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渾身上下都是酥的,聽他在耳邊說這樣的情話,連心肝兒都跟著酥了。“那你現(xiàn)在就愛我……”蘇恒勾著他的脖子,小聲說。殷野白服藥差不多半個小時了,藥效行遍全身,狀態(tài)恢復(fù)許多。聞言輕松愜意地就將蘇恒抱了起來,轉(zhuǎn)身放在榻上,拎著箱子欺身而上。蘇恒滿眼驚訝,殷野白已從箱子里拿出一根擴張用的軟棒,一手撫摸蘇恒的腦袋,一手分開他的雙腿,溫柔地哄道:“好孩子,我替你摸摸舒服的地方。”他的左手就放在蘇恒腦袋上,溫柔地順著毛,蘇恒被他摸得半邊身子都酥了,頭皮都在發(fā)麻,幾乎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待微涼的軟棒沾著潤滑劑插進身體時,才清醒了兩分。殷野白顯然太熟悉他的身體狀況了,這根軟棒的尺寸插進來微微有些疼,試了十幾次之后,身體就被軟棒擴開了,再不覺得不適。此時軟棒的頂端就軟軟地按摩到了他的前列腺,快感剎那間如潮水般流遍全身,他下意識地縮緊肛道,握緊了殷野白放在他腦袋上的手。軟棒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前列腺,蘇恒忍不住蜷縮起身體,發(fā)出細細的呻吟。被按摩棒戳到前列腺的感覺,與上次被殷野白用手指摸前列腺的感覺全然不同!這根按摩棒尺寸并不算小,插進屁股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戳到前列腺時快感就像是轟然炸開,與手指撫摸時宛如涓涓細流的快感差太多。他如今身體還青澀無比,驟然承受這樣的歡娛,遠比尋常時候強烈。蘇恒原本硬起的yinjing很快就縮了回去,頂端卻忍不住生理性溢出的透明液體,弄得包皮上濕漉漉一片。沉浸在快感中根本思考不了別的任何,只會撅起屁股夾緊肛道感覺快感一波波從體內(nèi)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上下都緊得松不下來,偏偏那根按摩棒輕輕一插,緊繃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緊……第十六章動不動就拿不做了欺負我!16.也許是重傷的遺癥。殷野白聽著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呼吸異常沉重。他很久不曾激動的身體散發(fā)出血沸的熱度,汗水順著質(zhì)地奢昂的內(nèi)衫一點點浸潤,讓他感覺到久違的黏膩,燒在胸臆間的火一點點擴散到全身,又似乎盡數(shù)積攢到了小腹與胯下。勃起的感覺陌生又熟悉,他覺得自己似乎恢復(fù)了青春,回到了最年輕銳利的年代,和從前一樣意氣風(fēng)發(fā),雄視天下。懷里的小情人正發(fā)出嬌氣又渴求的呻吟,殷野白趁著情欲貪婪審視,只覺得這年輕人漂亮得近乎囂張,因年輕而柔韌的腰肢,緊翹飽滿的雙臀,被按摩棒挑弄得粉嫩嫩紅艷艷流淌著點點濕潤的微綻雛菊,無一不兇殘地刺激著他早已不斷攀升的欲望,摩擦著他的頂點。硬不起來時,他很喜歡用道具jian弄蘇恒取樂。如今胯下蠢蠢欲動,插在蘇恒屁股里的那根按摩棒就十分刺眼惹人厭惡了。殷野白胯下粗長的巨龍已徹底勃起,橫著擱在蘇恒腿根兒處,哪怕是與蘇恒一米八四的身形相襯,這條遠比尋常人碩大的巨龍也足堪稱英偉?!@強烈的大小對比,讓殷野白不得不深吸一口氣強自按捺,稍微平緩住急促的呼吸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撫摸蘇恒腦袋的左手微微有些發(fā)顫。“小恒?!币笠鞍纵p輕喚了一聲,貼近小情人的耳畔,右手將按摩棒溫柔地抽了出來。一直被按摩著前列腺處于流水般高潮中的蘇恒滿臉淚痕,按摩棒被抽出時,他有些悵然若失,又深覺松了口氣。畢竟是初嘗后庭禁果的青澀身體,委實有些吃不消這種連綿不斷的快樂。耳畔又有年長愛人溫柔的呼吸與輕喚,蘇恒一直處于緊繃中的身體霎時間就松懈了下來,竟似比拍了一天打戲還累。蘇恒慵懶地將臉往殷野白懷里貼,感覺到殷野白的手又揉自己的屁股,剛剛才少了東西略嫌空虛的肛道忍不住縮了縮,他那位一向很會玩的年長愛人已經(jīng)開始了手指的jian弄,揉得他渾身上下都有些空虛不滿了,忍不住求道:“阿白……”殷野白情欲早已攀升至頂點,只仗著傲人的自制力,勉強忍著沒莽撞沖動,說到底,他還是心疼懷里這個初嘗禁果的小東西。如今箭在弦上,蘇恒的狀態(tài)也很好,殷野白方才狠心跨在了蘇恒的身上。他合身相覆,一手撐著蘇恒頸旁的鋪褥,左膝承力,胯下豎起的yinjing往上翹起,頂開蘇恒兩瓣彈性極好的臀rou,抵在了那鮮嫩雛菊的心尖兒上。緊緊是私密處短暫的相觸,他就感覺到一股久違的愉悅在心頭竄動,尤其是他感覺到y(tǒng)injing碰到蘇恒的身體時,蘇恒原本慵懶的身體瞬間被喚醒了,這種來自于rou體下意識的回應(yīng),讓他的yinjing更硬更熱,更想插進去。殷野白修長有力的右臂攬住蘇恒腰肢,很容易就禁錮了懷里小情人的身體,在這種事情上,他的控制欲強得有些變態(tài)。在準(zhǔn)備插入之前,他無視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幾近沉重的喘息,聲調(diào)平緩地保持著即將交合的姿勢,在蘇恒的耳畔輕聲說道:“會疼。我會按住你,不要和我掙。不要說任何拒絕我的話,一個字都不行?!绻懿蛔×?,叫我的名字?!彼穆曇粼谒查g變得異常溫柔,“我會停下來?!?/br>蘇恒原本有些冷下來的身體被他低沉命令的兩句話徹底點燃。他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有點M屬性?也或許,是因為阿白第一次表現(xiàn)出對我勢在必得的渴求與欲望吧?感覺到頂在自己肛道入口那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它張狂又威武,充斥著擇人而噬的危險氣息。可是,它畢竟沒有動。在性交時,“順從”是殷野白劃得最低的一條線,誰觸線,誰倒霉。上輩子那十年里,蘇恒倒是從來沒有碰到這條線。他總是表現(xiàn)得很溫順,不管殷野白怎么弄他,他都只是默默承受,絕不會說一個不字。然而,他的順從是那樣不甘與桀驁,身體溫馴無比,情緒卻從未配合過一分一毫。以至于殷野白變本加厲地治他。此時二人講了合,彼此都有心疼寵溺之意,殷野白到底還是讓心中兇獸收起了爪子。他仍舊不許身下人掙扎拒絕,他聽不得人說不,卻默許蘇恒用另一種方式說不。——他說,叫我的名字,我會停下來。像殷野白那種人,談情說愛未免太可笑了。蘇恒能躺在他身邊,原本就是因為殷野白想cao他。如今他說出這樣忍耐退讓的話來,對蘇恒而言,實在比聽見任何情話都動人。蘇恒只覺得眼窩一熱,睫毛很快就沾濕了,他將臉貼在榻上柔軟細膩的鋪褥上,用手抹了抹臉。蘇恒莫名其妙就被感動得一塌糊涂,所以他特別想在初次交歡時看著自己的愛人。“阿白,你喜歡這樣做嗎?能不能讓我躺下?”蘇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