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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資料,因此,他對蘇恒的脾氣也是有些初略印象的。這個出身商家的小天王性情頗為矜潔,溜須拍馬、示人以弱這種事,多半都不肯做。就包養(yǎng)這事而言,倘若不是云臺宮勢力太過龐大可怖,他連這個頭也不會低。就是這么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此時就滿眼誠懇愧疚地望著自己,一口一個我錯了,請原諒,……倘若不是真的在乎自己的看法和諒解,他大可不必如此低姿態(tài)。畢竟,有殷野白鎮(zhèn)壓著,葉霜青也不敢真的造反給蘇恒添一點兒亂子。可是說到底,這件事需要我原諒什么呢?想起殷野白陰沉的表情,葉霜青心中灰暗,神色平淡地說道:“白先生已經(jīng)教訓過我了。那件事是我失禮,以后不……”“以后你就直接跟我說。你覺得那種時候我不適合去云臺宮,就直接告訴我。霜青,你給我做了二十年經(jīng)紀人,三十年好拍檔,只要是你決定的事,我總會多聽多考慮的?!碧K恒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對阿白忠心耿耿,看不得任何人傷害阿白,我和你的心是一樣的。有些時候我做得不周到,你提醒我,我知道錯了,一定會改過。你相信我,好不好?”見葉霜青始終神色平淡,眼底深藏著一抹心灰與黯然,他想大約是殷野白罰葉霜青跪針氈那一招太傷人心了。蘇恒并不擔心葉霜青對殷野白的忠誠度,就算葉霜青剛受了責罰有些心情不好,也絕不會耽誤葉霜青對殷野白一絲一毫的忠心。就算現(xiàn)在要葉霜青替殷野白去死,眼前這個看似心灰的人也會毫不猶豫地飛奔而去。“你心里應該明白,阿白教訓你,和我關系不大?!碧K恒知道葉霜青心結(jié)在哪兒,一語中的。葉霜青突然就站了起來,神色冷淡卻禮貌地說道:“我先告辭了。”到底不是從前相識多年感情深厚的時候了,葉霜青擺明了不想談這件事,蘇恒也不好狠勸。他在面對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時,脾氣大多是收斂起來的,并不介意示弱,這時候也只是好脾氣地笑了一下,說:“那你早些回去休息。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明天就不必來了。”葉霜青走后不久,云景提著一個小包敲開大門,說:“葉大人讓我送來,說是白先生給蘇先生的?!?/br>蘇恒聽得莫名其妙,當著云景的面就打開了小包,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個木頭盒子,盒子上雕刻著一朵合歡花。云景臉一紅就支吾著告退了,蘇恒也略尷尬地把那只盒子塞回了小包里。云臺宮的閨閣秘戲之物上都會打上合歡花的標記,也是非禮勿視的提醒。殷野白送來的這個東西,顯然是個性玩具。葉霜青才走了不到三分鐘,云景就把東西送來了。很顯然,在離開云臺宮時,殷野白就讓葉霜青把東西捎上了。不過,倘若蘇恒沒有誠懇地向葉霜青認了哄殷野白吃藥的錯,這個才剛剛被殷野白罰跪了針氈的前侍長,還真的就敢默默地把這個東西扣下了。這膽子也是夠雄壯的!蘇恒默默給葉霜青跪了。既然是殷野白給的性玩具,蘇恒迫不及待就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拿在手里只覺得心肝兒癢癢的,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拎著小包故作正經(jīng)地上了樓。——他還記得家里有個云朵。云朵很聽話在他的衣帽間里替他搭配衣物,她手腳很快,衣服早就收拾出一套掛在外邊的衣架上了,只是顧及著蘇恒和葉霜青要談話,于是百無聊賴地繼續(xù)待在衣帽間里研究蘇恒的衣服。聽見蘇恒進門的聲音她就蹦了出來,笑瞇瞇地說道:“蘇先生,衣服替您收拾好了,明天穿這樣可以吧?”蘇恒明天沒有工作安排,顯然也不能再去見殷野白,穿什么他根本就不在意,隨便看了一眼就點頭:“挺好的,謝謝你云朵。我先休息了,廚房里好像還有火……”云朵慘叫一聲直奔下樓,蘇恒則輕輕鎖上房門,打開了那個盒子。第三十三章自瀆,也謂自作孽盒子里放著一枚精巧玲瓏的……跳蛋。盡管和市面上能見到的情趣用品不太相似,殷野白送來的這個東西材質(zhì)溫軟觸手如生,小小的橢圓形,其上沒有一絲瑕疵,沒有拉線,沒有開關,上面繪著深深淺淺的合歡花紋,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質(zhì)地特殊的藝術品??墒?,蘇恒上輩子見過無數(shù)個這種材質(zhì)的性玩具,類似于這種宛如藝術珍品的跳蛋,他也早就玩得麻木了。這種跳蛋是皇室特供的,無線開關控制,也不知道使用了哪種黑科技,總之遙控距離非常反人類,有段時間蘇恒借口拍戲不肯回京,殷野白就讓人帶了這種跳蛋給他,白天也不打擾他工作,只要求在晚上洗漱之后放進身體里,想起來就讓那玩意兒動一會兒,隔著大半個中國,那遙控竟然還不失效,有時蘇恒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震醒了,想要拿出來卻又不敢,那段時間真是被折磨得恨不能立刻就死了。手里這個跳蛋顯然是剛剛啟封,盒子里還有一管專用消毒劑,蘇恒用手指摸摸這個小東西,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羞恥。這個跳蛋是他親口對殷野白要求的。他知道殷野白喜歡玩花樣,如今他也喜歡上他這種yin邪的花樣了,所以,他要求殷野白和他一起重復這個yin邪的游戲,和上輩子一樣的遙控游戲。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只要跟在殷野白身邊就容易昏頭,哪怕殷野白碰都不碰他一下,他光是聽著殷野白的呼吸聲,回想著殷野白的體溫,整個人就會退化成發(fā)情的獸類,滿腦子都是要親要抱要性交的念頭。剛才在云臺宮,他被殷野白調(diào)弄得昏頭轉(zhuǎn)向,一心只想著和自家年長愛人玩性游戲,那yin邪的念頭一旦生出,就如荒草一般瘋長,根本就壓抑不住。等他離開殷野白的身邊,回到正常的社交生活中之后,就覺得自己有點荒唐了。正常人做不出來這種事的……蘇恒看著那只小盒子,尷尬地想。并不是他不喜歡和殷野白玩這種yin邪的性游戲,而是在整個社會的主流思想中,這種在yin邪游戲中沉溺的行為本就是一種令人不堪不齒地墮落,蘇恒自己也是這種主流思想的奉行者,在他的認知里,做這種事就是可恥的,所以,在衣冠楚楚時,他會下意識地拒絕。蘇恒拿了個跳蛋回來卻把自己糾結(jié)死了,洗洗干凈放進身體里吧,覺得自己特別yin蕩墮落,就這么把盒子一閉丟在床下吧……他還記得這種跳蛋會收集環(huán)境數(shù)據(jù)實時傳輸回去,殷野白忘了遙控打開還好,一旦打開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在盒子里蹦跶,難保不會生氣。畢竟,這東西是蘇恒自己要求殷野白給他玩兒的。睜眼閉眼琢磨糾結(jié)了許久,蘇恒還是咬著牙去浴室洗干凈身體,潤滑擴張之后,把消過毒的跳蛋緩緩推進了肛道。那東西其實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