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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好不好?”他語態(tài)溫軟地哀求。殷野白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蘇恒臉色不變,心中卻輕嘆了一聲,他兩邊rutou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否則絕不會主動求殷野白幫他摘下。別墅不大,沒兩步就走進了餐廳,早有宮人在餐廳里布置早點,滿室甜香。蘇恒跟著殷野白在餐桌前坐下。他很少陪殷野白吃早餐,桌上只預(yù)備了一副餐具,待他坐下之后,宮人立刻上前為他做餐前準(zhǔn)備。孰料殷野白將手一按,看著蘇恒的眼睛,吩咐道:“你也知道我在生氣?!彼麤]有具體說他需要蘇恒做什么,可是他確實吩咐了什么。誰都看得出來,蘇恒的笑容瞬間變得尷尬無比。為蘇恒預(yù)備餐盤的宮人悄無聲息地退后一步。蘇恒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后,輕輕站起,看著殷野白的眼中有一絲哀求。殷野白卻不看他,吩咐李蔚:“開餐。”蘇恒勉強撐著臉上的笑容,可是,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為他圓場,替他解圍。李蔚戴上口罩悄無聲息地服侍殷野白用餐,穿行在餐廳中的宮人足有十余人,卻似乎沒有任何人看見蘇恒,所有人都當(dāng)他不存在。沒等殷野白吃一口粥,蘇恒已忍著羞辱原地跪下,動手解身上的外套紐扣。他才剛剛跪下,殷野白就揮手示意所有人退下,連貼身服侍的李蔚也沒留下。憋著一口氣脫了外套、襯衣,精赤上身又咬著牙開始脫褲子的蘇恒,一直到脫得渾身赤裸狗一樣趴在殷野白的腳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餐廳里已經(jīng)別無他人了。殷野白遞出舀了薄粥的銀勺,看著蘇恒的表情不冷不熱:“你以為我喜歡讓人看你?”蘇恒原本羞恥得眼眶都有些紅,發(fā)現(xiàn)餐廳里沒有外人后一顆心都要歡喜爆了,殷野白遞了勺子出來,他也不覺得羞辱,伸長脖子張嘴含了那口粥,雙腳并用地爬到殷野白腿邊,用臉輕輕磨蹭他的小腿內(nèi)側(cè),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蘇恒低著頭趴在殷野白的腳下,有餐桌與椅子的遮掩,殷野白只稍微用手恍若不經(jīng)意地遮擋,蘇恒的視線就被他徹底封鎖?!谔K恒看不見的地方,殷野白手指微微發(fā)顫,眼中有一抹微痛。狗奴游戲,曾經(jīng)蘇恒最抗拒的游戲之一。那十年里殷野白用了無數(shù)種方法去折磨逼迫,蘇恒也從未主動在人前脫了衣服跪在殷野白的腳下,他從不配合這個游戲,不會主動脫衣服,不會主動跪下,不會主動爬行,更不會張嘴去接所謂主人的喂食。殷野白撕過他的衣服,踹斷他的腿,用牽引繩拖拽他的脖子,以胃管強行喂食。他做了一切強迫的事,蘇恒給他的態(tài)度仍舊是:不行。絕不。這是殷野白曾經(jīng)花費無數(shù)心思,威逼利誘都無法得到的馴服?,F(xiàn)在,他只用了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這馴服的一切。那個曾經(jīng)被折磨得遍體鱗傷都不肯屈服的人,只聽他說了一句我還在生氣,就跪下了。他趴在地上搖尾乞憐,像是一條真正的狗,忠誠地在他主人腳邊雌伏守候。殷野白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去碰蘇恒的底線了,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那底線,……就是沒有底線。無論他想對蘇恒做什么,那個重生回來自認(rèn)深情如海的蘇恒,都會忍下所有的羞恥、尷尬和痛苦,一心一意地配合他的一切想法,努力去做他希望自己做到的事。……豁出一切委曲求全來圖謀的,究竟會是什么呢?殷野白神色冷淡地又遞了一勺粥往桌下,看著蘇恒乖順地張口含住勺子,不止咽下那一口粥,靈巧的舌頭還輕輕舔舐著勺子,他微微抬起的眼眸中帶著一點兒探究,似乎很想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是否讓殷野白滿意。我的命嗎?殷野白抽回勺子,這個想法讓他心思瞬間放空,變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他對蘇恒做過太多殘忍的事。所以,他一點兒不意外蘇恒想殺了自己?;蛟S上輩子的蘇恒不敢那么做,可是,那漫長一生之后,眼前的人已穿越了生死。這白撿來的一輩子,活得剛烈痛快刺激一些,似乎也不是個太壞的選擇。比如,殺一個曾經(jīng)以權(quán)勢逼迫圈養(yǎng)折磨自己十年、毀了自己一輩子的皇室親王?否則,殷野白真的無法理解,有什么了不起的理由,能讓蘇恒做到這一步。腿間癢酥酥的感覺不斷傳來,殷野白知道,是蘇恒在蹭他。蘇恒抗拒玩狗奴游戲的時候沒人能逼他像條狗,現(xiàn)在他愿意配合殷野白了,就真的把自己當(dāng)作一條忠犬搖尾乞憐,試圖喚起主人的注意。殷野白將面前的粥碗放在地上,當(dāng)著蘇恒的面指了指。蘇恒的臉有些漲紅,殷野白甚至認(rèn)為他會倔強地說不,然而,只有一秒,他短暫的羞辱表情只維持了不足一秒鐘,竟然“汪”了一聲,俯身湊近粥碗開始舔食。汪,他居然汪,他竟然汪!殷野白難得一次動作比理智更快,狠狠一腳踢翻了那只粥碗。看著灑了滿地的薄粥,殷野白自己也分不清此時的失態(tài)是為了憤怒還是心疼。蘇恒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住了,看著他陰沉的臉色,撐著地毯的手臂微微發(fā)抖。他不知道殷野白為什么生氣,……因為自己適才那短暫的遲疑么?熬得綿軟的薄粥灑了一地,如果說放在地上的粥碗還能安慰自己說是情趣,眼前這侵染在地毯上淅淅瀝瀝的粥水,就是徹頭徹尾的羞辱了。蘇恒強忍著羞辱感,往前爬了一步,低下頭,伸出舌頭打算將地上的粥舔干凈。……蘇恒。他爬出那一步的時候,心中默默響著自己的名字。他知道,在他不顧廉恥做出這樣奴顏婢膝的行徑時,是他自己徹底放棄了自己,是他自己徹底放棄了蘇恒。蘇恒從來不是個驕傲的人,骨子里卻有著不卑不亢的自珍自尊,迫于無奈時被人打折了膝蓋那不是他的錯,自己把自己當(dāng)狗去討好喜歡的人,那就是自取其辱。“起來?!币笠鞍撞豢赡苎郾牨牽粗K恒真的去做一條狗,他不耐煩地命令。此時,蘇恒距離地攤上那一碗傾灑的薄粥只剩下不足十毫米。他急促地喘息了一聲,原本繃得死緊的神經(jīng)松了兩分。就如脫光衣服才發(fā)現(xiàn)餐廳里沒有外人一樣,殷野白最后一秒阻止了他,這讓他卑賤入塵埃的心花綻放,他告訴自己,阿白終究還是心疼我呀。他舍不得這么做。盡管他喜歡,可是他忍耐。盡管我不喜歡,可是,我也要忍耐。蘇恒沒有起身,他仍舊跪在地上,直起身雙手扶著殷野白的膝蓋,抬頭仰望著他滿臉不耐的年長愛人,見殷野白并沒有拒絕他的表情,左手一點點往里,試探著殷野白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小聲勾引:“不舔粥。我舔你的yinjing好不好?”殷野白按住他的手,目光帶著些審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