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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全身都無力,軟綿綿的,心想可能是春困,等他躺在床上沒多久便沉沉地睡著了。仇淮生坐在外面,看著那個空了的位置,一下也沒心情吃飯了,于是他坐了一下就將碗筷收拾起來。仇淮生將東西收拾好了之后也回到了臥房里。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人,仇淮生的眼睛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縫,再忍忍,再等等,等他醒來之后什么都結(jié)束了,他也可以回去跟他的養(yǎng)母團聚了。仇淮生坐在了床榻上,側(cè)著身子打量著熟睡之人,再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毀在自己手中,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真相,他會不會承受得住,亦或者會暈了過去,只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那個人的兒子,誰讓自己是那個人的養(yǎng)母,不然的話,自己或許可以一直呆在他身邊,照顧他,呵護(hù)他,只是天不如人愿啊。想到這里,仇淮生深深地嘆了口氣。仇淮生想起了那年春節(jié)安子言在萊恩寺求了一個福袋,于是仇淮生連忙去找,他想知道那個福袋里寫的是什么東西,不過他翻了好久都沒找到,估計是被安子言藏在了什么地方。就在這個時候,安子言從夢中悠悠醒來,他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懷了仇淮生的孩子,最后他將那個孩子生了下來,只不過他的這個夢里沒有仇淮生,而夢中的一切都這么真實。于是醒來之后的安子言便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之后笑了笑,那只是夢而已,怎么可能會有孩子,畢竟每次事后仇淮生都會給他喝避|孕的湯藥。“淮生哥,你在找什么東西么?”安子言看著翻箱倒柜的仇淮生問道。“醒了?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仇淮生關(guān)上衣柜門,轉(zhuǎn)過頭對安子言說道。“我不餓?你別忙活了?!奔幢阏媾耸裁闯缘乃F(xiàn)在也沒有胃口吃下去,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吃的安子言就覺得一陣惡心,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莫非真的懷上了?不可能,明明每次都有吃藥的。“怎么了?一臉難受的樣子?”仇淮生走到安子言面前,本來想要給安子言把脈的,只是剛剛碰到安子言的手腕,手腕就被安子言抽了回去。“沒有,可能是剛剛醒來有些不舒服!”安子言解釋著。“那你在好好休息,不要起來了,我去外面采些草藥回來!”說完,仇淮生便想要起身離開,只是他剛邁出一步路,安子言便抓住了仇淮生的袖口不讓他走,仇淮生也只好停了下來。“你今天是怎么了?還是給我把把脈吧?!?/br>“沒,不用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悶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發(fā)生一樣!”對,就是這種感覺。“傻瓜,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既然你心里悶得慌,那我就留下來陪你!”說著,仇淮生脫下了外衫與安子言一同躺在床上,安子天騰出一個位置給仇淮生躺在他旁邊。仇淮生一只手摟著安子言的腰,兩人四目相望,最后兩人的雙唇都吻在了一起,而且愈演愈烈,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兩人的體溫也隨之升高。正當(dāng)仇淮生想要脫掉安子言身上的衣物時,安子言突然清醒給制止住了?!皠e,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的。”“有什么關(guān)系,這附近就我們一戶人家!”說完,仇淮生不聽勸,繼續(xù)自己手中的動作,然后安子言也沉淪了。一件件衣物被仇淮生扔到床上,最終兩人果(果字防河蟹)陳相對,仇淮生吻遍了安子言的全身,一時之間整個臥房充滿了欲|望的氣息,然后呻|吟聲從兩人的口中傳出,兩人做著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動作,久久不能平息。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真的好想寫脖子以下的運動噠,可是貓貓做不到啊/(ㄒoㄒ)/~~☆、47事情真相等完事之后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由于安子言體力不支所以很快就睡著了,仇淮生穿好了衣服到廚房給自己燒了一桶熱水,然后將身上歡|愛過后的氣味都沖洗干凈。等熱水差不多涼了之后仇淮生才從浴桶里出來,然后將衣衫都穿上。仇淮生回到臥房,坐在床榻上盯著安子言看,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安子言,好好睡吧,等你醒來之后,你的世界將會產(chǎn)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候你會后悔你選擇跟我在一起,你父王和你爹爹也會后悔當(dāng)初所做的一切。以我現(xiàn)在的勢力還動不了他們,所以也只能犧牲你了!”說完,仇淮生便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又將眼睛給睜開。正當(dāng)仇淮生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屋子外面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聲音并不是很大,還不足以將睡夢中的人給吵醒。大概猜到是什么人了,于是仇淮生便下意識的為安子言蓋上被子,然后負(fù)手走向外面走去。到了外面,幾個蒙著面的黑衣人看到仇淮生便作揖低頭,算是給仇淮生行禮了。“我不是說過等我辦完這里的事情會去找你們的么?”仇淮生的語氣十分冰冷,還透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情緒。“但是那邊開始行動了,主子叫你馬上回去!”其中領(lǐng)頭的黑衣人說道。“知道了,明天午時城郊的香蘭亭相會!還有你們來這里的事情沒人知道吧!”“沒人知道,那屬下便告退了!”說完,幾名黑衣人便施展輕功,然后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之中。仇淮生抬頭仰望天空,可能是剛下過雨的原因,今晚還是沒有月亮,即便現(xiàn)在沒有下雨。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仇淮生看得差不多了便回到了書房,這一晚他一直呆在書房里翻閱這他師父贈與他的,而安子言也獨自在臥房之中睡了一晚,一直到了差不多天亮的時候,仇淮生才回到臥房。天才剛亮沒多久,安子言便醒來了,感覺到自己旁邊沒人,于是他用手探了探旁邊的空位,是涼的,就感覺那個位置一個晚上沒有人睡過一樣。“醒了?我做了些早膳,等吃完早膳之后我有些話要跟你說!”語氣沒有了平時的溫柔,這點安子言能夠感覺得到,但是是為什么安子言卻猜不出來。于是安子言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可還是聽話的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洗臉漱口,最后漫不經(jīng)心地吃著仇淮生給他準(zhǔn)備的早膳。這頓早膳安子言吃得有些食之無味,如同爵蠟,倒是仇淮生吃得十分香甜??雌饋硇那樗坪鹾懿诲e的樣子,但是他越是這樣安子言心里就越不舒服,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一樣。沒多久,仇淮生也放下了碗筷,然后看著安子言,問道:“還要吃再吃一點么?”本來仇淮生是想說“還要再吃一點么?不然以后沒機會了!”,但是他省去了后半句話。確實是沒機會了,所以這是他特意為安子言準(zhǔn)備的最后的早膳。“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