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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將軍領(lǐng)兵固守,當(dāng)年金人可能破遼東,直取京師。如此宏功偉績,卻被jian小冤死,實在是千古遺恨?!?/br>燕思空顫抖著點了點頭。“你要如何報仇?”燕思空看了封野,他猜不著封野究竟跟封劍平交代了多少。封野道:“爹,他……”“你閉嘴?!狈鈩ζ娇粗嗨伎眨骸拔乙犇阏f?!?/br>燕思空只好道:“我要剪除閹黨,讓謝忠仁、韓兆興伏法,為我爹洗清冤屈,這不僅僅是為了報仇,也是為民除害?!?/br>“說得好?!狈鈩ζ劫澷p道,“閹黨惑主媚上,擾亂朝綱,魚rou百姓,人人得而誅之,現(xiàn)今更是意圖謀篡儲君之位,不得不除。”“殿下的意思是……”封劍平瞇起眼睛:“我受命于先帝,駐守大同,三十余年來陛下不曾猜忌于我,如今陛下堅持要我回朝,定是受了閹黨的讒言蠱惑。于是我回朝,一來示忠心于陛下,二來,是到了肅清朝堂的時刻了?!?/br>燕思空心中萬千思緒驟起,略顯唐突地問道:“殿下從大同帶來的兩千兵馬呢?”封劍平一怔:“……何出此問?”燕思空沒有正面回答:“殿下回朝,赤膽忠心,日月可鑒,只是殿下若參與黨爭,朝中必定會掀起腥風(fēng)血雨,介時人人都如刀尖起舞,命懸一線?!?/br>封劍平沉吟片刻:“那兩千兵馬,駐扎于近郊三十里外,全都是我封家軍的精兵強將,只聽命于我?!?/br>燕思空拱手道:“看來殿下意已決,老師得殿下鼎力相助,定能蕩滌jian佞,還我大晟霽月清風(fēng)的江山。”封劍平語帶譏誚:“你那老師,以京察逼迫我向太子表忠,其實我本也是擁立太子的,他此番做法,著實令我惱怒,如今陛下以國喪之名命我回朝,走到今日這步,多少是有些無奈,但也是命運之無可恕?!?/br>“老師的手段確有不妥,但他鞠躬盡瘁,憂國憂民,望殿下不要怪罪于他。”“放心吧。”封劍平仰首,看著樹上殘留的黃葉,感慨道,“顏閣老雖是專權(quán)霸道了些,但不失為一代賢臣,若能和他一道,鏟除閹黨,扶持儲君,我遠在邊關(guān),也可以放心了。”“爹。”封野看了燕思空一眼,“我等聯(lián)手,定能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封劍平苦笑一聲:“我縱橫沙場四十年,從不敢說自己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狼兒,我們打得每一仗,不論大小,不論刀光劍影,還是唇槍舌戰(zhàn),都萬不可輕敵,要步步為營,要謹小慎微,直至敵人真的斷了氣,都不可有半點松懈?!?/br>封野發(fā)出鏗鏘有力的聲音:“孩兒明白!”第123章封劍平留燕思空在府上吃飯,燕思空并不想久留,但也無法拒絕。席間,他們繼續(xù)聊著朝中局勢。突然,封劍平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回京后,聽聞,因夕兒的婚事,你二人生出嫌隙,可有此事?”封野看了燕思空一眼,顯然還沒想好如何解釋。在封劍平眼中,他尚乳臭未干,在未能獨當(dāng)一面之前,他拿不準(zhǔn)該不該向他爹坦白他和燕思空的事,至少不該是形勢如此危險的現(xiàn)在。“怎么了,是真的?”“爹……”“為何呀?”封劍平不解道,“你不會是真的在意門閥吧?”“不是?!?/br>“莫非……”封劍平挑了挑眉,“你喜歡夕兒?”“當(dāng)然不是?!狈庖懊摽诘?,“爹,你想哪兒去了?!?/br>“那是為何呀?!狈鈩ζ狡沉朔庖耙谎?。燕思空放下筷子:“殿下,此事原因有二。”“哦?說來聽聽?!?/br>“其一,我與世子,一個文臣,一個武將,走得太近,不免授人以柄,尤其因殿下的關(guān)系,到處都有人盯著世子,其二……”燕思空看了封野一眼,“我曾發(fā)過誓,大仇不報,絕不成家,我身負血海深仇,如履薄冰,自己尚且不能保全,深怕辜負了萬陽公主?!?/br>“對,思空曾經(jīng)發(fā)過誓的?!狈庖暗?,“再說,黨派之爭何等兇險,我不希望把夕兒卷進來?!?/br>封劍平笑道:“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與夕兒既然是陛下指的婚,就不需顧慮太多,狼兒,從此你與思空親上加親,也是美事一樁嘛?!?/br>燕思空干笑一下,看著封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無奈。封劍平又道:“不過,思空說你二人不該走得太近,確有道理,至少在我們鏟除閹黨前,要避嫌?!?/br>封野悶悶地“嗯”了一聲:“自那以后,我去見他,都避人耳目,與顏閣老密會也都很小心?!?/br>“改日我當(dāng)進宮見見賢妃?!狈鈩ζ礁锌?,“我從前最疼愛這個meimei,當(dāng)年離京時,她還是個黃毛丫頭,一晃三十幾年啊?!?/br>“爹,京中變化大嗎?”封劍平搖搖頭:“只是人變了?!?/br>吃完飯,封野親自送燕思空出府。倆人在月色下并肩而行,雖都是身高腿長,卻故意走得很慢,如此靜謐的時光,似是走上多久也不嫌累。燕思空偷偷牽住了封野的手,輕聲道:“不必沮喪,眼下最重要的,是鏟除閹黨,扶立太子,待老師和殿下掌握朝堂時,再提婚事不遲。”封野不大情愿地說道,“反正,太后新喪,你們?nèi)曛畠?nèi)也成不了親?!?/br>“陛下招你爹回京,絕不會只是簡單赴個喪禮了事,待喪禮結(jié)束,怕就會發(fā)難,你們可定要有所準(zhǔn)備?!?/br>“嗯……若只是削減軍備,我封家也認了,就怕謝忠仁讒言媚上,離間陛下與我爹。”“你擔(dān)心的這些,他早已做了,否則陛下不會三招你爹回京,接下來……”燕思空瞇起眼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br>“我爹回家后,曾與我促膝長談,他明白我的擔(dān)憂,但他在信中就已說明,絕不做叛臣。”封野緊了緊燕思空的手,“當(dāng)然,他也并非沒有顧慮,他帶回的兩千人,皆是精兵中的精兵,只聽命于封家,或可保我爹周全。”燕思空心中擔(dān)憂,那精兵再精,也不過區(qū)區(qū)兩千人,且遠在三十里外,只是他沒有說出來,安撫道,“如此我就放心很多,殿下回朝,與我老師聯(lián)手,定能鏟jian除惡,肅清朝野?!?/br>“到那時?!狈庖暗拖骂^,輕輕吻了吻燕思空的發(fā)跡,“你我之間便再無阻隔,我要與你永遠在一起。”燕思空打趣道:“你就不怕殿下打斷你的腿?!?/br>封野輕哼道:“我封野怕過什么?!?/br>燕思空噗嗤笑了:“你明明很怕你爹。”封野撇了撇嘴,小聲道:“我才不怕他,我只是敬重他?!?/br>燕思空哈哈大笑起來。封野將他拽到房檐的陰影下,用力親了一口:“再笑,我可不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