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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往日寶兒連他的親生父皇都不跟,可是過了一會兒后,安子言發(fā)現(xiàn)自己白擔(dān)心了。寶兒不僅不哭,還對著逗著他的爺爺笑了呢!“平日里這孩子就只跟我,離開片刻都不行,沒想到寶兒與父王第一次見面竟不覺得害怕,而且父王抱著他也不哭,這也是奇了!”說著,安子言用手撩了一下寶兒rou嘟嘟的小臉兒,那小臉兒的rourou還晃了兩下。“要不人們怎么都說隔代親,這孩子以后就叫奉泠吧,取奉命的奉,泠水的泠。至于孩子跟誰姓還是又你和他決定!”安少欽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仇淮生。“奉泠,奉泠,以后寶兒就叫奉泠了!寶兒,有了名字高不高興?。 睂殐涸趺磿桓吲d,寶兒是高興地都抖動小短手小短腿兒了。給寶兒起了名字后,兩人就帶著寶兒來到?jīng)鐾ぷ讼聛?,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丫鬟看到他們到了涼亭,沒一會兒就送來了糕點茶水還有一些水果,完后又退下去。“子平生了個兒子,如今他們又有了二胎!咱們家男丁興旺,你爹爹他倒是想要抱個孫女兒!你爹爹和子平他們怪想你的,特別是你爹爹。還好這次來沒有帶上你爹,不然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定會急哭了!”安少欽簡單的跟安子言說了家里的情況?!斑€有你,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他成了南國皇帝?”“這事說來話長,你離開之后……”安子言說了跟他父王說了大致的情況,但安子言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他是不會跟他父王說他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為了不讓他父王擔(dān)心,他甚至還違著心跟安少欽說仇淮生對他有多好。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南國的鳳君,這都眾所周知了,想要讓他父王帶他離開更加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對他父王說他在這里過得很好。對于安子言的話安少欽是半信半疑,對于自己不信的他也沒有再追問,他知道即便自己再問下去他的兒子也不會說的。就算他想帶他兒子離開恐怕也不可能,因為他帶來的人不多,南國皇宮更是戒備森嚴(yán),何況若帶走子言還要帶走奉泠,就怕萬一人帶不走,輿國和南國若起了什么紛爭就得不償失了。不管怎么說,依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仇淮生是不會對他的兒子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來想要時刻知道子言的情況,只能在回到輿國之后再派人暗中看著,若有什么變故他也好在第一時間趕來。隨后父子倆又東扯西聊,一直聊到用午膳的時間李全才過來請他們回去用午膳。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包子只跟對他爹爹好的人所以淮生抱包子包子才會大哭不止~\(≧▽≦)/~啦啦啦貓貓買了手繪板,準(zhǔn)備開始學(xué)畫畫啦,若有好的作品會放到微博去想看的話關(guān)注貓貓的微博吧~☆、79送父千里安少欽在南國逗留了幾日之后就起程離開了。安子言倒是想讓他父王再多留幾日的,奈何他知道他父王在輿國身兼要職,就算他父王同意多留幾日,恐怕皇叔也會下詔書讓父王立刻返程。這一別之后,父子倆不知下次何時才能見面,說起來多少會有些感傷。特別是安少欽,從安子言還小的時候他就想著,若是兒子能夠遇到良人,他勢必讓安子言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的成親。這回安子言是成了親,確實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嫁”到了南國當(dāng)了鳳君。這親成得雖然也風(fēng)光體面,但終歸不是有攝政王府著手cao辦的,更不是從攝政王府出門的,多少心里都會有遺憾。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安子言與仇淮生送了安少欽一程又一程,一直送到城都十里之外才停下。就要分別的時候,安子言懷中的寶兒就哭個不停,不管安子言怎么哄都沒有用,巧的事到了安少欽懷中的時候哭聲就停了,大家都心想這孩子長大了定是重情重義之人。而原本氣氛就不怎么好,因為寶兒這么一鬧,就要分別的父子倆人就更加不舍了。“本王不管你們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事,但如今你們已經(jīng)共結(jié)連理,本王就將子言交給你了,本王希望你能好好帶他。若是讓本王知道子言在你這兒受了苦,不管你是南國的皇帝還是我孫子的父皇,我都會加倍從你身上討回來!”這天下做父母親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所以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安少欽的語氣明顯重了許多。“這是自然,兒婿定不會讓岳父失望的!”仇淮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岳父會說出這話,難道是安子言已經(jīng)將自己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他父王?但仔細(xì)想想覺得不可能,他多少了解安子言是那種報喜不報憂的人,這或許是他自己猜出來的。安少欽不知道仇淮生這句話里有多少可信度,但還是點點頭,最終將寶兒交到安子言手中,而寶兒自然是剛剛被打斷的哇哇大哭。“父王,你要好好保重,帶我向爹爹和弟弟問候一下?!比缓蟀沧友韵肫鹆耸裁?,就將寶兒遞給仇淮生先抱著,最后從衣兜里取出一塊長命金鎖交給安少欽?!斑@次見面匆忙,這本是給奉泠準(zhǔn)備的,現(xiàn)下還請父王帶回去交給我那素未謀面的侄兒!若日后有機(jī)會,再送他好的!”這長命金鎖安少欽收下了,“若有機(jī)會,父王還是想你能夠回去看看大家!”這話一半是對安子言說的,一半是對仇淮生說的?!昂昧?,父王該起程了,不然晚了夜里找不到客棧!孩子,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說完,安少欽便上了馬,然后馬鞭一揮馬兒奔騰而去,其他隨從也跟在后面。看著安少欽的馬兒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安子言馬上哭了起來,也不管路面因為馬兒的奔騰而塵土飛揚,安子言就跟在后面追趕著。好不容易和父王見面了,安子言真的舍不得。安子言就這么一直在后面追,直到那奔騰的馬兒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停下。因為太久沒有這么跑過,又因為身體不好,最終安子言有氣無力的癱軟地坐在了地上。眼淚像不要錢的往下落,滴落在地上與塵土融在了一起。抱著寶兒的仇淮生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些不忍。他從未體會過分別帶給他的痛苦,就連木蓮薨逝的時候他也是氣憤而已,卻從未有過不舍,即便離開對他有恩的玄清真人他也沒有過任何不舍。仇淮生抱著寶兒走到安子言身邊,他一時想不起來該怎么哄人,看到安子言哭得如此傷心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先回去吧,日頭這么大先不說大人受不了,寶兒也會曬出問題來的!”現(xiàn)在正值正午,正是日頭最毒辣的時候,人在太陽底下曬久了多少會有些不適。“仇淮生,放過我吧!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困著我又有何用?寶兒我也不要了,我想回輿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