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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一會兒,這天也是一樣,所不同的是,殷野白攤在手里的jingye都要冰涼了,蘇恒還趴在他懷里不動。他用左手輕輕貼著蘇恒的背心,立刻感覺到懷里人略深沉平穩(wěn)的呼吸。——這是,睡著了?直到此時,殷野白才驚訝地察覺到了自家小情人的疲憊。他小心將蘇恒放在床上,換了平常,蘇恒早該驚醒了,這天卻睡得死死地毫無所覺??粗∏槿饲槌背跬霜q帶緋紅的雋秀側(cè)臉,殷野白難得猶豫了片刻。蘇恒睡得這么香,他舍不得強行把人喚醒,可剛剛肛交把jingye都射在他身體里了,蘇恒還替自己koujiao過,這……不洗就這么睡下去?床單也沒換過。殷野白委實躺不下去。上輩子殷野白經(jīng)常把蘇恒弄得昏迷不醒,重生以來卻是第一次遭遇目前的尷尬。循舊例,殷野白應(yīng)該把在隔壁候命侍長李蔚喚進來,讓李蔚替蘇恒清洗身體,再吩咐宮人更換床單。可是。殷野白看著床上的蘇恒,心里總有些說不出的不愿。蘇恒睡得很香,他連起居服的上衣都沒脫,下身卻是光溜溜的,長腿交疊仰躺在床上,大約是覺得光著屁股有些涼,沉睡中的蘇恒微微蜷縮,似乎想把身體都縮進上衣里。他的漂亮臉龐,他的流暢身形,他的修長雙腿,包括他射精之后軟綿綿雌伏在草叢里的yinjing,這一切被殷野白看在眼里的誘人風(fēng)景,都在刺激殷野白的獨占欲。想著讓李蔚去撫摸蘇恒的肩膀,摟住蘇恒的腰身,想著讓李蔚的手分開蘇恒的雙腿,清洗他侍奉自己的秘洞,想起蘇恒或許會在睡夢中不自覺地在李蔚手下輕吟……殷野白覺得,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得事,從今以后都必須不能再有!蘇恒的身體,除了蘇恒自己,就只有他殷野白才能愛撫碰觸,別的人,誰碰誰就要死。這個念頭,至此時終于清晰明了。殷野白二話不說將蘇恒抱進了浴室,順手按了召喚鈴,李蔚自然懂得喚人整理房間。蘇恒睡得再死也不至于洗澡時還發(fā)夢,淋在身上的是溫水,水流溫柔似小溪,蘇恒從夢中恍惚醒來,感覺到渾身上下的濕潤,瞌睡瞬間就醒了。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好。這是他記憶中噩夢的符號,代表著傷痛、疲憊、羞恥與無力?!鞘昀?,他經(jīng)常會在浴室中被水淋醒,有時候是冷水,冷水就代表著他還得繼續(xù)服侍,更多時候是熱水,熱水代表著這一場服侍結(jié)束了,他可以回家休息了。替他洗澡的人,大部分時候都是葉霜青,有時候也會是李蔚。葉霜青對他總是非常溫柔,而李蔚……不能說李蔚不好,身為殷野白的侍長,李蔚做事也是一絲不茍很懂得分寸,可他的態(tài)度太高高在上,實在很刺傷蘇恒的自尊。……今天值守的是李蔚。蘇恒的腦子沒生銹,他回憶了一下吃飯時的情形,作出判斷。正琢摸著要怎么和李蔚再一次“赤誠相見”,殷野白的手已曖昧地撫過了蘇恒的臀線,將他往自己身上一摟,二人緊緊貼在一起。蘇恒嚇得魂都飛了,李蔚瘋了嗎?!他不要命我還要命??!……嗯?這感覺怎么……身體比意識早一步認出自家愛人,蘇恒軟軟伏在殷野白懷里,一顆心還嚇得砰砰直跳,就聽見殷野白淡淡地嘲笑:“呀,醒了?!?/br>殷野白手里的花灑緩緩淌著一股小指粗細的溫?zé)崴?,從蘇恒的肩膀一點點流下。蘇恒沒想到殷野白會親自抱他來洗澡,心里甜酥酥的,又琢磨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好像,剛剛射了,趴在阿白懷里……就……斷片了?他有些懊惱。殷野白偶然一次抱他事后清洗是情趣,那也得是他醒著才好,像這樣才做完就呼呼大睡,對殷野白而言,始終是有些不恭敬了。他并不說“你怎么不叫醒我”或者“下次叫我自己起來洗”的蠢話,只想著以后一定要警醒注意一些,不要再干這種做完就睡、只留殷野白收拾殘局的蠢事?!热灰笠鞍自敢庥H自抱他清洗,他也很喜歡自家愛人放低身段的溫柔,那,就不要提掃興的事了。雙手摟住殷野白的腰身,蘇恒將臉貼在他的濕漉漉的胸膛上,一本正經(jīng)地勾引:“阿白替我洗屁股?”殷野白將水流緩緩移到他的臉上,柔軟的水花簇擁著蘇恒白皙的肌膚,越發(fā)清透。殷野白的手指追逐著躍動的水花,在蘇恒身上一寸寸溫柔滑過,就連蘇恒也被這樣溫柔細致的愛撫蠱惑,望著殷野白溫柔的雙眼,眉目間不自覺地漾起一絲繾綣依戀。殷野白的手忽然劃過蘇恒腰臀間最驚艷優(yōu)雅的那一道弧線,一片水花飛濺而起。他在蘇恒耳畔輕輕說:“從頭發(fā)絲,一直洗到腳趾蓋?!?/br>蘇恒才剛剛退卻的情潮,一瞬間就重新回到了他的臉頰耳根,緋紅如霞。第六十四章假期(上)、蘇恒一覺睡得無比饜足,久睡缺水讓他口干舌燥,腦袋也有些昏沉。醒了兩秒之后,蘇恒才找回意識,驚覺恐怕睡過頭了!他慌忙從床上翻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半。這刺目的時間讓蘇恒狠狠皺眉。他做事一向守時,今天的工作排得滿滿的,男主角不到這戲怎么拍?楊奕那狗脾氣沒發(fā)作到進門掀被子,應(yīng)該是被云臺宮的侍衛(wèi)堵門口了。他這些天確實有些太累了,生物鐘就不太準(zhǔn),為了放松,他夜里休息也不會刻意提著心控制著準(zhǔn)點起床,而是交代了能自由出入殷野白寢室的侍長葉霜青,讓葉霜青每天叫他起床。殷野白每天起床都很早,蘇恒該起床時,殷野白早已吃過早飯去日升別墅視事了,所以,蘇恒讓葉霜青來叫自己起床并不妨礙什么。在蘇恒心中,葉霜青做事比他自己還妥帖,既然葉霜青沒來叫他起床,原因只有一個。——殷野白吩咐他了。蘇恒立刻就想起昨夜自己趴在殷野白懷里睡著的蠢事了。殷野白自出生起就是云臺宮世子,身份貴重如群星捧月,骨子里總有兩分“地球都是圍著我轉(zhuǎn)”的頤指氣使。他既然知道了蘇恒疲憊,那吩咐葉霜青不要叫蘇恒起床,讓蘇恒休息幾天,或者說,讓他休息一段時間,那都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趟笠鞍桩?dāng)然才是最要緊的事,拍電影嘛,又不缺那點兒資金,學(xué)著文化部的帝號系列,一部電影拍個幾十年才是精雕細琢的正確態(tài)度。蘇恒頭重腳輕地喝了杯水,給葉霜青打了個電話,葉霜青果然告訴他今天工作取消了。“……明天呢?”蘇恒不能和葉霜青鬧脾氣,罪魁禍?zhǔn)姿腿~霜青都惹不起。電話那頭葉霜青的聲音淡淡道:“劇組放三天假?!?/br>蘇恒徹底無語了。那邊葉霜青短暫沉默之后,勸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