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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坐在他身上,俯身貼近他的小腿,雙手抱住了他赤裸的雙腳。殷野白又好氣又好笑,看著眼前拱起的屁股,本想拍打一下,想起蘇恒臀上還有傷又舍不得碰了,只好親自動手將蘇恒的褲子剝下來。所幸蘇恒年輕身軟,配合度極高,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脫下褲子也并不困難。因蘇恒是倒伏在殷野白身上,殷野白稍微從床上坐起,就能看見蘇恒臀上皮帶抽出的瘀傷,上過藥是好了許多,那傷痕仍是深青色,浮在皮上的細(xì)口子結(jié)了細(xì)細(xì)的痂。殷野白又撥開他兩瓣臀rou,察看他昨夜還腫起的肛口,這處倒是好得快一些,粉嫩一朵已然看不出什么大礙了。正想著握著蘇恒的yinjing替他揉一揉,蘇恒已抱住他的雙腳,輕輕捏了起來。這毫無章法的揉搓把殷野白弄得不適又瘙癢,拿住蘇恒的yinjing就捏了捏,惹得蘇恒一陣輕呼,殷野白不禁氣道:“快松手!再弄我的腳,打你屁股了?!?/br>蘇恒才不肯松手,扭了扭屁股,低頭就含住了殷野白的右腳大拇指。殷野白哪里受過這樣不尊重的戲謔,呼吸都緊了一分,感覺到蘇恒那軟軟的舌頭時,心似乎也跟著那溫?zé)岬目谇灰黄疖浟讼氯?。他不喜歡讓蘇恒這么卑賤地舔他的腳,可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蘇恒可以如此甘愿做這件事時,仍舊有些欣悅之情,聲音也溫柔了許多:“小東西,快吐出來。不許舔了?!?/br>蘇恒能感覺到殷野白的激動,哪怕不能勃起,被這么挑逗時,殷野白的身體同樣會有反應(yīng)。他的氣血會加速,呼吸會緊張,肌rou也會收緊。這一切都代表著殷野白喜歡他這么做。蘇恒自己也挺喜歡的。他喜歡殷野白,只覺得自家愛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好的,連流出的汗都是香噴噴的,何況,殷野白的腳被打理得干凈整潔,指甲修得粉嫩干凈,沒有一絲剝繭死皮,除卻因年紀(jì)而不可抗的衰老,這雙腳完美得無話可說。他用手緩慢撫摸著那雙腳,口舌著慢慢含住殷野白的指縫,細(xì)細(xì)服侍挑逗著。殷野白被他舔得脊背都抽緊了,他享受這種觸感,享受這種心甘情愿的服侍,可是,他知道,讓蘇恒這么做是不對的。他喜歡蘇恒,并不愿意讓蘇恒做這樣卑賤的事:“夠了小恒,你……”那濕漉漉的溫?zé)嵘囝^恰好卷過指縫,殷野白舒服得渾身一個機(jī)靈。“你這小東西……真是?!币笠鞍撞辉阜趴v這種羞辱愛人的欲望,生生將趴在他腳上的蘇恒扯了起來。殷野白此時體虛力弱,真和年輕力壯的蘇恒掙起來,蘇恒妥妥的占上風(fēng)。只是蘇恒明知道自家愛人不比自己有力,這種時候尤其注意著不能刺傷自家年長愛人的自尊心,感覺到殷野白是真的要拖自己起身,他也不好太掙扎,乖乖爬了起來。殷野白看著他白皙臉皮上淡淡的紅潮,忍不住就將人放在床上,欺身覆了上去。他多想將yinjing插進(jìn)這個人的身體,主宰這個人的歡愉痛苦,讓身下這個漂亮的年輕人徹徹底底地屬于自己。殷野白盯著蘇恒的臉,二人因貼得近,彼此的呼吸撲在對方臉上,都有些心跳加速。殷野白將手下移,摸到蘇恒股間緩緩將兩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蘇恒上樓前清洗身體稍微做了一點兒潤滑,此時放松身體承受,兩根手指并不困難。殷野白低頭親吻他的額頭,手指緩緩抽送。蘇恒知道他喜歡這么玩兒,相比起各種性玩具,殷野白更喜歡親手接觸蘇恒的身體,這種時候他并不在乎蘇恒是否舒服,與其說這是一種邊緣性交,不如說是殷野白親昵占有蘇恒的一種方式,他用手指發(fā)泄無法直接占有蘇恒的欲望,滿足自己的心癮。蘇恒很坦然地將這種方式視為zuoai,盡量放松身體去感受年長愛人的逗弄,哪怕殷野白并沒有刻意去尋找他的敏感點,他仍舊會因為這種模擬的性交而情動?!笠鞍诐M足的是自己的心癮,蘇恒也有同樣求之不得的心癮,借此得償。愛人的手就在自己身體里逗弄,蘇恒享受地望著自家愛人近在咫尺的臉龐,呼吸微緊。殷野白低頭吻在他的唇上,很是一番纏綿。二人親親抱抱溫存了許久,殷野白用手指很是玩弄了蘇恒一番,直把懷里小情人揉成了一灘水,這才心滿意足地抽了手指。他自然無法勃起,蘇恒的yinjing也只是稍微硬了一點。然而這種親昵與情欲無關(guān),卻大大地滿足了二人的愛欲,不止殷野白心癮得償,蘇恒也很喜歡這種表達(dá)親昵的方式。溫存一番之后,殷野白起床預(yù)備洗漱穿衣,看著身邊低頭穿褲子的蘇恒,忍不住又將人摟進(jìn)懷里,親了親他的臉頰。往日他起床時蘇恒都沉沉睡著,他再禽獸也不好把人弄醒搓摩,今天起床時身邊陪著個活色生香的蘇恒,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詩句。只要是殷野白主動摟抱,蘇恒都會很開心,此時也是滿臉笑容地反手抱住殷野白的腰身,纏纏綿綿地獻(xiàn)了一個吻。所幸殷野白還不至于真的剝了蘇恒的衣服重新躺回去,折騰了許久,蘇恒終于服侍殷野白起了床。第五十七章霜青最妥當(dāng)了57.殷野白宿在月華別墅,他真正辦公的地點則在一墻之隔的日升別墅。這一頓飯還沒吃完,他的工作秘書就敲門找了過來,陸續(xù)匯報了幾件事,殷野白也不避諱蘇恒,一邊吃飯一邊吩咐秘書,吃了兩口就起身漱口更衣,轉(zhuǎn)身往辦公地點去了。臨走時也沒忘記拉過蘇恒親了兩下,叮囑他注意傷處。蘇恒的生物鐘被搗得稀爛,吃過飯沒多久就覺得困了,想著反正也沒什么安排,干脆上樓睡覺去了。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昏沉沉地下樓找吃的喝的,云朵告訴他,劇組通知晚上開個小型碰頭會。蘇恒才想起開機(jī)儀式就在明天,導(dǎo)演楊奕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來了,召集開會也是慣例。不過,晚上開會?他稍微有點頭疼。殷野白的作息很固定,倘若不是事出突然,晚飯之后他一般是不辦公的。拍夜戲那是工作需要,晚上開會這事兒就有點讓蘇恒厭煩了。什么時候開會不行,非得晚上開會?不知道晚上是陪著心上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嗎?以蘇恒獨資制作的身份,通知換個時間開會也不算太大的問題,畢竟不管混到哪份上,出錢的永遠(yuǎn)是大爺。比較難過的是楊導(dǎo)那狗脾氣,蘇恒實在太了解楊奕了,他第一次通知開會,蘇恒就鬧著要改時間,必定會被他認(rèn)為是下馬威,就楊奕那脾氣沒事兒還要擼你一層皮呢,給他找了膈應(yīng)他能暗地里陰死你——管你是不是老板。吃了半碗焗飯,啃了一個蘋果的蘇恒,心情不好地坐在院子里吹風(fēng)。他想和楊奕搞好關(guān)系,晚上就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