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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第五,他憑什么不要我”。找你這么個說話方式我也不想搭理你,楊陽有些苦惱,順帶著覺得羅書行眼光太對了,這腦補帝,要是跟了他得累死,說不得關系沒有培養(yǎng)好還很容易變成仇人,羅書行哪里來的M國時間來照顧一個徒弟的心情。雖然楊陽不喜歡他這樣說羅書行,但還是耐心道“你說話尊重一點,羅老師是有選擇人的自由的,法律又沒有規(guī)定你考的分數(shù)高他就必須要,這又不是強買強賣,也有簽合同,對不對?”。“那他憑什么要你!你比我優(yōu)秀嗎?我看你好吃懶做一點也不勤快,聽說你成績也不怎么樣!”那人情緒有些失控道。楊陽看著對方,他知道對方說的話是對的,他走的后門,也沒法反駁,但是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因為在他心里能跟羅書行在一塊最重要,成為他的學生跟他進進出出才不會有人懷疑,這是兩廂情愿的事情,而且他后來知道羅書行是一早就決定讓他做他的學生的,留著一個名額也是留給他的,那個時候離考研也還有一段時間,羅書行又沒有事先跟人約定,這個人此時跟他糾結這個事情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他此時更害怕這人情緒失控鬧起來,拿著手機便從后門悄悄的走了出去,想著先去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沒想到那人竟然還跟了出來,他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他看了看周圍,好在這邊病人并沒有多少,他實在不想跟這個人過多糾纏,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方,而且他是以羅書行學生的身份,他不想鬧的不可開交。對方紅著眼道“你憑什么做他的研究生,你有什么資格!”作者有話要說:☆、挨打楊陽看著對方,心想這人不是暗戀羅書行吧?他道“然后呢,你說我一頓,有什么意義嗎?你現(xiàn)在也是有自己的導師的,你分數(shù)那么高,想來導師肯定不會差,你這樣,你導師知道會傷心的,而且看樣子你也參與這個科研,一切不都是很好嗎,跟了羅老師又能說明什么?”。“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跟我同樣報他的一共有十幾個,分數(shù)只有一個比我高的,但是后來他跟了別的老師,剩下的就應該是我,都是你,都是你破壞了,我一直都在讀他的書,搜集他研究的資料,可是他看都不看一眼,隨便給我推薦了個導師就打發(fā)我走了,你不懂,你知道什么”。破壞!你要是來了才特么是破壞我們呢,一個導師決絕學生是很平常的事情,他還能給你推薦導師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羅書行推薦的導師能差到哪兒去,楊陽實在是無法理解,不過看那人蹲下去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由的走過去蹲下去拍著他的肩膀“現(xiàn)在你參與這個科研了,也會得到羅老師的指導,不也挺好的嗎?”這人沒有說話,楊陽卻是聽到他在呢喃著什么,道“你說什么?”他又仔細聽了聽,才聽清楚,那人在說“都是因為你,都是你,都是你……”而且他的聲音越老越大,楊陽不免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人仿佛魔怔了的人,他收回手剛要站起來,這人爆吼出一聲“都是你!”一拳就打了過來,楊陽沒有料到,閃躲不及臉上就是一痛,他閃躲的力加上拳頭的慣力讓他往后倒去,他腦子一蒙,只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然后就撞到了一個推車上,推車被撞開,沒有倒,但是上面的藥,瓶瓶罐罐液體掉落一地,發(fā)出很大的響聲。羅書行剛才就注意到楊陽和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人出去了,但是看樣子是交談事情,便沒有理會,剛剛講完這一張,回答了一個住院醫(yī)提出的問題,就從會議室大門上的豎玻璃里看到楊陽被打,當下就站了起來,會議室隔音很好聽不到外面的事情,但是顯然也有老師注意到了外面的事情,還未說話羅書行已經(jīng)疾步出去了。楊陽被打了一拳失了先機,看對方還要接著打,只能匆忙躲開,手被地上的玻璃扎破也無法顧及。“你做什么!”羅書行呵斥一聲,一把拉住那醫(yī)生把他甩開,走過去把楊陽抱扶起來,推車的小護士顯然也嚇了一跳,車上放消毒棉簽的無菌盤也掉落在地,她反應過來趕忙去收拾。會議室出來的醫(yī)生一看這狀況,把打楊陽的醫(yī)生拉住了,另一個心內科的主任趕忙讓人去找阿姨收拾這地面,上前道“趕快去消毒”他轉頭問那護士“這都是干凈的東西嗎?病人用過沒?”護士趕忙道“都是新的,剛領回來的藥”。主任看了眼那打人的醫(yī)生,指了指旁邊的醫(yī)生,讓他們帶羅書行和楊陽去消毒處理,對羅書行表示剩下的他來處理。楊陽看著羅書行心里感覺特別委屈,連著話語里也不自覺地帶了些凄凄慘慘,道“教授”。羅書行看小孩兒白凈俊秀的顴骨上一片烏青,心里又是氣憤又是心疼,看著楊陽兩只手掌,道“除了手還有哪兒扎著了?”護士領的東西針都在包裝里,葡萄糖生理鹽水也都在袋子里,碎玻璃是一些注射用的藥,他穿著沖鋒衣,布料結實,身上沒被扎,只有手上,楊陽搖了搖頭。羅書行忍著想要抱抱他親親他的沖動,帶他去處置室洗了洗手給他處理手上的碎玻璃,都是些小口子,只有兩三道大口子,處理了手,羅書行把他的兩只手寶札的嚴實,他不放心,也讓醫(yī)院拿來了破傷風針,護士問現(xiàn)在打?羅書行說他來,處置室不大,其他人見他要親自處理,便走了出去,羅書行去關上了門落了鎖。因為處置室經(jīng)常給病人換藥,所以門上的玻璃貼著玻璃貼防止外面看到里面。楊陽看他關門,道“屁股針嗎?”羅書行道“不用,扎胳膊”他把破傷風藥抽到注射器里蓋上蓋子,走過去幫他把外衣脫掉。楊陽道“那個學生說是想念你的研究生,你給打發(fā)了不服氣就找我,我看他情緒不對沒跟他吵架不知道怎么的就打我”。“嗯,我出去看到他,隱約能記得他”羅書行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他低聲道“抱歉,寶貝,是我沒有處理好”羅書行排了注射器里的空氣,給楊陽消了毒扎了針,這才拿著藥給他抹到臉上。楊陽道“不怪你,我聽他說你還給他介紹了導師,你已經(jīng)很好了,我覺得是他自己的性格不太對,這樣偏執(zhí)暴躁,我覺得他有點精神方面的疾病,總之覺得他不對勁兒”他接著道“今天早上,碰到肖家的一個表兄弟,他說看到我跟一個你開房,要跟我爸舉報我,我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什么,不過他說不過我就要出手,我揍了他一頓,然后跟我爸報備一下,應該沒什么事兒了,沒想到來到這兒就挨了打,今天出門忘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