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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道,帶著不多的行李出發(fā)去車站。 坐上出租車之后,宋晨臨時讓司機變向,在一處空地邊停下。 壓抑了一個晚上,宋晨從副駕下來,打開車后座的門,將仲澤言一把拉了下來。 出租車走了,方圓只剩下他們兩人。 “仲澤言,你到底在做什么?”宋晨壓抑著內(nèi)心的憤怒。 “你在氣什么?” “你說我氣什么?”宋晨跺腳,“你為什么會來這里的孤兒院?你和老李準備做什么?” 仲澤言臉色一變,“你聽到了?” 他這樣的反應(yīng)讓宋晨很失望,他不容置信地盯著仲澤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仲澤言說:“我當(dāng)然知道。” “我看你是瘋了!”宋晨吼出聲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仲澤言!” 后面漸漸過來一輛暗紅色的suv,老李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哎喲,這么巧,去哪,我送你們啊!” 仲澤言不動聲色地撥開宋晨的手,轉(zhuǎn)向老李,“好啊?!?/br> “我自己打車?!闭f完宋晨拿出手機。 老李說:“這里不好打車。上來吧,免費的?!?/br> “算了,懶得管他?!敝贊裳源蜷_副駕車門,淡淡地說:“讓他在這里待著吧?!彼M去,嘭的關(guān)掉門。 “咋,朋友間吵架了?” “不用理他,我們走吧?!敝贊裳阅樕蠜]什么特別的表情。 老李看向窗外,宋晨倔強地走到前面去找車,一邊拿著電話說著什么。 “真不管你朋友?” “不管?!?/br> 老李笑了一下,搖上車窗,轎車咻地從宋晨身邊穿過。 宋晨往空氣中蹬了一腳,罵了一句臟話。 車上,仲澤言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后面無表情地掛掉。 等掛了三個之后,老李發(fā)話了,“女朋友吧?” 仲澤言點頭,“她想要我早點回去?!?/br> 老李笑,“女人就是這樣,黏人的要命,還是一個人快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仲澤言苦笑,“沒辦法啊,家里逼得緊,過場還是得走一下。” “你們呀,就是被壓得太久了。沒事,你不是想要第一版的嗎,來,哥待會帶你去個好地方。” 宋晨在路邊等了半個小時,終于有一輛車過來。 杜歌搖下車窗,疑惑:“你怎么在這?” 宋晨連忙上車,憤憤地說:“別說了,我被老仲拋棄了?!彼瞪习踩珟В澳銈兌ㄎ粵]有?” 陳警官比個ok的手勢,往地圖紅心點前進。 ** 晚上七點,市二環(huán)的一棟獨棟公寓里,嫌犯老李被當(dāng)場抓獲。警方在他的臥室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編號的錄像帶,通過電腦數(shù)據(jù)恢復(fù),警方順藤摸瓜,將與老李共事的另外三名嫌疑犯抓獲。 當(dāng)時他正推開書柜,向仲澤言炫耀這一排排整齊的錄像帶,洋洋得意。 被抓之后,他驚愕,憤怒地看向仲澤言,恨不得將他撕碎。 老李,酒吧經(jīng)理人,還有另外一份鮮為人知的工作——視頻錄像。 他們通過拍攝兜售錄像帶給戀/童/癖人群以牟取暴利。 警方深入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最開始會以身邊的小孩為目標,漸漸地,他們開始在市面上撒網(wǎng),在網(wǎng)絡(luò)上誘拐一些處于叛逆期的少年少女,拍攝視頻;更甚至者,他們會以義工的身份進入各大孤兒院。 一時間,這個新聞在網(wǎng)上掀起軒然大波。 *** 回到襄蔭時是個晚上,陳警官把車停在街口,仲澤言說剩下的路,想自己走過去。 陳警官說行,叫他有空出來喝茶。 一別小半月,談姝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學(xué)校了。 電話里,宋晨告訴她,案子有很大突破,自己先回錦城整理資料,等一切弄好就可以上訴了。 談姝從沙發(fā)上起來,去把掛在院子里的被套收進屋里。 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一個人從正門走近,屋里的燈光落在他頭頂,像蒙了一層金光。 “仲老師!”談姝抱著被套沖到他面前,仲澤言張開手臂,一把將她撈進懷里。 中間有被套隔著,卻并不影響她現(xiàn)在的愉悅。 “怎么每次過來都不告訴我?” 仲澤言松了一口氣,手掌順著她的發(fā)絲,說:“這樣才有驚喜呀?!?/br> 談姝松開手里的被套,也不管它落不落在地上,固執(zhí)地抱著他的腰,“你忙完了?” “嗯,忙完了?!?/br> “那就好?!闭勬ь^看他,眼底滿是笑意。 仲澤言往左右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之后,低頭含住她的唇,三兩下撬開她的嘴,舌頭溜進去,捉到她的,狠狠吮/吸。談姝抱著手臂往上,抱著他的脖子,仰頭回應(yīng)他。 這一次似乎比以往的要激烈得多,她漸漸喘不上氣,想推開他,手腕卻被他緊緊扣住。 直到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仲澤言才慢慢放開她。 談姝立馬俯身去撿落在地上的被套,嘴唇被吸得又紅又腫,她都不敢抬頭了。 小楓從樓上下來,“誒,澤言哥你來了!” 談姝連忙抱著被套上樓,仲澤言摸著唇角低笑。 晚上談姝窩在仲澤言懷里看電視,正巧看到這個新聞,看到罪犯被抓獲,談姝一拍大腿,真覺得太快人心。 仲澤言把下巴擱在她肩上,手抱著她的肚子,微微收緊。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熾熱,溫暖。 談姝扭頭看他。 “怎么了?”仲澤言問。 房間沒開燈,只有電視的光線不時落在人的臉上。 談姝轉(zhuǎn)過頭,看向電視,手落在他的大手上,去玩他的手指。 “就是想到了不好的事?!?/br> 仲澤言去蹭她的臉頰,嘴角擦過她的臉。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沒有爸爸,那時候我和我媽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她總是很忙,沒什么心思管我。 其實我性格挺孤僻的,也不聽話,總是給她惹麻煩。 后來我媽有機會去唱戲,她很高興,幾個月幾個月不在家。我很生氣,就故意搞出些事情讓她心煩。 所以再后來,她忙的時候,就會把我送到她朋友那里讓他幫忙照顧。” 談姝搖了搖頭,呵了一聲,吸吸鼻子,眼神失焦。 仲澤言很安靜,聽她慢慢說著。 “那時候我才八九歲,很小,什么都不懂。雖然最后他沒有得逞,但是從那以后,我變得更加孤僻,更加自卑和膽小。 直到后來,我遇見你。” 談姝轉(zhuǎn)頭,伸手捧住他的臉頰,看著眼前這樣熟悉的,溫柔的臉,她笑了,說:“哈,本來以為會很難說出口的。我不知道你會怎么想,但是如果……” “如果什么?”仲澤言握住她的手,眼神緊鎖著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