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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jǐn)慎?!?/br>佘準(zhǔn)聳了聳肩:“今日你沒派你那丑仆過來,看來不僅是正事,還是大事啊?!?/br>“不錯。”燕思空面色嚴(yán)肅,“靠信件說不清楚,我需要你親自去幫我辦一件事,不要交給底下的人,我不放心。”“哦?”佘準(zhǔn)挑眉,交疊的長腿放了下來,人也跟著坐起,燭火映照下,依稀能看到一張英俊而玩世不恭的臉,“說來聽聽?!?/br>“我上次托你查的汀蘭閣花魁,記得嗎?”“夜離嘛,自然記得?!辟軠?zhǔn)摸了摸下巴,“嘖嘖,那小娘子真美啊?!?/br>“我已匿名給她送了多份禮物,現(xiàn)在我需要你去接近她,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銀子,成為她的???。”“哇,還有這等好事兒?!辟軠?zhǔn)笑道,“以何身份?”“江湖人士,楚王門客?!?/br>“目的?!?/br>“不經(jīng)意向她透露……”燕思空眸中精光畢現(xiàn),“梁王多年來養(yǎng)兵鑄鐵,屯糧積銀,廣募賢士?!?/br>佘準(zhǔn)瞇起了眼睛:“這是真的還是你編的?梁王想反?”“有真有假,我四年前去荊州府,發(fā)現(xiàn)梁王的護衛(wèi)人數(shù)遠超過藩王定員。”佘準(zhǔn)不自覺地壓低了音量:“那也不代表他想謀反。燕思空,你想干什么?”燕思空淡淡一笑:“你可知現(xiàn)任兩湖總督是誰?”“……葛鐘。”“葛鐘身為封疆大吏,掌管兩湖二十一州兵政大權(quán),梁王乃皇長子,只因非嫡出而不能承繼皇位,龍椅留給八歲小兒,都輪不到他坐,你說,這二人是不是可以一個有反力,一個有反心?”佘準(zhǔn)深吸了一口氣:“燕思空,你膽子可真大。”“我不管他們想不想反,我?guī)退麄儭础?。葛鐘勾結(jié)閹黨,弄權(quán)斂財,陷害忠良,梁王目無法紀(jì),搜刮民脂,欺田霸畝,此二人不除,兩湖百姓永無寧日?!毖嗨伎绽涞?,“而且,葛鐘也是謝忠仁的人?!?/br>佘準(zhǔn)沉默半晌:“你知道我的,銀子給夠了,讓我做什么都行?!?/br>燕思空從懷里拿出一個錢袋放在了桌上,頓時咣當(dāng)作響,聽著就沉甸甸的。佘準(zhǔn)咧嘴一笑:“又有銀子,又能睡花魁,燕大人,下次有這等美差,盡管來找我?!?/br>燕思空站起身:“我先走了?!?/br>“你最近跟靖遠王世子走得頗近啊?!辟軠?zhǔn)戲謔道。燕思空扭過頭來:“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京城內(nèi)外,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給你銀子,不是讓你來盯著我的?!?/br>“我耳目遍地,也不是故意要盯著你。”佘準(zhǔn)皮笑rou不笑道,“怎么,一提到那小狼王,你就不大對勁兒了,還念著青梅竹馬的舊情?”“……有消息隨時知會我。”燕思空旋踵離去。——中秋過后,封野返回景山大營,許是軍務(wù)繁忙,倆人已有月余未見。燕思空的生活照舊,最常出入于文淵閣與東宮,時不時也還有些應(yīng)酬。他極善籠絡(luò)人心,來到京師不過兩年,結(jié)交了很多朋友,因他才貌雙絕,又是太子侍讀,在京師的公子名流中聲名大噪,很多人也都慕名想與他結(jié)交。于是也越來越多的人想為他說媒,但他通通推說父母具往、婚姻大事要由恩師定奪,讓他們?nèi)フ翌佔恿?,但凡這樣說了之后,便就沒了下文。那日在東宮,連陳霂也不禁好奇起來:“先生,你為何還沒娶妻?”“殿下怎也關(guān)心起這個了?”雖然他并不想娶妻,可其實他也好奇,顏子廉為何至今不給他說親。“先生才貌驚世人,怕是天下女子都想嫁與你為妻,可你不但不娶妻,連個妾也沒有。”陳霂微瞇起眼睛,曖昧道,“莫非……先生好男色?”大晟不似前朝那般興好男風(fēng),但也并不避諱,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家中養(yǎng)個把男寵,并非什么新鮮事兒。燕思空笑道:“下官飽讀圣賢,心中有佛儒,胸中有宏愿,只想輔佐殿下、陛下,開創(chuàng)太平盛世,建立澤被萬民之功業(yè),娶不娶妻、納不納妾,有何緊要?!?/br>陳霂噗嗤笑道:“先生才二十三歲,這番話說的怎地跟個老頭子一樣,你莫欺我年幼,說得這般冠名堂皇,你娶妻生子,也不妨礙你建功立業(yè)?!?/br>燕思空無奈:“殿下說得是,下官也好奇呢,恩師一直不給我定親,也沒辦法啊。”“我去與顏閣老說?!?/br>“不可。”燕思空告饒道,“老師此舉必有目的,請殿下就不要cao心了?!?/br>“好吧?!标愲幯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挨近了燕思空,一張稚氣未脫的俊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笑意,“那先生究竟……好不好男色?”燕思空上身不自覺地后傾:“殿下莫要取笑我了?!?/br>陳霂哈哈大笑起來。——隔日去文淵閣的時候,看到顏子廉,燕思空不知怎地,就突然想起了陳霂的話。顏子廉究竟為何不給他說親呢?難道是想挑選一個己派的士族,進一步拉攏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親事在派系之爭中非常重要,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顏子廉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家。再者,自新編史一案后,顏子廉對他時而如常,時而又有些冷漠,不知道是否在試探、考驗自己。燕思空決定去問一問,他不喜歡這種心里沒底的事,偏偏親事他多半是做不了主。顏子廉見他進來,只是抬眼瞄了一下,就繼續(xù)看手中的公文。燕思空朝他躬身:“學(xué)生見過老師?!?/br>“坐吧?!鳖佔恿f完這句,就埋頭閱卷,不再理他。燕思空也不著急,安靜地坐著,等待著。過了足足快一個時辰,顏子廉方才釋卷,抬起頭來。燕思空忙拱了拱手。“你找我何事?”“學(xué)生……有一事頗為費解,想請教老師?!?/br>顏子廉眸中閃過一絲犀利地精光:“新編史一事?”“呃,不是。”“那是何事?”燕思空做出幾分羞澀的模樣:“近日來,想給我說親的是越來越多了,我父母均已歸天,婚姻大事,自當(dāng)由老師定奪……”顏子廉冷笑一聲:“急著娶媳婦兒了?”“不,學(xué)生若是急著成親,十六七歲便成了,學(xué)生只是好奇,老師為何通通推卻了說媒的人。”“不瞞你說,兩年之內(nèi),你都不能成親?!?/br>燕思空驚訝地挑了挑眉:“這……學(xué)生不明白。”聽到這話,燕思空心中頓時一片輕松。若真的成親,封野不知要怎么鬧呢……可娶妻生子,乃人之常情,封野早晚也要成家,只是若這兩年不需為此事發(fā)愁,那便更好。“你若想知道為什么,便需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顏子廉那老辣的目光緊緊盯著燕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