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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你的上級?” 櫻木梨連連點(diǎn)頭,驚慌失措的神色哪里還有剛剛高傲的樣子,語氣還有些猶豫,“是……緹?!?/br> 緹?上次設(shè)計青學(xué)的人,這個家伙近段時間倒是挺有名的。 兮夏的眸子微沉,她記得秋羽的任務(wù)就是追蹤這家伙吧。 “她現(xiàn)在還在這里嗎?” “我不知道?!?/br> “那么,如果你還想好好活著的話,最好把她引過來?!?/br> “可是……” “還是你想跟我玩玩新花樣?!?/br> 櫻木梨打了一個冷顫,連連搖頭,哆嗦的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引過來,如果……” “如果引不過來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冷聲道:“從你一開始加入反神者,做出違反規(guī)則的事時,就該了解的?!倍疫€是以這樣幼稚的手段。 櫻木梨‘哇’的一下哭了,“嗚嗚嗚……我不知道,我錯了……我才十二歲而已,嗚嗚嗚……我只是因?yàn)榧尤敕瓷裾邥峁┟恳粋€人都可以變漂亮的這樣理由加入的而已,嗚嗚嗚嗚”哭的像個孩子。 “這個世界可沒有保護(hù)兒童的法則,就算你只是因?yàn)槊蓝尤?,但你也做出了對原著人物不利的事情,這是事實(shí)?!?/br> “我錯了…嚶嚶嚶…”她祈求的望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由心生憐憫。 兮夏看著她哭得滿臉淚痕的樣子,嘴角微抿,“那你最好把緹引出來,將功贖罪。” 櫻木梨一邊抽泣一邊點(diǎn)頭。 兮夏離開時,正好看到站在樓梯間的忍足侑士,她對著忍足侑士淺淺一笑,忍足侑士含笑道:“原來新同學(xué)和櫻木桑是朋友。” “算是以前認(rèn)識的人吧,那我先走了?!?/br> 忍足侑士見她離開,回頭一看,見到櫻木梨崩潰的哭著。 剛剛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他本來好奇櫻木梨與這個新學(xué)生的關(guān)系,故此跟蹤來此,可是只看到她們在天臺討論著什么,聊得歡快,可是下一秒,櫻木梨就莫名其妙的跪倒在地,一直在哭,好像發(fā)生了什么讓她痛苦的事。 這變化實(shí)在是太快了。 ☆、網(wǎng)王 “喂喂,你們誰愿意去找新同學(xué),他好帥啊?!?/br> “可是他在睡覺誒?!?/br> “感覺他好酷的樣子?!?/br> 班上幾個女生圍在一起討論著,只見最墻角的位置里形成了一個真空圈,無人敢靠近。 真空圈里就像一幅美畫一樣,淡淡的陽光灑落在窗邊的少年身上,一頭紫灰色的頭發(fā),中分的劉海向兩邊散開,發(fā)尾微微翹起,光澤籠罩在他周身,俊俏的樣貌吸引著班級里女生的目光,只不過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課桌上的課本。 他身后的斜桌上靠著一個銀發(fā)男子,微微蹙起的眉頭好似睡得并不安穩(wěn)。 兩位俊美的男子,讓人看到不免想要感嘆:歲月靜好! 一個人走進(jìn)了這幅畫,打破了這份靜好的感覺。 女生戴著一副寬厚的眼鏡,長長的劉海遮到眼睛,她低垂著頭,背微微有些駝背,“新同學(xué)?!彼穆曇艉艿?,好似害怕一方通行一樣,語氣有些猶豫。 “有什么事嗎?”突然一個聲音從她背后響起,她驚慌失措的猛地轉(zhuǎn)過身,腿踢到了一方通行的桌子,踉蹌的差點(diǎn)摔倒,她連忙扶住桌子,“對不起,對不起?!?/br> 一方通行睜開雙眸,赤紅色的眸子沒有半點(diǎn)睡意,他坐直身子,懶洋洋的靠在后椅上,目光從女生身上掃到兮夏身上。 “沒事,你別緊張?!辟庀淖旖枪粗鴾\淺的弧度,友好的問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就好了?!?/br> 女生低垂著頭瞥了眼已經(jīng)醒來的一方通行,連忙把手上的紙遞給她,“…是社團(tuán),你們想要加入什么社團(tuán)就填在這張紙上就好了?!?/br> “謝謝?!?/br> 女生送了口氣,慌張的跑開了。 “這孩子好像出了什么事吧。”兮夏疑惑的撫著下巴歪了歪頭,她望著手中的紙,拉開里面的凳子坐進(jìn)去。 “嗯?” “身上的陰氣很重?!辟庀捻游⑥D(zhuǎn),鼻子微聳,“濕氣也非常重,一股強(qiáng)烈的血腥味啊?!?/br> 一方通行思索了一秒,他并未聞到什么血腥味,秀眉一揚(yáng),“靈異?” “嗯?!辟庀暮敛辉谝獾狞c(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并不把這家伙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問道:“一方,你想去什么社團(tuán)?!?/br> “沒有?!?/br> 兮夏看著前面認(rèn)真看著課本的跡部景吾淡淡的說:“去網(wǎng)球社好了?!?/br> 這家伙是不會聽人說話的嗎? 一方通行眉頭一抽,揚(yáng)起下巴說:“你別想了?!?/br> 兮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就這個吧?!?nbsp;拿起筆就寫了起來。 “喂——聽人說話?!币环酵ㄐ幸话褤屵^兮夏手中筆,那力道就差把筆捏碎了。 后面的聲響讓正在看書的跡部景吾眉頭一皺,這兩個家伙從剛剛開始就吵個不停,他抬起頭剛想說話。 本來喧嘩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教室里的人紛紛望向門口,有兩個女生正在進(jìn)來,其中一個滿臉淚痕的正在低頭抽泣,脖子處白皙的肌膚青紫一片,像是被人掐的。 “梨?!你怎么了?這到底怎么回事?”跡部景吾驀然沖了過去扶住櫻木梨,那表情簡直和咆哮帝一樣,“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 “景吾……”櫻木梨一臉恐慌的表情抱住跡部景吾,“我……” “跡部桑,都是這個壞女人干的?!迸赃叺呐豢啥舻难凵裰钢庀模茄凵窬拖袷且奄庀某缘粢粯?,“惡毒的女人?!?/br> “……”兮夏嘴角微抽搐。 櫻木梨是想玩這種把戲嗎。 “新同學(xué)和櫻木桑?”班上的同學(xué)都驚了。 這兩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有人說:“剛剛好像是櫻木梨約新同學(xué)出去來著,她先回來了,可是櫻木梨卻……” 跡部景吾憤怒的轉(zhuǎn)過頭,藍(lán)海色的眸子仿若冒出一團(tuán)火,怒不可遏的寒眸如冷劍般寒氣逼人,在場所有人都被這雙狠厲的眸子攝地不敢出聲,“你到底對梨做了什么?”他輕輕將櫻木梨松開,轉(zhuǎn)過身大步?jīng)_向兮夏,一把手伸過來,在快要抓住兮夏那一刻,桌子突然襲向他,桌上的書灑落一地。 “一方??!” “小景??!” 跡部景吾詫異的望著阻檔在他跟前的桌子,憤怒的目光看向提桌子的一方通行,“你這家伙……” “別沖動,小景?!比套阗看蟛阶呦蚯?,拉住跡部景吾。 “怎么能不沖動,梨她……” “憑什么說是我弄的呢?”兮夏打斷他的話,嘴角的弧度漸漸抹平,淡薄的嘴唇顯得更加冰冷,望著櫻木梨的眼眸閃過一絲冷厲,“有什么證據(jù)嗎?我剛剛來東京,和這位受傷的學(xué)生一點(diǎn)都不認(rèn)