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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猝不及防,蘇恒頓時就被打懵了,勉強咬著下唇?jīng)]吭聲,偷偷回頭看殷野白的臉色。卻見他年長的愛人臉色沉郁,似乎有些生氣,又有些懊悔。蘇恒經(jīng)常見他陰著臉生氣的模樣,卻很少見他露出懊悔的顏色。想想以上輩子他和殷野白那樣近乎拉鋸戰(zhàn)的敵我狀態(tài),殷野白治不死他才會懊悔吧?屁股上仍舊殘留著巴掌擊落的火辣辣的刺痛感,殷野白那手勁可以很可怕的手掌就溫柔地落在了那上面,使力揉了幾下。蘇恒仍是情欲滿身的時候,又打又揉非但沒讓他冷靜,胯下那根東西反而越發(fā)堅硬了。他有些自嘲地想,也許我真的就是個M?那可真是太好了。他知道殷野白是欲求不滿才會生氣。準確而言,是殷野白想cao他,但是cao不了。根據(jù)他以往的經(jīng)驗,接下來就該是性虐游戲了。回憶起那些花樣百出的羞辱與疼痛,蘇恒終究無法說服自己欣然接受,只是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要和殷野白在一起,想得到他的親吻擁抱,想得到他的撫摸占有,想重回那些和他坐在一起吃飯聊天的親昵歲月,忍受愛人的這些癖好是必須的。何況,這不止是交換。蘇恒緩慢爬起身,騎坐在殷野白的腿上,摟著他年長愛人的脖子,親吻他的下巴。他喜歡這個男人,也會喜歡這個男人對他做的一切事。如果自己的痛苦能取悅這個男人,那么,他將喜歡這痛苦,并感謝這與痛苦相關(guān)的一切。盡管蘇恒沒有說話,但他仰望著殷野白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在等待殷野白像從前一樣折磨自己。——對此他甘心忍耐,絕對服從。——不因權(quán)勢,不因利益,是因為愛。那一雙眼睛中蘊含的深邃感情讓殷野白心動得近乎疼痛,他曾經(jīng)那么渴望蘇恒給自己回應(yīng),不惜折磨他,逼迫他,現(xiàn)在,他如愿以償了。他的小情人突然之間就選擇了馴服,他不用任何手段,蘇恒就是他的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小東西,就是他的了。如果那時候你稍微給我一點兒回應(yīng),哪怕是把骨子里的對抗與桀驁稍微藏起來一點兒,不要刻意露給我看,我也不會那么對你。殷野白苛待了蘇恒十年,從未想過心軟與反省,卻在重生的第一天,親眼看見這個放低姿態(tài)的蘇恒時,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一絲懊悔。第七章阿白就是最好的補償7.懷里小情人的身體還是guntangguntang的,殷野白將自己軟軟地yinjing墊在蘇恒白嫩的屁股底下,感觸著私密處最猥褻的碰觸,一只手摟著蘇恒的腰身,撫摸他柔韌美好的身線,另一只手則握住了蘇恒胯下豎起的yinjing,緩慢taonong起來。明知道殷野白是玩弄自己的身體,蘇恒仍舊被那只手掌弄得沉溺其中無法自拔。這可是……阿白的手。蘇恒只覺得胯下的熱度越來越可怕,yinjing被擼得越來越硬,明知道刺激的頂點是不被準許也不會到來的,仍舊忍不住跟隨著愛人的撫摸不斷向前。他想要穩(wěn)住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心跳聲卻大得可怕,耳膜都要被震碎了。他幾乎不敢看愛人近在咫尺的臉龐,他知道,一旦看了,自己就會忍不住射出來。所以他閉著眼。他感覺到胯下的yinjing被愛人的那只手搓得火熱,幾乎要爆炸了,背后還有愛人的另一只手在揉搓,他敏感的腰線,他火熱的屁股,濕嗒嗒的瘙癢得恨不得被狠狠cao弄的肛門。男人最敏感的性器都被他的愛人掌控了,這一時刻,他就似徹底失去了自我,只在情欲中沉淪。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思去想,如果是普通情侶,這時候還可以抱著自己的愛人說情話,求他狠狠cao自己,求他滿足自己。但是,我是不可以這么做的。我能得到的就只是這樣。也許以后——在阿白不會誤會的情況下——我可以求他用按摩棒玩弄我,當(dāng)然,是他確實喜歡這么做的話。情欲中的蘇恒分不清時間的長短,他極力忍耐了,青澀的身體卻架不住心癮與老練的玩弄,再三堅持之下,還是將忍耐多時的jingye射了出來。這之前蘇恒一直在煩惱被位高權(quán)重的金主點名包養(yǎng)的事,半點沒有心思去解決性趣,重生回來恰好碰上積攢了多時的初次,濃稠的jingye射得老高,不止弄臟了殷野白的衣襟,連他的下巴也沒能幸免于難。蘇恒才從射精的高潮中清醒過來,立刻手忙腳亂地幫殷野白擦拭他臉上的臟東西。——哪怕被殷野白睡了十年,他也沒有機會做這么失禮的事情。這意外讓他有些驚慌,他從未忘記過殷野白的身份,這位親王殿下或許不是皇室成員中最尊貴的一人,卻絕對是皇室成員中最有權(quán)勢的一人。膽敢把jingye射到殷野白臉上的人,前后兩輩子加起來估計也只有他蘇恒一個。蘇恒慌起來連道歉的話都不敢說出口,只拼命擦著殷野白下巴上的jingye,手微微發(fā)抖。殷野白臉上的臟東西不算太多,三兩下擦干凈之后,蘇恒心慌意亂的情緒仍未消失,他有些懊惱地用手按住自己軟下去的yinjing,甚至開始埋怨胯下的東西,你怎么那么能射!忙著清理臉上穢物的殷野白才發(fā)現(xiàn)小情人滿臉驚惶的情緒,他忍不住想,我對他確實太壞了,才讓他這樣害怕我?……回想起上輩子那十年,想想他們見面就火藥味十足的拉鋸、對抗和自己對蘇恒單方面的折磨,他的心就變得又酸又軟。他捧起小情人眼帶惶惶的臉,親吻他的嘴唇,哄道:“好了,舒服了?”感覺到殷野白刻意溫柔的安撫,蘇恒那顆心才徹底放了下來。他順勢摟住殷野白的肩膀,胸膛貼了上去,臉頰與殷野白的側(cè)臉貼在一起,在他耳邊輕聲道:“嗯,阿白弄得我好舒服的,忍不住就射了?!俏义e了。阿白,你抱我一會兒,待會再綁我。我想和阿白多待一會兒,一會兒就好?!?/br>大約是出于某種變態(tài)的嫉妒心理,那十年間,殷野白從不允許蘇恒比自己先一步射精。實際上到后面幾年里,殷野白對蘇恒越來越暴躁,蘇恒并不是受虐狂,疼痛不會讓他激動,只會讓他徹底喪失性趣,所以,他到殷野白這里過夜也基本上不會射精高潮。但是,蘇恒還記得那次他射了精,而殷野白卻根本硬不起來的遭遇。殷野白把他吊在空中,在yinnang下嵌入鎖精環(huán),然后對他用了yinjing電極。那種折磨是他能回憶起的最難耐的遭遇之一,他被電得失禁,鎖精環(huán)卻禁錮著大部分想要淌出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失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束縛,那可怕的感覺不至于想死,卻讓人無以為繼,瘋狂地想要付出一切去徹底解脫。從那以后,只要想起當(dāng)時的感覺,蘇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