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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才有的交集,陸笙平不想錯過了。從前一直不敢說出心意,419那夜就像是一個突破口,讓他汲取到了關于趙楚歌的空氣與溫度,也讓他終于有了機會和趙楚歌表白。雖然事在人為,陸笙平覺得作為一名大佬他應該創(chuàng)造機會,但是他慫啊……他面對趙楚歌他就什么都不敢……陸笙平覺得自己挺惡心的,這種想法他都能有,還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心里抉擇了一下,陸笙平還是選擇沒出手,只因為他喜歡趙楚歌,他不想用愛的名義傷害他。但他也只是不推動事情的發(fā)展而已,并不會出手幫忙,他想試試趙楚歌能走到哪一步,他想知道趙楚歌到底是真紈绔還是假紈绔。但他也不會真的什么都不管,要是趙楚歌真的真的遇到了大麻煩,他肯定會出手。趙楚歌把陸笙平拉黑了,但并不代表陸笙平就沒有關注他,趙楚歌的所有事他都知道,他覺得自己是變態(tài)的,因為他不愿意錯過和趙楚歌有關的任何事,他想知道趙楚歌的一切一切,每分每秒在干什么他都想知道。曾經錯過了,好不容易又有了交集,陸笙平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可縱然內心再陰暗,陸笙平都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知道趙楚歌如果知道自己這么變態(tài)一定會討厭他,所以他克制,克制自己的變態(tài)心理。除了趙楚歌的基本資料,他真的沒怎么監(jiān)視趙楚歌,因此陸笙平覺得自己挺慫的,什么都不敢做。圈子里再讓人聞風喪膽的大佬,聽見趙楚歌的名字也會不自覺的放軟了心腸。沒有原因,只因為那是趙楚歌。趙楚歌不知道陸笙平怎么想的,他現在為了時空的事焦頭爛額。時空進去已經快要半個月了,他們只見過一兩面,時空告誡他先不要摻和進來,他感覺事情不妙,他怕把趙楚歌也搭進去。趙楚歌最近累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食欲不振,動不動就想吐,總是頭暈或者特別困,他覺得大概自己的病又嚴重了,可他不愿意去看心理醫(yī)生,這樣就證明他真的病得嚴重了。他只是給自己吃藥,給自己加大藥量的吃藥,然后沒事派人給戴坤和趙耀添堵。他現在不能把這兩人怎么樣,但是不讓他們好過他還是可以做到的。不知道為什么,趙楚歌這兩天總會無緣無故想到陸笙平,然后就是那句“你等我回來好不好”,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什么時候開始對人抱有希望了,這樣是不行的,他會死的很慘的。他不應該這樣的。趙楚歌知道,其實只要陸笙平隨便說幾句話就能幫他解決這件事,也不是沒想過去求,可是他憑什么呢?憑什么他去求了人家就能幫他?就憑上過一次床?這未免太可笑了。而且他也不想和陸笙平真的有什么牽扯,因為一旦開始,他怕自己不想結束。趙楚歌有病,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他不會,也不想,去禍害好人。因此即使走投無路他也不愿意去求,那樣就好像低人一等了一樣,他不喜歡這樣,當然也更因為那人是陸笙平。趙楚歌也不是真的走投無路,只是他不敢明面上解決這事,就像他調查戴坤那樣,只敢偷偷用暗里的勢力和人脈,他不是陸笙平,還沒那么大本事。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了點束手無策的感覺,因為明面上他無法解決事情,而且事情是有針對的,他一旦動手就會暴露,他和時空可能就全完了。這也就是為什么時空讓他先不要參與的原因,他想讓趙楚歌先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趙楚歌只要沒有動作,那針對他們的人就找不到把柄,所以他寧可在里面受點苦。同樣苦惱的還有趙耀,趙楚歌有人罩著,這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且傳聞那個人還是陸笙平,這就更可怕了。在趙耀看來,陸笙平和趙楚歌能扯上關系的可能性就和地球爆炸差不多。就算他沒查到那天和趙楚歌上床的人是誰,那也絕對不可能是陸笙平。趙楚歌這種什么也不是的蠢材怎么會得到陸笙平的青睞?不可能的。不存在的。趙耀自我安慰著。而后也證實了他的想法是正確的,畢竟要是陸笙平真對趙楚歌有意思,不可能不幫趙楚歌把時空弄出來,而他袖手旁觀的態(tài)度就在向趙耀證明,那些都是謠言。趙楚歌不知道這些,一是因為陸笙平刻意瞞著他,控制著話題的方向,二是因為趙楚歌身體實在不舒服。他最近吃點東西就想往外吐,聞到葷腥就惡心,本來已經對趙家那些人免疫了,但是現在竟然又恢復到一開始的模樣了。在趙家好像一晚都待不下去,那個宅子里的空氣似乎都讓他作嘔,他一刻都不想待,可又不能不待。于是他臉色難看了好幾天,蒼白到他自己都看不下去,除了吃藥他沒辦法,然而吃藥也不能緩解身體的難受。而且最主要的是趙楚歌覺得自己小腹不太舒服。這讓他感到恐慌。“你整天和不三不四的東西鬼混,是不是懷了哪條狗的野種?”這是江麗的原話,他看趙楚歌整天嘔吐,就出言諷刺,畢竟趙楚歌的癥狀確實有點像懷孕。趙楚歌心里冷笑,要是陸笙平知道你罵他是狗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江麗那話說了不是一遍兩遍,趙楚歌起初是不相信的,他長這么大唯一一次和人做那種事就是和陸笙平的那晚,總不可能那么巧吧。但是他的癥狀越來越嚴重,嘔吐也越來越頻繁,除了喝水就一直想吐,再不愿意相信他也不得不懷疑。趙楚歌整個人都處在nongnong的負面情緒中,藥吃的越來越多。又因為時空的事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本來就有病,本來就不正常,要不是還有想要的東西,他早就死了很多次了。趙楚歌覺得活著真累,可又想要活著,他想把屬于他的東西拿回來,就算是他自己折騰沒的自己折騰破產的,也總比擱在那群他所謂的親人手里強。這種狀況持續(xù)了一個星期左右趙楚歌終于忍不住了,他一大早就起床收拾自己,讓自己看著正常些,然后先去看了他的心理醫(yī)生,重新開了些緩解焦慮的藥,最后他去了醫(yī)院檢查身體。陸笙平最近幾天也從國外回來了,這個大項目他忙了很長時間,在國外待的時間也夠久,因為想快點回來,沒日沒夜地忙了差不多一星期,簽完合同后都沒停留就直接坐著私人飛機往回飛。他在家里休息了一晚,想著用什么借口聯(lián)系趙楚歌的時候接到了發(fā)小白岳光的電話。“我住院了,你過來看看我?!卑自拦庠陔娫捓镅b作泣不成聲地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