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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得白靜承坐如針氈,齊彥表現(xiàn)的太過熱情,先是喋喋不休的問他辭職后不見蹤影的事,白靜承硬著頭皮扯謊騙他說約了新房東看房子,所以提前下班走了,忘記跟他說。齊彥又進一步關心道:“房子搞定了嗎?新地址給我一個吧,有空我去看看你。”白靜承敷衍的笑了笑,連喝了幾口紅酒緩解緊張,見齊彥一臉期待的盯著他看,只好繼續(xù)扯謊:“新地址啊……那個……我對這片也不熟悉,具體什么街道也說不上來,我回去查查再告訴你吧?!?/br>“呃……”齊彥疑惑道,“招租信息上都不寫明地址的嗎?那你怎么找到的???”謊言被戳破,白靜承臉上有些發(fā)燙,尷尬地干笑兩聲,說:“房東是我朋友,他開車接我去的,我路上也沒留意?!?/br>“哦——”齊彥拖長語調(diào),曖昧的重復,“朋友?!?/br>“可是我記得你在這座城市里沒什么朋友啊?!?/br>齊彥后面這句話嚇得白靜承差點嗆到,狼狽的咽下焗蝸牛,白靜承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皺眉道:“齊彥,你關心的是不是太多了點?”齊彥也擦干凈嘴巴,放下手中的刀叉,正經(jīng)道:“靜承,我只是擔心你被人騙,被人……”白靜承的故鄉(xiāng)不是這里,大學也不是在這座城市讀的,他孑然一人在陌生城市打拼漂泊了好幾年,唯一能稱得上親近的只有齊彥這個大學沒說過幾句話的同學。突然冒出一個可以同居的朋友,怎么不令人懷疑?兩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白靜承被他看得心提了起來,索性說開:“齊彥,你是不是喜歡我?”“我當然喜歡你啊,我們是好……”“是男人喜歡女人的那種喜歡?!?/br>齊彥朋友二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白靜承打斷,堵得他無話可說,齊彥哽咽了一下,干脆也破罐子破摔:“是,我從大學就開始暗戀你了。”白靜承一怔,齊彥對他的感情他多少也懷疑過,然而齊彥從來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白靜承只當是自己想歪了。沒想到齊彥竟然會親口承認……“你一直都清楚我的心思,對嗎?”齊彥說,“每次我想進一步發(fā)展我們的關系,你都會故意避開,就像讀書時躲避那些給你寫過情書的追求者一樣。你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機會試一試,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白靜承啞口無言,不敢與齊彥直視,眼神落在手邊的玻璃杯上。齊彥被他這個明顯拒絕的神態(tài)激怒了,質(zhì)問道:“因為你喜歡你上司,那個姓陶的?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所謂的朋友就是他吧,你的男朋友!”咬牙切齒的加重男朋友三個字。那次搬家在小區(qū)里偶遇陶寒光時,白靜承驚訝又主動的表現(xiàn)就使他感覺不對勁了,白靜承對陶寒光感情不一般。他認識白靜承這么些年,從來沒見過白靜承下班后與哪位同事有來往的,偶爾在街上碰到,也只是點點頭,等人都走遠了,白靜承才會隨意和他提一句那位是我公司的XXX。唯獨陶寒光不同,白靜承會跟他閑聊,會主動坐他的車。“呵,虧我還神經(jīng)兮兮地緊張你的下落,跑去找他麻煩?!饼R彥自嘲道,“或許你男朋友正把我當笑話看呢,笑我是個傻逼?!?/br>“齊彥夠了?!卑嘴o承截住他的話,“不是你不夠好,而是我不配。我希望你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娶一個溫柔漂亮的妻子,生一個或很多個小孩,事業(yè)家庭都幸福美滿,而不是被我攪和成同性戀,被歧視,被親人排斥。”白靜承長長出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我已經(jīng)跟陶寒光同居了,你死心吧?!?/br>齊彥氣憤的抓著白靜承的手,難以置信道:“憑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待我們?!?/br>“就憑我喜歡他,不喜歡你?!卑嘴o承決絕道。他恨陶寒光只是恨他手段下作,喜歡就明說會死嗎?好好談戀愛會死嗎?他再恨陶寒光也只局限于他們兩個人之間,并不代表他就會轉(zhuǎn)身喜歡上齊彥。“齊彥,喜歡一個人不是勉強能勉強來的,男人不比女人,再感動也變不成愛情?!?/br>白靜承說完,甩開齊彥揪著衣袖的手,頭也不回的出了餐廳。齊彥如夢初醒,卻仍然心有不甘,匆忙把賬單結(jié)了,追了出去。地下停車場。白靜承剛拉開車門,就被陶寒光拽著衣領,吻了上來。濕熱的唇舌互相交纏,白靜承聞到陶寒光口腔里濃重的煙草味,這氣味就像迷藥一般,令他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吻到快要窒息時,陶寒光才放開他,雙眼發(fā)紅的摟著他壓在身下,啞著嗓子道:“你跟他怎么樣了?”白靜承仔細地打量著陶寒光英俊緋紅的面容,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懷念他曾經(jīng)給的快感。彼此都已情欲焚身,呼吸逐漸急促粗重,原本就狹小逼仄的車廂仿佛更加狹窄,幾乎要將兩人牢牢困在一起。他沒有答話,只是對陶寒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旋即雙手箍住陶寒光的頸脖,忘情地深吻起來。皮帶被解開,陶寒光順著寬松的褲腰處滑進去,揉搓了一番渾圓挺翹的臀rou,白靜承趴在他耳邊,軟綿綿地呻吟著,語調(diào)拖得老長,還故意忽高忽低,光是聽著勾人的聲音陶寒光就硬得發(fā)疼。白靜承一粒一粒解著陶寒光的襯衫扣子,解到一半,忽然撤了手,陶寒光想主動撩起襯衫下擺卻他制止住,陶寒光饒有興趣地對他挑了挑眉,以口型說道:欠cao是吧。白靜承伸出舌頭舔了圈嘴唇,吹開皺巴巴的衣襟,低頭銜住細小的透明扣子,用嘴巴解開剩下的一半。陶寒光肚臍處被他柔軟溫熱的唇吻得癢癢的,白靜承還在往下,往下,再往下。水亮的guitou被白靜承含在嘴里嘬了嘬,陶寒光悶哼一聲,將手指伸入他嘴里:“嗯……差點被你吸出來了,乖,舔手指就夠了?!?/br>手指上沾滿他的口水之后,陶寒光另一只手褪下他的牛仔褲,隔著內(nèi)褲戳了戳入口,白靜承收縮著xiaoxue,狠狠在陶寒光rutou上咬了一口,似乎在催促他快些。陶寒光起身,拍了拍白靜承的屁股,讓他跪趴在座椅上,將他脫得赤條條的,陶寒光撐著他肩頭,猛然插入。白靜承扶著椅背,咬著唇隱忍住呻吟,停車場太過安靜,他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囊袋撞擊臀部的啪啪聲充斥滿整個車廂。白靜承雙手向后攬著陶寒光的腰,配合的前后擺動。他們第一次這般動情又契合的zuoai,陶寒光看著白靜承愉悅享受的表情完全受不住,掐著他的腰,迅速抽插十幾下,便痛快的射了。白靜承轉(zhuǎn)過身,與陶寒光面對面抱著,陶寒光埋在他頸脖間啃噬,還有點硬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