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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皆是一顫。“不想?!毕攵疾幌刖途芙^,陸笙平清清嗓子,把趙楚歌的腦袋擺正,“你老實一點,別胡鬧?!?/br>男人一旦開過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忍住的,陸笙平卻忍了這么多個月,要不是知道他有感覺,趙楚歌有時候都懷疑大佬是不是有隱疾。趙楚歌并不想安于現(xiàn)狀,對于撩撥陸笙平這種事,他輕車熟路。陸笙平知道他想干什么,將他按在懷里不能動彈,在他耳邊說:“你老實一點,別總撩我,你身體不行,我不想傷害你。”趙楚歌聽他這樣說,心里有些不舒服,陸笙平為了他可是什么都忍了,一點委屈都不讓他受,也不讓他受一點疼。平時剪個手指甲腳指甲都怕弄疼他,剪的時候還要溫柔地哄哄他。趙楚歌絲毫不懷疑,陸笙平會把他寵成一級殘廢。“孩子出生了,你還會對我這么好嗎?”這個疑問其實在趙楚歌心里很久了,他總怕陸笙平這么寵他是因為孩子,孩子一出生,他就享受不到陸笙平的好了。陸笙平被他問得莫名其妙,沒弄懂孩子出生和對他好之間的關系,正在思考,趙楚歌又說:“你還猶豫!我就知道你是因為孩子才對我這么好!”這下陸笙平明白了,看懷里的人有炸毛的趨勢,趕緊哄他:“沒猶豫,剛才是沒明白你的意思,我對你好和孩子沒有關系,就算沒有孩子我也得這么寵你呀?!?/br>“真的?”趙楚歌懷疑地扭頭看他。“真的,比真金都真?!标戵掀皆谒樕嫌H一口,又順勢捏了捏他的臉,覺得手感又好了。趙楚歌感覺了一下,陸笙平好像比剛才反應又大了,他又手肘推推陸笙平的胸口,“要不你去浴室解決一下?”“好,那你睡一覺,等我出來就該做午飯了。”陸笙平把他從身上抱下去,讓他躺好,給他蓋被子。趙楚歌有些不相信,小聲說道:“有那么持.久嘛。”陸笙平笑著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壞笑地咧起嘴角,道:“我多長時間我以為第一次你就有體會了。”趙楚歌撇嘴,不服氣地說道:“這么久了早就忘了!”“好,等以后的,讓你好好回味一下?!标戵掀桨阉氖址胚M被窩,又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才進浴室。趙楚歌睡著前心里還說他多此一舉,屋子里有地熱,還有暖氣,還要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多熱。陸笙平出來以后確實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見趙楚歌睡得熟,就在他臉上偷偷親了一口,像是剛剛談戀愛的小男孩兒一樣,帶著無比的滿足去了廚房。趙楚歌不是被陸笙平叫醒的,而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還是陸笙平的電話,趙楚歌隨手接起來,是白岳光的聲音,有些著急,“時空出事了在醫(yī)院,你能不能和趙楚歌幫忙看看孩子?”趙楚歌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的時候差點扭到腰,“你說清楚,你又把時空怎么了?”白岳光一聽是趙楚歌的聲音就知道完了,趙楚歌要是一個激動再動了胎氣就是他的罪過了。“我今天約時空出來談談,在一家西餐廳,沒想到他情緒失控,我上個廁所的工夫他就割腕了?!卑自拦夂喢鞫笠匕咽虑閿⑹隽艘槐椋终f了醫(yī)院的地址。趙楚歌把電話掛了給連修夜打電話,讓他們幫忙照顧孩子,自己和陸笙平去醫(yī)院。陸笙平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連忙關了火穩(wěn)住他,“先別慌,咱們先吃午飯,你吃了飯再去醫(yī)院,好不好?先吃飯,別餓著。”“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我心里一直慌,我有點害怕,我怕他這次,這次……”趙楚歌沒往下說,但是陸笙平明白他的擔心,急忙把他抱起來,先把他安撫好再說,別一會兒和時空一起進醫(yī)院了。“不會的,乖寶,不會的,時空不會出事的,聽你的,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好不好?”陸笙平把圍裙摘掉,抱著他往臥室走。“不會有事的,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別瞎擔心了,乖寶,時空一定沒事的,咱們先別慌好不好?”陸笙平拿出衣服給他換上,趙楚歌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看得他心都揪在一起了。“一定沒事,不能胡亂擔心對不對,我們?nèi)メt(yī)院,醫(yī)生會告訴我們時空沒事的,別慌啊,乖?!标戵掀浇o他穿好衣服自己隨便套了一套衣褲,領著他出門,還在勸導,“別胡思亂想知道么,不能想最壞的,我們得想想好的,對不對?乖啊,乖?!?/br>時空自殺那么多次,趙楚歌是頭一次這么慌亂,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不敢深想,怕自己要是烏鴉嘴怎么辦。兩個人一路上風馳電掣地趕到了醫(yī)院,時空還在搶救,白岳光守在外面,趙楚歌挺著大肚子過去,抓著他的衣領子給了他一拳。“你怎么總是招惹他?你沒出現(xiàn)在他面前之前,他情緒很穩(wěn)定的,很少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趙楚歌說的是實話,時空沒他嚴重,或者說他的自控能力更強,理智比情感更加強大。但是自從白岳光出現(xiàn),時空的情緒就越來越糟糕,進醫(yī)院的頻率直線上升,以前不是這樣的,每天服藥,時空很穩(wěn)定的。白岳光一臉愧疚,他不怕挨打,他只怕趙楚歌打他的時候動了胎氣,那陸笙平絕對饒不了他。陸笙平當然也有同樣的擔心,走過去把兩人分開,他握著趙楚歌的拳頭,放在手里輕輕揉弄,又吹了吹,說道:“打他也沒用,別打了,疼不疼?”趙楚歌把手抽出來白了他一眼,陸笙平拉著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等,別累著,說不定一會兒醫(yī)生就出來了,別著急了,也別生氣了,好不好?”趙楚歌把頭轉過去不想理他,對于他的任性陸笙平完全能理解,時空在里面生死未卜,趙楚歌又急又氣,只能對他發(fā)脾氣。“別生氣,氣壞了怎么辦,聽話,聽話好不好?”陸笙平孜孜不倦地勸著他。沒辦法,他怕時空的事刺激到趙楚歌,一會兒再發(fā)生什么血案,趙楚歌可是懷著孕,而且月份這么大了,要是出事可是大人孩子一起出事,他冒不起這個險。“嗯,我不生氣,我沒事,你別勸我了?!壁w楚歌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分,對陸笙平說了“對不起”,陸笙平摟著他的肩膀,“沒什么對不起,你得好好的,知道嗎?要是時空知道你因為他怎么樣了心里肯定會有壓力,所以你得好好的。”“嗯,我很好,我不生氣,也不著急,我會控制好情緒,我知道要是出事還得連累孩子。”趙楚歌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語氣悶悶的,感覺有點委屈。“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陸笙平內(nèi)心嘆氣,沒說什么,先問他餓不餓。“等時空出來再吃?!壁w楚歌說的很堅決。“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