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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恒的頭發(fā),左手攬著蘇恒的腰肢,右手緩慢撫過懷中年輕愛人溫?zé)岢C健的身體,捏了捏他翹起的緊實臀rou,低聲道:“你現(xiàn)在蹲下,解開我的褲子,替我koujiao。我不太容易硬起來。如果硬了……”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徘徊在蘇恒臀rou之間,突然用力捅了進去。蘇恒那里是實打?qū)嵉仉r菊,從未讓異物弄過,清洗時也只讓細細的軟管堵了個頭,陡然間被堅實有力的手指刺入,不止覺得疼,更有被深入的不適。他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聲,膝蓋一軟撲在了殷野白身上,片刻后才站穩(wěn)。被這樣突兀粗魯?shù)厍址噶?,蘇恒并不覺得惱怒,胯下軟軟的yinjing反而翹了起來,頂在了殷野白的大腿上。他原本已經(jīng)絕望了,孰料事情會這樣發(fā)展,他至今不知道是什么讓殷野白改變了主意。所幸殷野白的吩咐非常細致,他照著殷野白的吩咐,在他跟前跪下,在他質(zhì)地柔軟的休閑軟袍下找到繡工精致的腰帶,小心地解開,露出沉睡在黑色叢林中的溫軟巨龍。和從前厭惡至極的心情不同,如今蘇恒再見到殷野白溫軟龐大的yinjing,忍不住先用臉頰貼著親近了一下。他自問不是天生的同性戀,也沒有陽物崇拜,可是,面對著年長愛人的yinjing,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親近膜拜,仿佛不這么做,就沒辦法傾瀉他愛慕的心情。將臉頰在yinjing上貼了一會兒,蘇恒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他從縮在包皮中的頂端細孔舔起,順著頂端褶皺舔了一圈,隨即用溫暖的口腔包裹住半個yinjing,用舌頭認真地摩擦起來。殷野白男性方面的能力衰退了許多,胯下的尺寸卻沒有變小,哪怕是未勃起的時候,蘇恒想要全部含住也是不可能的。從前蘇恒看見他這樣尺寸的巨龍,心中只會尖酸刻薄地想著,長這么大也難得硬幾回,中看不中用的老頭兒,如今卻是滿懷心疼,這么粗長的“槍”,阿白年輕時肯定很厲害吧,現(xiàn)在卻很難硬起來,難怪親熱的時候心情總不好……想到這里,蘇恒口中不免越發(fā)賣力起來,仔仔細細地含著舔著,想讓年長的愛人覺得舒服。殷野白低頭就能看見心上人替自己koujiao的樣子,胯下被溫?zé)岬目谇话?,那團不怎么給力的軟rou被靈巧虔誠的小舌頭按摩著,說不舒服,那是假的。讓殷野白有些失措的是,單是看著蘇恒那張低垂溫柔的臉,他很久沒涌起的情欲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出現(xiàn)了。想掰開蘇恒修長有力的腿,把yinjing干進他的屁股里。這種沖動,殷野白一直都有。殷野白此時涌起的情欲,并不只是把yinjing插進蘇恒的身體狠狠cao他這么簡單。他不止想cao蘇恒的屁股,還想抱住蘇恒,讓他的體溫與自己的體溫融合,他還想親吻蘇恒的臉龐肩膀身體,用吻膜拜蘇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這種欲望,殷野白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了。幾乎是蘇恒被包養(yǎng)的半年之內(nèi),他不動聲色的拒絕與不配合,就讓殷野白失去了對他的這種欲望。在一起十年,殷野白有足足九年的時間,沒有親吻過他自以為喜歡的愛人。那確實只是一場強行包養(yǎng)的游戲。殷野白目無表情地想。第五章好孩子5.此時正是殷野白重傷初愈身體最弱的一段時間,想讓他勃起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哪怕他自己幾次感覺到隱隱作祟的yuhuo,哪怕他自己也有狠狠cao蘇恒一回的欲望,胯下那團尺寸巨大的軟rou仍是很難硬起來。蘇恒跪在他胯下盡心盡力舔了快二十分鐘,舔得自己口干舌燥口腔酸軟舌頭發(fā)疼,殷野白那團軟rou的勃起程度仍是進展緩慢。蘇恒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也知道這種反應(yīng)是正常的,可是,他仍是有些焦慮。萬一阿白真的是cao膩了自己的身體,根本硬不起來了怎么辦?“阿白……”蘇恒吐出口中只硬起一點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抬起臉,“拿皮帶助助興?”盡管蘇恒很少去想也根本不想承認,但,殷野白確實是有S傾向的。當他硬不起來的時候,他就會“變態(tài)”,用各種道具手段折騰蘇恒,蘇恒的痛苦能讓他刺激、興奮,那時候,他龐大的yinjing就能半硬不軟地勃起,用力塞進蘇恒的身體,哆哆嗦嗦地射精。殷野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那股隱隱躥升的情欲越發(fā)濃烈了,他想親蘇恒的臉,現(xiàn)在就想。“你讓我用皮帶打你?”他緩緩開口,聲音略有些沉。看得出殷野白不反對這么做,蘇恒連忙轉(zhuǎn)身找到自己脫下的褲子,將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他的手在碰到銅扣時遲疑了一下,有一次殷野白用皮帶抽他,抽得有些狠,就是銅扣擊裂了他的肩骨。不過,他沒有動手將銅扣卸下,就這樣將皮帶遞到了殷野白的手里。他重新在殷野白的胯下跪下,看著殷野白緩緩收攏皮帶,心不可抑止地緊了緊,仍是滿臉笑容地說:“你知道的。我有分寸,無論如何不會用牙齒傷到你。你可以……用力打我?!?/br>“可是……”殷野白右手拿著收攏的皮帶,左手貼著蘇恒的臉頰,“你不喜歡疼痛。”“那是因為我沒試著喜歡?!碧K恒飛快地否認。他跪在殷野白的跟前,抬頭望著自己年長的愛人,雙手抱住他愛人盡管不年輕卻依然緊實充滿彈性的臀部,臉就貼在他愛人微微硬起的yinjing前,滿眼誠懇隱帶哀求地說:“我覺得……我會喜歡的。只要是阿白給我的,我肯定都會喜歡。你試試?”殷野白微微閉眼,他已經(jīng)不能再看蘇恒的眼睛了。那雙眼睛里的感情,太深邃。自己施虐成性?殷野白并不這么認為。他性情堅冷不錯,死在他手中的政敵也不計其數(shù),可是,那也僅是殺伐。施虐這件事,除了蘇恒,再沒有任何人成為他的目標。他清楚蘇恒是唯一特殊的存在,他想要蘇恒給他回應(yīng),可是,蘇恒并不愿意,蘇恒抗拒他。所以,他用折磨的方式取得蘇恒的反應(yīng),蘇恒的呻吟、慘叫、淚水、汗水、傷痕、鮮血……都是他取得回應(yīng)的結(jié)果。那十年里,殷野白性虐蘇恒不是一次兩次,蘇恒對他說“再來一次”時,殷野白就知道蘇恒接受了自己古怪的性癖??墒牵鎸χK恒充滿深情的雙眼,手中捏著他從腰間抽來的皮帶,殷野白仍是忍不住心中震撼。是的,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讓蘇恒變成了這樣?如果蘇恒愿意回應(yīng)自己,那么……傷痕,痛苦,鮮血……都是不必要的。殷野白順手將皮帶丟在地上,雙手捧著蘇恒的臉龐,低聲道:“替我koujiao。”他已經(jīng)感覺到y(tǒng)injing一點點勃起的熱度了,那里在緩慢地充血。蘇恒乖順地將他的yinjing含在口中,殷野白覺得這一次來得很快,連不爭氣的身體都給了這一次久別重逢的面子,他低低喘息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