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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喘不上氣了,但還是和陸笙平抬杠。“那你想用什么姿勢?”“騎.乘?”趙楚歌摟著他的脖子,腿夾在陸笙平腰上,整個人掛在他身體上,舔了舔陸笙平的耳蝸,趙楚歌說,“你覺得怎么樣?”“……”大佬心很累,大佬不想說話。“你怎么不說話?你不喜歡?”趙楚歌攀著他的身體,歪了歪頭,好像很單純地問道,“后.入?”“入什么入,天天腦子里不想些正經(jīng)的。”陸笙平咳嗽一聲,批評道。“你說入什么?”揪了揪陸笙平的耳朵,趙楚歌小聲說,“當(dāng)然是入我的……”“別說了!”陸笙平想堵住趙楚歌的嘴,省的他整天撩撥自己。“真是的,該做的都做了,我都懷孕了,你怎么跟個純.情.老.處.男似的?”趙楚歌和他咬耳朵,依舊撩撥。陸笙平嘆了口氣,抱起人回臥室,“我只要過你?!?/br>言下之意就是,他確實和老.處.男差不多,因為只和趙楚歌做過一次。趙楚歌沉默半晌,說道,“我也是。”“嗯,我知道?!?/br>趙楚歌坐在他腿上親他,說道:“剛才說好的重親你還沒親呢?!?/br>“不親了?!标戵掀酵凶∷?,“該做午飯了?!?/br>“不行,親完再做飯,我要吻痕。”“不給,不親?!标戵掀綌蒯斀罔F。“你過分,你不是一開始那個天天對我言聽計從的大佬了,當(dāng)時你怕我自殺就事事如我意,你現(xiàn)在怎么不怕我自殺了?”趙楚歌感覺自己委屈死了。說實在的,他現(xiàn)在和之前比起來,確實穩(wěn)定不少,醫(yī)生都說這樣保持下去,藥物就可以減少。而且他在孕期,本來就不能吃太多的藥,能不吃盡量不吃藥,他現(xiàn)在服用的藥物都是對胎兒無害,且不是每天吃的。陸笙平一聽這話趕緊認(rèn)錯,反正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是他的錯就對了。“別別別,我錯了,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你說什么是什么,你別嚇唬我。”他可害怕趙楚歌真又做什么傷害自己的事出來,他受不起驚嚇。每次看到趙楚歌手腕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就覺得心疼,其中還有因他而起的,想想就心如刀割。他以為趙楚歌最近狀況穩(wěn)定了就會越來越好,沒想到趙楚歌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這么說了保不齊哪天就付諸實踐了。趙楚歌很多時間理智和情感都不在一條線上,萬一哪天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他又失控了,從樓上跳下去,或者吞了安眠藥,或者割腕,都是陸笙平承受不住的后果。趙楚歌都不在了,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陸笙平一臉凝重地想了很多,他的想象力在他們討論孩子的時候沒發(fā)揮出來,現(xiàn)在倒是用上了。他想了許多,先想了想家里除了廚具還有沒有能傷到人的工具,剪刀已經(jīng)徹底移出這棟房子了,家里的碗筷牙杯是陶瓷的,隨時都可能成為兇器,可是換成別的材料又不健康……最后他有看了看家里的窗戶,這些護(hù)欄結(jié)不結(jié)實,趙楚歌會不會天生神力徒手掰彎……畢竟他是能忍著身體酸疼跳窗戶逃跑的人,不得不防。還有桌角什么的,能換的早就已經(jīng)盡量換成了圓形了,不能換的也都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腦袋撞上去基本不會疼那種。還有哪里比較危險。陸笙平拄著腦袋想的頭疼,眉頭都皺起來,太陽xue突突直跳個沒完,大腦好像要爆炸似的。趙楚歌見陸笙平可能被自己嚇到了,心里不禁有些內(nèi)疚,是他太過分了,引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他主動攀過去主動去親吻陸笙平幾下,刻意放軟了聲音,叫了聲:“老公?!?/br>陸笙平抬起頭,眼睛里的疲憊還沒掩去,同時藏在后面的還有擔(dān)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對于趙楚歌可能會消失的恐懼。可以說這種恐懼藏在陸笙平的潛意識里,扎根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沒離開,直到今天趙楚歌說了那樣的話,那些被他故意隱藏起來的害怕,又重新破土而出。大概,真的需要去找一名心理咨詢師了。陸笙平想。趙楚歌見狀心生不忍,把陸笙平拽倒在床上,自己鉆進(jìn)他的懷里,“我困了,你陪我睡覺,讓廚師做飯,你不陪我我睡不著?!?/br>“好,我陪你,都聽你的。”陸笙平又喃喃自語似的重復(fù)了一遍,“都聽你的?!?/br>說完就閉上眼睛,真的陪趙楚歌睡覺了,他不困,但是累是真的。心累,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心情復(fù)雜,然后就是感覺身體疲憊,想要找個支撐點,唯一能支撐他的,只有趙楚歌。也只有趙楚歌,能成為他的支撐。第47章客人時空帶著孩子過來的時候趙楚歌還藏在陸笙平懷里呼呼大睡,看見時空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眼底的困意掩飾不住。時空想起自己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全用來睡覺,那時候條件可沒有現(xiàn)在好。精神病院幾乎沒什么安靜的環(huán)境,被人拋棄,被家里送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足以把他逼到崩潰的邊緣,那時候趙楚歌比他強(qiáng)不了多少,只是趙楚歌已經(jīng)在那里待了好幾年了,比他熟悉環(huán)境而已。兩人都是雙向情感障礙患者,只不過趙楚歌比時空嚴(yán)重而已,兩人一起走過了艱難的歲月,甚至生產(chǎn)的時候都只有趙楚歌和葉科在身邊。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都是被人拋棄的,被人放棄的,都是精神病。趙楚歌現(xiàn)在過得比之前幸福了,時空從心里為他開心,他沒什么朋友,和趙楚歌相依為命的日子歷歷在目,他在乎的除了孩子大概也就是趙楚歌了。帶著孩子坐在沙發(fā)上,陸笙平去廚房切了一些水果端出來,和顏悅色笑瞇瞇的,“別太拘謹(jǐn)了,當(dāng)家里就好,嚇壞了小盆友?!?/br>時空點點頭,陸笙平扒了一瓣橙子遞給白詩,“小盆友,吃水果?!?/br>白詩點頭,說了句“謝謝叔叔”,然后把橙子遞給了時光,“哥哥先吃?!?/br>陸笙平越看越覺得兄妹倆可愛,小孩子什么的,挺有意思的。他又去冰箱里翻出了之前給趙楚歌買的零食,趙楚歌不喜歡吃零食,但有一兩回吵著要吃,買了一堆回來都放在那兒,也沒吃幾口,現(xiàn)在拿來招待小朋友正好。白詩和時光沒怎么見過陸笙平,不過小孩子最是敏感,尤其單親家庭的孩子,潛意識里就覺得陸笙平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所以在他面前總是放不開。陸笙平卻覺得自己長得這么好看,又笑瞇瞇的,看上去多和藹可親,怎么會嚇到小孩子呢。趙楚歌把白詩抱到腿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