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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了?。。?!在回宮的路上,劉曦一直處于震驚狀態(tài)。直到走進未央宮,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龍陽君,你不是向魏安釐王哭訴,讓他不要再納美人嗎?”龍陽君笑得高深莫測。“閨房之樂,皇上現(xiàn)在還不懂呢!”“……”第43章風(fēng)云突變開新枝整個嘉禾二年的夏天,大焉的朝野在一片平靜中度過。估計是突然有了危機感,趙文山的行為稍有收斂,不過卻沒能為他贏回多少贊譽。畢竟他之前做得太出格,讓所有人覺得他是一個一旦得意就會忘形的小人。與趙文山相反,王巨臣倒是收獲了不少盟友,連曹家都對他遞出了橄欖枝,想要與他聯(lián)姻。這樣一來,在官員們眼中,王巨臣的位置頓時穩(wěn)固起來。皇帝在六月初的時候以思念皇叔為名招衡陽王劉端入朝。因為衡陽王每年春節(jié)都會來長安小住,這時候再來倒是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劉端進宮呆了幾日,之后并沒有返回封地,反而在長安一座皇帝賜下的宅院中住了下來。另一方面,常駐邊關(guān)的老將韓儀被調(diào)回長安,賜宅院養(yǎng)老。韓儀今年已經(jīng)六十五歲高齡,是大焉少有的比較能打仗的將領(lǐng)。先帝遠征鮮卑的時候,他是唯一不主張?zhí)优艿膶㈩I(lǐng),正是他的堅持為大焉保留下來了一部分騎兵。韓儀早年是文人出身,后來棄文從武,被稱為儒將。他妻子早喪,并沒有留下兒女,只有幾個養(yǎng)子跟在身邊。皇帝對于韓儀的調(diào)動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去年冬天,韓儀腿傷發(fā)作,幾乎站不起來,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騎馬。皇帝沒有讓他解甲歸田,而是賜予爵位,令他在長安養(yǎng)老,考慮到這位老將對大焉做出的貢獻,這種殊榮倒不算過分。八月中,御史大夫王巨臣突然彈劾右丞相趙文山侵擾祖皇帝陵寢,引起朝堂上一陣軒然大波這件事說來也巧。趙文山在年初的時候請了一位高人為他勘尋墓地,歷時幾個月終于相中了一塊地方。那地方山清水秀,什么都好,就是距離祖皇帝陵有點近。趙文山覺得能夠沾一點龍氣也是好事,趙家不就是因為出了趙太后才能夠權(quán)傾朝野嗎,于是決定在那里修建自己的陵墓。沒想到修著修著問題就來了。祖皇帝在自己的陵墓邊上為一個不知名的大臣立了一座衣冠冢,而且還在衣冠冢左右還遍植松柏,致使衣冠冢的占地極廣。趙文山幾次修改陵墓設(shè)計圖,致使陵墓的面積越來越大,如今要想根據(jù)設(shè)計好的圖紙建造陵墓,就必定會侵占一部分衣冠冢周圍的土地,對那位大臣多少有些不敬。不過考慮到那位大臣不要說是后人,連名字也沒留下,趙文山還是決定占了就占了。這件事本來不算什么大事,但王巨臣卻從祖皇帝留下的文稿中翻出了這樣一句話,“此衣冠冢與朕之陵寢實為一體,密不可分,后世子孫可一體共祭”,因此趙文山的舉動就立即上升到了強占祖皇帝陵寢的高度。王巨臣一紙奏疏,告到御前!“大膽!”皇帝的反應(yīng)讓所有人精神一振?;实鄱颊f趙文山大膽了,顯然意味著皇帝對這樁事是不滿的,看樣子王巨臣這一刀是捅對地方了!滿朝文武一個個都是人精,頓時七嘴八舌議論起趙文山的不是來,只有趙文山的黨羽們,堅稱王巨臣這不過是這摳字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帝卻是大概能猜出衣冠冢是為了紀念誰,這十有八九是祖皇帝唯一抽到過的那位卡牌人物。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猜測,他才一下子怒氣沖到了嗓子眼。皇帝冷冷看了一眼朝廷上唯一的丞相,朗聲道:“丞相此舉實在是膽大包天。丞相是皇太后的兄弟,是朕的長輩,丞相假如有辱于朕,朕可以不放這心上。但是祖皇帝是朕的先祖,祖皇帝愿意與之一體共祭的先人是大焉的功臣,丞相有辱于他,朕決不能坐視不理!這樣吧!丞相獨自支撐朝政那么長時間也累了,就先回府休息幾日。等朕拿出個章程,再行論處?!?/br>趙文山聽得幾乎呆住,愣了一下才想起為自己喊冤。不過皇帝顯然是不打算給他機會辯駁了,直接叫人把他轟出了殿外,又點了包拯留下商討案情,其余人一律退朝離開。王巨臣走出大殿的時候終于松了口氣。這一回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仔細分析了皇帝的個性,這才找到了一個最容易扳倒趙文山的把柄,一擊奏效。他知道趙文山現(xiàn)在是天怒人怨,只需要再澆上一點油,就可以把趙文山從目前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上燒下來,現(xiàn)在看來效果似乎比之前想象的還要好。龍陽君說的對,皇帝不太看得上碌碌無為的先帝,不過對祖皇帝倒是格外尊重的。有了龍陽君這個內(nèi)應(yīng),今后想要接近皇帝就越發(fā)簡單了。王巨臣幾乎看到自己坐在右丞相的寶座上,趙文山一倒,這個位置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滿懷自信的王巨臣自然不會知道,他這次是和皇帝打了個默契的配合,雖然這搞倒趙文山這一點上雙方的的利益是一致的,皇帝最終想達成的結(jié)果卻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包愛卿,依你看要怎么處置趙文山?”劉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愉快極了,他終于不用繼續(xù)忍耐趙文山的跋扈和淺薄了。前幾天男神就對他說過,王巨臣要下手,而且估計就是這幾日。周瑜認為時機已經(jīng)成熟,讓他準備好把趙文山一捋到底。包拯斟酌了片刻,搖頭道:“臣以為皇上現(xiàn)在不宜處罰趙文山。”劉曦一呆:“什么?”一旁高力士也道:“包大人說得不錯,皇上不妨先等一等?!?/br>劉曦想了想,頓時明白過來?,F(xiàn)在趙文山的積威仍在,光憑占據(jù)皇陵這個罪名其實并不能讓他徹底無法翻身。大臣們還在觀望皇帝的態(tài)度,觀望趙文山在朝堂上到底還有多少力量,只要這種觀望得到的結(jié)果是傾向于扳倒趙文山的,自然會有人給皇帝送來層出不窮的證據(jù),證明趙文山的斑斑劣跡。真到了那個時候,饒趙文山一命都算是皇帝仁德了。“有道理,我們先不動他。朕會和太后打好招呼,讓她不要見趙文山,朕也不聽任何人的求情。先等上幾天再說吧!”高力士疑惑道:“趙文山畢竟是太后的兄弟,太后會聽皇上的嗎?”“會的,這件事大可放心?!眲㈥貙Υ藚s很有把握,美人兒太后對趙家并沒有多少感情,他們既然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成了盟友關(guān)系,美人兒太后怎么說也會站在他這一邊。“那皇上正好可以趁這幾天的功夫,想一想接下來要怎么辦?!闭驹谝慌缘闹荑崤艘幌率种械挠窈?。自從被皇帝提起他像諸葛亮一樣搖羽扇的問題,周瑜就不帶扇子了,但是手上沒有什么東西又無法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