個男子有這樣深的牽扯。那一天他不過是去祭拜一下同父同母的哥哥,卻在哥哥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陌生人,一個美得好似不是人間之人的白衣男子……再多歡愉也會歸于平靜。王鴆回過神來的時候,見那人已經(jīng)束好了發(fā),第一次把他送的那柄古劍佩在腰間。雖然王鴆的身體還沉浸在余韻之中,腦子卻轉(zhuǎn)得很快。“你要走了?”“怎么?你舍不得我?”那人往右手上纏了一圈布,看了看又解開重新開始纏。“怎么會?”王鴆的嘴角浮起一抹自嘲??v使舍不得又如何?從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這個神仙般的人物不可能為他駐足,他們不過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他甚至想不通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雨露情緣罷了……“有緣自會相見。我在相府耽擱的時日夠長了,也是時候露個面了?!蹦侨宿D(zhuǎn)過來,在王鴆的唇角落下一個吻,“我倒寧可你舍不得我,總比一直惦記著一個死去的人強(qiáng)。”王鴆別過頭去:“我對兄長并沒有非分的念頭。”那人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過是懷念他,因為他是相府里唯一對你好的人。我不過是憐惜你,誰叫你那天帶著那樣的表情出現(xiàn)。”王鴆因為那人的笑容失神了好一陣,然后嘆了口氣:“真是瘋了。從小我就最討厭別人說我長得女相,沒想到隔了那么多年竟還是栽在你的手里。你真的不是天上的神仙?”那人搖頭,笑容依舊刺眼。王鴆用手臂擋著眼睛,好似這樣看不見對方就能讓自己平靜,他自言自語道:“我叫人查過你,可是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你虎口有繭,所以我猜你是個劍客,但你手上卻沒有劍。查來查去,最后我卻忍不住給你買了一把劍。”那人看了一眼腰間的古劍:“我很喜歡這把劍?!?/br>王鴆一下坐起身,蹙眉道:“你這么走了,就不怕被你的仇家找到嗎?”王鴆始終認(rèn)為,那人一定是為了避禍潛入相府,卻誤打誤撞進(jìn)了兄長的房間。雖然很難想象有什么人會為難這樣一個人,但王鴆實在有些擔(dān)憂。那人俯下身,直到把王鴆看得面色發(fā)紅,才微笑道:“你父親說你jian詐無情,我卻覺得你是沒有遇上對你好的人。小鴆,你再這樣我可走不了了?!?/br>那人言語間臉上流露出一個極具誘惑力的表情,把王鴆嚇得向后縮了縮。畢竟這大半個月來,他最清楚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一旦露出這樣的表情,意味著什么。那人卻只是用手掌梳了一下王鴆披散的頭發(fā):“放心,我沒有仇人,不過是得罪了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少年。與其擔(dān)心我,倒不如多想想你自己。你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做那件事了嗎?”王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心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個念頭。被人知道了,是殺還是不殺?不,他怎么也不可能殺了這個人。可這件事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只有死,或許會比死更不如!那人立即伸出手摸了摸王鴆的臉頰:“莫怕,莫怕!我不會害你。你要做那樁事,我這倒有樣?xùn)|西可以幫你?!?/br>他把一個包袱放在王鴆懷里,又親了親王鴆,這才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王鴆打開包袱,見里頭只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印章。他翻過印章,登時被嚇到了。“你怎么會有玉……”“噓——”那人在門口對他擺了擺手。一瞬間王鴆腦子里的猜測走馬燈一樣飛速轉(zhuǎn)過,但無論哪一個都不像是真相。最后他只能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