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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份資料混在他今天要看的文件里,偶爾翻到的時候還把他唬住了,以為是誰惡作劇,或者是放錯了別的資料進(jìn)來,但當(dāng)他一邊抄起電話準(zhǔn)備讓秘書進(jìn)來時,一邊掃了一眼,就知道問題并沒有那么簡單。 他跟竇嘉倫兄弟齊心,其力斷金,幾十年來勤勤懇懇,手段使盡,終于將處于二等層面的竇家突破禁錮,一躍成為華國首富。 他們兄弟的感情自不必說,那是血濃于水的親情,自小一個鍋里吃飯,互相信任,若有人說他大哥想害他,他肯定是不信的。 但是侄子要害他,這就有點(diǎn)微妙了。 竇煜霖這個大侄子出生的時候,他還是個中學(xué)生,說是長輩,其實(shí)相處起來時就像是歲數(shù)差得多點(diǎn)的大哥哥一樣,打小沒少帶他玩,上了大學(xué),去了國外留學(xué)之后,也沒少給他帶東西。 但是這個孩子看著禮貌乖巧,骨子里卻有種詭異的狠勁。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自家大哥敦厚,早逝的大嫂溫柔,侄子這性格究竟像誰? 竇嘉俊揉揉眉心,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來。 那是在竇煜霖八歲的時候。 他剛剛結(jié)婚,一個女人找到他,讓他救救她。 他莫名其妙。 這個女人他認(rèn)得,是大哥的秘密情婦。他大哥這個人,他是了解的,癡情也是真癡情,但是男人么,大好年華死了妻子,有生理需求怎么辦呢?活人總不能被欲/望憋死。 他不想理她,這女人卻跪下來求他,把寬大的大衣微微敞開,露出已經(jīng)明顯凸起的小腹,說她有了竇嘉倫的種,都四個多月了,現(xiàn)在竇嘉倫要她打掉。 四個多月了,不是流產(chǎn)了,得算引產(chǎn)了,她不想。 竇嘉俊一臉懵。 什么意思? 他大哥不要的孩子,他還能保下來怎么著? 這女人莫不是瘋了?他們可是親兄弟,他跟她,還沒他大哥跟她關(guān)系深呢,憑什么她覺得他能救她? 這女人卻說,竇嘉俊不僅要她肚子里孩子的命,還想要她的命。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竇嘉倫要求打掉孩子,竇嘉俊是理解的。 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對竇家是禍不是福,留著不如不留。 但是殺一個未成形的胎兒容易,殺一個成年人卻不容易。華國警界有句話,“命案必破”,就算他們再有財有勢,真查到頭上了,也得找個人出來頂缸。一個謊言要一百句謊話來圓,中間一個不好就是滅頂之災(zāi),如果不是真的威脅到自己身家性命了,輕易不會碰觸這道底線。 竇嘉倫要?dú)⑺?/br> 除非他瘋了! 竇嘉俊懶得理這個因?yàn)樵衅谏窠?jīng)過敏的女人,想繞開她走掉,但那女人就是死死跪著不起來,而且說了句令他終身難忘的話。 “就算嘉倫不想殺我,他兒子呢?” 竇嘉俊一愣之后自己都起了殺心。 這女人難不成想離間他們父子叔侄,好讓自家肚子里的孩子上位? 他這回才得以好好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 他對這個女人并不了解,平時偶爾見到,都是一臉得體妝容,穿著漂亮的衣服偎在自家大哥懷里作小鳥依人狀,這會兒仔細(xì)一看,眼哭腫了,臉蠟黃的,因?yàn)轱@懷了,衣服也是寬大肥碩的,毫無女性魅力。 竇嘉俊轉(zhuǎn)頭就給竇嘉倫打了電話,直接把事情攬了過來,說幫他辦得漂漂亮亮的,絕無后顧之憂。 女人嚇得臉都白了。 他直接把人押著去了醫(yī)院,辦了住院,做了一套檢查,說是身體健康,當(dāng)機(jī)立斷約了第二天動手術(shù)。 女人見到事已至此,倒也沒哭沒鬧,只向他們要紙筆。 “干嘛?” “寫遺書?!?/br> 可把竇嘉俊氣樂了。 “我大哥把你的事兒交給我辦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孩子打掉,你拿錢走人,就當(dāng)我們竇家給你坐小月子的營養(yǎng)費(fèi)?!?/br> 說著要拿錢給她,她卻搖頭。 “現(xiàn)在拿到手有什么用呢?等我死了,你們不是照樣收回去了?” 竇嘉俊見她不信,也懶得理,只叮囑著人看好了她,第二天親自過來守在手術(shù)室外,看到死胎徹底救不活了才甩錢走人。 “先前你說的話,我就當(dāng)你是孕期胡思亂想,以后若再聽到你胡說八道,當(dāng)心你真的小命不保?!?/br> 女人剛剛生產(chǎn)過,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手邊一張支票都捏不緊。 竇嘉俊好心地幫她收到包里,再把包塞到她懷里,這才帶人撤離醫(yī)院。 后來那女人怎么樣了呢?他好像沒有去關(guān)心過。 剛才他看到的資料上說這個女人過了兩年死于一場看似意外,實(shí)則是謀殺的事故。上面還詳細(xì)說明了都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法達(dá)到的。 還說是竇煜霖主使的。 簡直天方夜譚。那時他才多大?要說是他大哥竇嘉俊干的,雖然感覺不太合理,但也就算了,畢竟他要維護(hù)人設(shè),而且當(dāng)初確實(shí)是那個女人先違反約定,偷偷懷孕,還打算把孩子保下來。 被清除也算活該吧? 但是竇煜霖? 竇嘉俊想起來那個女人的那句話。 “就算嘉倫不想殺我,他兒子呢?” 這份資料的真實(shí)性還待確定,但遞這份資料的人的能耐他倒是能確定了。 華國能做出這手筆的人不少,卻也不多,了無痕跡啊,也就那幾家了。 竇嘉俊捏著這份資料想了想,取出上面一半,拿了個塑封袋裝了起來。 雖然知道肯定是處理得干干凈凈的,還是要拿去化驗(yàn)一下。 著親信把資料送去查驗(yàn),仔細(xì)洗了手,竇嘉俊在思考資料說的另一件事。 竇煜霖在跟他爭產(chǎn),這事不用別人提醒,他自己就深有體會。但是爭產(chǎn)到想謀財害命的程度,這是在嘲笑他,還是在嘲笑整個竇家? 他有那么菜嗎? 還是說,竇家的長孫是這么一個窩里斗,讓親者痛,仇者快的傻瓜? 以為把謊言夾雜在一個很有可能是真話的資料里面,他就會連帶著也相信嗎? 呵。 黎川送資料的事并沒有瞞著夏晚晚,她在知道后相當(dāng)震驚。 “什么?竇嘉俊的事是竇煜霖下的手?” 黎川長眉微挑:“只是說發(fā)現(xiàn)有這個跡像。還沒下手呢?!彼趺凑f得好像竇煜霖已經(jīng)成功了似的? 夏晚晚僵了僵。 她又失言了。 她扶住額頭:“嗯,昨晚上沒睡好,舌頭有點(diǎn)打突?!?/br> 黎川湊近她,關(guān)切地問:“頭疼嗎?還是暈?要擦點(diǎn)藥還是看下醫(yī)生?” 王家有家庭醫(yī)生,很方便的。 夏晚晚把手放下,輕輕搖頭:“沒事,就是沒休息好,晚上我早點(diǎn)睡?!?/br> 黎川看她雙眼明亮,眼白沒有紅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