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服下樓來了,他其實也是有些沒心沒肺,重生之后,這還是第一次和蘇晉見面,見哥哥一臉青春稚嫩的樣子,讓他覺得有點可笑。想他上輩子除了殷野白一人,其余諸事都算得上是了無遺憾,因此對父兄家人也不是太掛念,不見面也罷,見面了倒還真有些激動,過來干巴巴地喊了一聲:“大哥?!?/br>蘇晉卻沒有他這種心思,他不像蘇恒重生過一次,記憶中他和蘇恒去年見過面,男人成年之后難免要分家另過,兄弟之間不至于那么膩歪。殷不落接地氣自來熟,很利索地開蘇恒玩笑:“這是叫誰呢?我還是晉哥?”他和蘇晉聊了一會兒,已經(jīng)敘禮換了稱呼。蘇恒楞了一下,昨天他就看出來殷不落特別“接地氣”,只是有殷野白坐鎮(zhèn)沒太顯出來,今天玩了幾句體感游戲已經(jīng)混得有些熟了,可是他還是沒想到殷不落會這么打趣他。——這是“我?guī)銈兺鎯骸钡囊馑及。?/br>沒等蘇恒接話,殷不落已給他讓了位置,說:“來,我和晉哥正聊天呢?!?/br>蘇恒自然笑瞇瞇地入座,問蘇晉:“來時堵不堵?。俊?/br>殷不落在一邊微微一笑。他才看過一則笑話,說X國人往年見面問候都是“吃了沒”,近年來都是路上“堵不堵”了。他出門都有專車,交通問題的感受不是特別深刻。因此,在看到那則笑話時,他沒get到笑點,直到此時才玩味過來,忍不住好笑。蘇恒和蘇晉兄弟見面難免說點瑣事,互相問候之后,又說近況,當著殷不落的面也不好說太多,談著談著就跑偏了,殷不落又隨口引導(dǎo)話題,扔了蘇晉一些內(nèi)幕消息。眼看著十二點了,殷不然和殷不器、燕陀蘿夫妻一起來了。幾個人站一起介紹了身份,葉霜青就來請幾位入席。有殷不落在,宴席上談笑風(fēng)生、其樂融融。期間李蔚來了一趟,說是殷野白得知大蘇先生到云臺宮做客,專程送了一瓶酒來。這舉動顯然讓所有人都有些吃驚,蘇晉是受寵若驚,蘇恒心里更是甜絲絲的,這面子,著實給得不小了。吃過飯之后,殷不器與燕陀蘿夫妻就告辭了,殷不落與蘇晉則一起坐下來商量蘇恒與殷不然訂婚的事。按照皇室規(guī)矩,婚禮慶典涉及許多秘儀,不會對公眾開放,也因此,皇室貴族們的訂婚典禮就顯得格外的重要。通常而言,婚禮行古禮,訂婚禮則行今禮。蘇恒與殷不然這場盛大的訂婚典禮將由云臺宮下屬的云臺電視臺全程直播,包括皇帝陛下在內(nèi),皇室所有重量級成員全部都會出席觀禮。這場訂婚儀式由內(nèi)務(wù)部主理,云臺宮承辦,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必蘇家費心,殷不落拉著蘇晉主要是給他過一遍流程,順便讓他準備賓客名單。——這些事殷不落當然也不太知道,名義上是他和蘇晉商量,其實在旁邊指點匯報的人是葉霜青。蘇恒還能耐著性子陪兩位哥哥坐著,殷不然待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拉了蘇恒陪他繼續(xù)玩體感游戲,蘇恒無奈地陪他出去,殷不然倒沒什么,蘇晉想的卻是:小兩口感情倒好。這讓他不免有些開心。蘇晉在云臺宮忙了大半天,留了葉霜青的聯(lián)系電話,吃過晚飯才乘車離開。蘇晉臨走前,殷不落熱情挽留他就在云臺宮留宿,是蘇晉次日有個重要會議要趕早班飛機,家里還有重要文件沒整理,所以必須趕回去。剛回家他就給A省的父親蘇建國打了電話,匯報了云臺宮發(fā)生的一切,順便索要賓客名單:“世子說了,咱們把名單報過去,云臺宮那邊會統(tǒng)一發(fā)請柬出來,也要安排坐席。您這就讓秘書整理一下。……嗯,我估摸著,能給咱們留個八十桌的樣子,對,不止親戚,場面上的也能帶……”蘇恒則是喝了個微醺,樂顛顛地乘車回了殷野白的寢宮。他從未想過能在云臺宮有一席之地,可是,蘇晉被殷家上下熱情款待的待遇,讓他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一絲幸福。這是被云臺宮接納的感覺。時至今日,他才有一種云臺宮是自己的家這種領(lǐng)悟。因是等著蘇恒回來,寢宮內(nèi)簾帳并未放下,蘇恒老遠就看見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殷野白,恰好他趁了點兒酒性,也顧不得被人笑話一溜小跑湊近殷野白身邊,埋頭就在殷野白臉上叭叭叭狠狠親了幾口。殷野白被他這孩子氣的動作逗樂,順手摟著他略帶酒氣的身子,睜眼尋住他嘴唇,甜甜膩膩地接了個吻,又免不了拍他屁股:“喝高了?”蘇恒喝得挺多,然而以他的酒量確實稱不上高了,倒是一雙眼睛熠熠生輝:“沒有啊。不然我走個直線給你看?”又張嘴刻意哈酒氣在殷野白臉上。殷野白被他氣笑,將他摟在懷里揉了兩下,說:“去洗洗?!?/br>蘇恒問他:“你是不是想弄我?”殷野白當然想。他現(xiàn)在幾乎是一天都離不開蘇恒,總要摟摟抱抱親親摸摸。蘇恒也是喝了點酒才會這么直白地勾引挑釁,他卻不以為忤,承認道:“是。想弄。給不給弄?”蘇恒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說:“太好了,我們想的一樣?!?/br>殷野白又好氣又好笑,蘇恒已蹦跶著往盥殿去了。第九十章喜歡就會放肆,而愛就是克制。90.夜里,殷野白與蘇恒倚在床頭溫存。二人很早以前就共用寢具,大多數(shù)時候都睡同一個被窩,此時蘇恒就側(cè)身趴在殷野白身邊,右腿大張橫在他的腰上,左手摟著殷野白的胳膊,右手撩撥著殷野白的左側(cè)rutou,口中也沒閑著,吞吐著舌尖舔舐殷野白右側(cè)rutou,這樣八爪章魚般的糾纏還不肯罷休,腿間半硬的yinjing卡在殷野白的胯下,悉悉索索地磨蹭挑逗著。殷野白昨夜才和他親熱過一次,心里再癢胯下也爭不了氣,蘇恒賣力地挑逗著他,他也只是安閑愜意地躺著,有一搭無一搭地撫摸著蘇恒優(yōu)雅柔韌的腰線,嘴角微微勾著一絲笑意。略帶一分酒性的蘇恒恨不得把自己揉進殷野白的骨血里去,溫存半天殷野白沒出火,他自己倒是燒得渾身燥熱,皮膚都帶著一絲guntang。瞇著眼睛啜著殷野白的乳尖,輕吁一口氣,嗓子也被情欲燒得有些沙啞了:“不弄么?”殷野白饒有興味地睨他一眼,嘲笑道:“有什么好弄的?”流連在蘇恒腰線上的手指卻輕輕往臀瓣間滑,只落到尾骨間又堪堪打住,緩緩提了回來。蘇恒卡在他胯下的yinjing抖了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不弄就睡覺?!?/br>殷野白沒想到他還會使小性兒了,只是懷里這人嘴巴倒是學(xué)硬了,望著自己的眼神還是可憐兮兮的,巴望著仿佛在傾訴衷情,期盼著愛人的溫存與撫慰。自從蘇恒答應(yīng)和殷不然訂婚之后,殷野白的脾氣就越發(fā)的好了,換了從前蘇恒絕不敢這么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